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维除了练习油画外,也还练习国画。
工笔重彩、白描、水墨、彩墨都练。
这天上午,庄小维独自一人待在画室里。
庄小维准备好彩墨颜料,在宽大的黄花梨木桌面上铺开生宣纸,然后画了一幅彩墨画。
庄小维画了蓝天、白云、青山、鸟影,然后在上面题了一首李白的《独坐敬亭山》:“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 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这时,储萍进来,看了庄小维的彩墨画,然后偷偷摸摸地和庄小维热吻了一阵。
庄小维说:“萍萍,拍卖公司的事,理顺没有?”
储萍说:“差不多了。”
庄小维说:“拍卖这一块,就拜托你了!”
储萍信心满满地说:“没问题!”
储萍在庄小维的画室待了约半个小时,然后离开了。
储萍离开后,庄小维又在黄花梨木大桌上铺上新的宣纸,继续用彩墨颜料,挥毫作画。
这次,庄小维画了粉梨、绿春、红宫、玉陛,并题了一首丘为的《左掖梨花》:“冷艳全欺雪,余香乍入衣。春风且莫定,吹向玉阶飞。”
庄小维画毕,穿着千意坊漂亮旗袍、高挑丰腴的巫庆明进来了。
巫庆明看了庄小维画的两张彩墨画,啧啧称赞了几句。
庄小维拿出他的印章,压了印泥,在两张彩墨画上各盖了一个朱印。
庄小维笑说:“庆明,你看,如此一来,诗书画印就齐活了!”
巫庆明也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地和庄小维热吻了一阵。
吻完,巫庆明对庄小维说:“小维,我给巫庆会打了电话,他说今天正式进场施工了。”
庄小维说:“行,有时间的话,你多盯着点。”
巫庆明说:“我知道。”
庄小维说:“庆明,丁江庄氏院子,也是你的家哩。”
巫庆明玉脸微红,妩媚地嗔了庄小维一眼,说:“切!”
中午时分,庄小维也不休息,依旧在画室里作画。
庄小维用亚麻籽油调好各种油画颜料,然后在一张120*80厘米的画布上画着湖中天鹅。
庄小维先前画了植物花卉,今天则练习画动物。
庄小维一手拿着调色板,一手拿着油画笔,用他自己独创的技法,一笔一笔地在画布上画着。
渐渐地,一只姿态优雅的天鹅,以及作为背景、富有质感的湖水,在画布上呈现出来。
庄小维的笔触无比的细腻,哪怕近距离观看,也丝毫不见粗糙的颗粒感。
更神奇的是,由于庄小维运用了玄微之术的技巧,于是在碧绿清澈的湖水和微微曲颈的优雅天鹅姿态中,洋溢着一种神圣气息,仿佛能净化人的心灵。
画完后,庄小维退后几步,看着画架上自己的作品,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幅画,可以说是一气呵成画完的。而且在绘画的过程中,庄小维感觉自己处在一种玄妙的升华状态里。
画面中呈现的那种神圣气息感,显然是超出庄小维自己的预期的。
看着这超乎自己想象的效果,庄小维心情愉快,觉得画画过程本身就带给了他最高的奖赏。
嵇岚从切石雕刻工坊出来,走进庄小维的画室。
嵇岚穿着千意坊的高档旗袍,旗袍勾勒出她的优美身材曲线。
嵇岚看到了庄小维刚刚创作完成的油画作品。
看着画布上的湖水和天鹅,嵇岚简直惊呆了。
嵇岚也感受到了从画面中散发出来的仿佛能涤净一切烦恼与痛苦的平静而神圣的气息!
嵇岚说:“小维,你这幅画,不仅仅是形的逼真,而且有了令人不可思议的神的传达了!”
庄小维笑了笑,说:“我也觉得和我的上一幅花卉作品相比,这一幅湖中天鹅有了进步!”
嵇岚说:“小维,巫庆明说你的油画隐然有大师风范,她的评论,还真是中肯啊!”
嵇岚上前一步,在庄小维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小维,这是奖励你的——为你画出了这么棒的作品!”
庄小维说:“谢谢!”
傍晚时分,冉柔和任欣从医大附二院下班后,来到大礼堂古玩城。
冉柔和任欣来到二楼庄小维的画室。
一走进画室,冉柔和任欣就看到了画架上那幅120*80厘米的油画湖中天鹅。
一时之间,冉柔和任欣顾不上和庄小维打招呼,因为她们被湖中天鹅的画面深深吸引!
湖水反射着光线仿佛在轻轻漾动,天鹅姿态无比优雅高贵,整个构图既稳定又和谐,而且最为特别的是,简简单单的画面中透着一股神圣气息,仿佛有一种生生不息的精神力量。
冉柔说:“小维,这是你画的?”
庄小维对冉柔和任欣说:“正是!请两位博士点评!”
冉柔说:“没想到你在绘画上还有一手啊!”
任欣也笑着向庄小维竖起大拇指,说:“杰作!”
庄小维说:“不敢当,不敢当!”
冉柔说:“你这幅作品,好像有一种洗涤净化人心的功效,又像是高原反应时给的一口氧——哈,小维,你这画已不是画了,而是有治疗效果的药了!”
听了冉柔夸张的表扬,庄小维哈哈一笑。
下班的时候,查凤诠看着医大附二院的两个大美女冉柔和任欣并肩走着,有说有笑地离开魁星楼门诊大楼。
查凤诠忍不住盯着她俩人的迷人身段。由于手术一台接着一台,查凤诠觉得他迫切需要放松一下紧绷着的神经了!
查凤诠真想有朝一日能得偿所愿啊,但他所心仪的冉柔压根儿不给他一点机会!
查凤诠无奈地叹气一声,然后开着他的车离开医院。
查凤诠刚过了千厮门大桥,接到钱朋律师打来的电话。
钱朋说:“查主任,晚上有空吗?有空的话,咱们一块吃个饭吧。”
查凤诠说:“还有谁?”
钱朋说:“还有高新区的冯知副主任,还有小涂涂火章。”
查凤诠说:“谢谢你,钱律师。可是我今天忙了一天的手术,有点疲劳了,想休息一会儿。”
钱朋说:“吃完饭,咱们再去唱唱歌,做个SPA什么的,放松一下。”
查凤诠想了想,说:“好吧,钱律师。在哪儿吃饭呢?”
钱朋说:“三洞桥风情街的春浅鱼舫。我发个定位给你。”
查凤诠说:“哦,不用发定位,春浅鱼舫,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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