东方颖双臂抱胸站在旁边冷冷地盯着,又大又圆的眼珠射出冷酷的光芒,虽然她的胸部实在太有料,这个姿势挤出了高大的隆起,风光无限。
但是陈铁雄却不敢正视,东方颖冷厉的目光像是两把冰剑,刺得他背部发凉,一点也不敢隐瞒,将恶行一股脑说了出来。
净慧禅师听得悲愤不已,颤抖着记录下供词,写完之后放下毛笔,合掌含泪默念佛号。
东方颖将供词拿起看了几眼,又取过毛笔,揪起陈铁雄矮胖的身躯,让他在上面签字画押。
陈铁雄不敢不从,只好哆哆嗦嗦握住笔杆签了姓名,又在自己伤口上沾了血渍,按了指印。
将签字画押之后的供词交给了净慧禅师,东方颖抱拳道:
“大师,证据确凿,此段公案算是真相大白,也不怕日后陈家人来闹事了。
“请大师将此供词呈交住持方丈,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就交给晚辈来处理吧!”
净慧禅师合十拜谢:
“善哉善哉,我佛慈悲,东方女侠真乃我南少林的大恩人,老僧谨代合寺僧众谢过东方女侠。”
东方颖摆了摆手,微笑道:
“举手之劳,大师不必客气。”
陈铁雄听得东方颖的话中之意,似乎还要留下来收拾自己,不由得惊惶大叫:
“师伯,我……我已经全招了……你们可不能再对我用刑了……”
净慧禅师怒声道:
“畜生!你做下了天理难容的罪恶,百死难辞其咎!
“碍于寺规,老衲不能亲手了结你的性命,自有人来替天行道!”
说着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离开了囚室。
陈铁雄撇了一眼东方颖森寒的目光,绝望地叫道:
“……你别过来……来人啊……救命啊……”
净慧禅师示意看守的武僧远离,不必理睬。
东方颖冷冷一笑,抽出肩头的紫虹剑,在剑刃上伸指弹了一下,“铮”的一声蜂鸣不止。
陈铁雄肝胆俱裂,忙哀求道:
“女侠姑奶奶……别杀我……只要不杀我,我……我把金石山庄都给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东方颖冷漠地说道:
“好啊,我要的就是你的狗命!”
不再废话,手臂一振,长剑直接刺入陈铁雄心口,透背而出。
陈铁雄白眼一翻,俯身向东方颖扑来,东方颖飞起一脚,将他踢得往后面直摔出去,狠狠撞在了石墙上。
陈铁雄如一滩烂泥滚到了墙脚下,胸口和嘴里鲜血狂喷,抽搐了两下就一命呜呼。
东方颖割下他一片衣袖,沾了鲜血在石壁上写了几个大字:
“杀人者白马红巾”
扔掉布头,若无其事地走出囚室,回到住宿的院子里,四处看了一下众人已经入睡,十分安静,只有虫鸣和各人的酣睡声。
当下进入南宫慧月她们主仆就寝的房间,也不用点灯,解下宝剑挂在墙上,洗了洗手和脸面,便合衣搂着南宫慧月准备入睡。
南宫慧月却并未真睡,一被她搂住就睁开了美目,柔声问道:
“颖儿你去哪里了?你这两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别再多管闲事了,早点安歇吧。”
东方颖在她粉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微笑道:
“好,我的好月儿真是个贤妻良母,我听你的行了吧?咱们这就安歇。”
南宫慧月嗯了一声,在她怀里扭了扭,却又调皮地说道:
“人家可以做你的贤妻,但是良母怎么做呀?你能让我怀孕吗?”
东方颖哭笑不得,在她粉脸上轻轻捏了捏,啐道:
“又开始胡说了,我要是能让你怀孕,那不是成臭男人了?我可做不到,你去找别人吧。”
南宫慧月脸趴在她饱满的胸前,撒娇道:
“人家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嘛。我的颖儿好老公,你别不要人家好不好?”
东方颖向另一张床铺努了努嘴,微笑道:
“别把小云小霞她们吵醒了,你可是她们的大小姐哦,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呢!”
南宫慧月在她身上蹭了一下,暧昧地说道:
“我再大也没有你大呀!颖儿老公,你这里现在没有缠布条,还习惯吗?
“对了,那乌蚕宝衣绑得太紧,我给你松一松,睡觉也舒服一些。”
说着坐起身,解开她外衣的衣襟,敞开中衣,摸索到当做内衣的乌蚕宝衣的带子,把紧绷绷的系带都给她解开了。
东方颖舒了一口气,确实感觉浑身轻快多了,不用老是憋着气让呼吸细长,可以自由大口地呼吸,虽然她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呼吸吐纳状态。
南宫慧月感觉她的酥胸更是膨胀了不少,心醉地说:
“老公你这里这么大,还好长得特别壮实,一点儿也不下垂,要是像我这样软绵绵的,可真是承受不住呢!
“是不是因为你修炼了武功的缘故啊?我也要开始练武了,从今晚开始教我吧!”
东方颖原本就有教授她和众女武功的想法,凌晨得到了师父明确的支持,更加没有了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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