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的力量本就悬殊,更何况虞骁是和虞岁晚一起练拳的。
女人翻着白眼,感觉自己脖子都要被拧断了,身子被虞骁控制住,连挣扎都做不到。
少年狠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喊,我放开手,问什么你回答什么,能做到吗?”
女人发出呜呜的声音,随即挣扎着疯狂点头。
虞骁慢慢把手放开,另一只手依旧钳制她的脖子。
女人终于得到片刻的喘息,少年的脸在月光下白地渗人,严重的寒光仿佛要化成刀子扎过来。
虞骁:“这里是不是只有你、纪玉、江栾民三个人。”
女人满脸汗水,喘息着点点头。
虞骁脸上放松了片刻,又问:“江栾民呢?”
女人的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几个字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关在地窖里,在后院。”
“纪玉身边有什么武器?”
“有、有刀、还有电,那个棍子,我看见她电她老公,很惨……”
女人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声音嘶哑:“我求求你,你放过我,我不会杀了你的,只要她女儿还回来就放你们走。”
虞骁盯着她,不想与她废话,手上的刀子抵住她的心口:
“待会你把我们假装绑起来,去找纪玉,就说绑好了,让她来看,知道吗?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不杀她我先杀了你。”
“等明天警察来了,我会跟他们说,对你从轻发落,如果你跟着纪玉,要么跟她一起死,要么她像对江栾民一样对你,你没有好果子吃。”
女人惊恐地点点头,虞骁慢慢放开她,站起来。
少年的身影被月光拉的格外颀长,一张脸隐在月光的背面,没有任何表情,冷地像块寒冰。
女人颤颤巍巍站起来,拿着手里的绳子,不敢往虞骁身边走,绕过他往瑟缩着往床边去。
床上的少女被迷药一熏,睡着很沉,被子掀开都没有丝毫反应。
虞骁把窗户打开,就看见女人拿着绳子往虞岁晚身上绑,粗粝的麻神在她白皙柔嫩的脖子上擦出一道红痕。
少女垂着头,乌发遮住素白精致的脸,那道红痕在领口处格外显眼。
女人还在拿着绳子反绑到身后,往她手上勒过去。
虞骁目光更加冰冷了,他手臂一伸将少女带过来,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女人被吓得动都不敢动。
虞骁把她身上的绳子解下来,少女软软地倒在他怀里,即使被这样折腾也没有丝毫动静。
虞骁抬头看着旁边的女人,房间的温度几乎要冻结。
他把绳子虚虚地套在虞岁晚的手上和脚上,确保没有用力不会疼,再把人放回床上。
拿着绳子在自己的手上和脚上打了一个活结,靠在床边,给女人一个眼神。
女人接到她的眼神,赶紧小跑出去。
纪玉已经在房间等的不耐烦了,看到她进来,赶紧上前:“收拾好了吗?”
女人点点头,嗫嚅着:“绑好了。”
纪玉眼中闪过欣喜,拿着电击棒和刀就往房间里去。
昏黄的灯光下,少女倒在床上,双手双脚被束缚住,长发铺在床上,格外恬静。
少年靠在床头,绑的很严实,眉目紧闭着。
纪玉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去把江栾民弄过来,我倒要看看,三换一,她苏悠然到底换不换。”
女人看了一眼虞骁,见他没反应,跟在纪玉身后往地窖走去。
两个人拿着手电筒,打开地窖的入口,顺着梯子爬下去。
地窖内温度要比外面高一点,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腥味。
江栾民依旧被五花大绑在地上,垂着头,凌乱地头发遮住一张满是污垢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
纪玉上前踢了踢他,江栾民毫无反应。
纪玉不耐烦地喊:“江栾民,起来,那两个小崽子已经被我抓住了。”
江栾民被她踢地趴在地上,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纪玉心中猛地一颤,她后退几步,抽出刀子抵住女人的腰,话语颤抖:“你,你去看看他怎么了?”
女人心里也害怕,哭着上前:“我就说说不能一直关在里头,人都说里头空气不流通,人关久了受不住……”
她把手伸到江栾民的鼻子下边,颤颤巍巍地停留一会儿,惊恐地跌坐在地上。
“没……没得气了……”
她回过头,嘴唇颤抖:“玉儿,他,他死了,他……”
纪玉也惊呆了,手中的电筒一个没拿稳,在地上咕噜咕噜转了几圈。
地窖里的光线明明暗暗,两个女人面上满是惊恐。
陈姨声音带着哭腔:“我早就说了地窖放不得人,我老家还有下窖不久就中毒的,你把他放在这里头这么久,肯定是没得空气里给憋死了。”
这下怎么办,真闹出人命了,警察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现在成了帮凶了。
女人凄凄惨惨的哭声传来,纪玉猛地缩了一下脖子:
“哭!哭什么哭!死了就死了,把他埋了谁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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