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微笑着说了一声:“谢谢!”便伸手接过了鲜花。
这一举动,让周围的人都感到些许惊讶,他们都没想到易朵儿会如此轻易地接受。
阿柱更是激动万分,他以为易朵儿接受了自己的喜欢,兴奋得脸都红了起来。
他当即转身跑开了,那奔跑的身影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鹿。
易朵儿见他有些神神叨叨的,觉得很无语,便不再理会。
这时,玉瑶上前扶住易朵儿的手,笑着开玩笑道:“我这哥哥性子虽然有些直,但是心是好的,桑桑,你不要介意啊。”
易朵儿笑笑,表示没关系,然后就继续与大家跳起了舞。
她真的很喜欢这里,这里的人们淳朴热情,没有京城的人那样弯弯绕绕,让人感觉无比轻松自在。
就这样,易朵儿跟他们一直玩到了半夜,在这个充满欢乐的夜晚,她也收获了几个新朋友,。
京城————
天牢中,沉予带着几个人,悄悄地混进大牢。她已经提前向江晚吟传递了消息,让她服下了假死药。
此刻,天牢里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昏暗的灯光在墙壁上摇曳不定。
“真他妈的晦气,你们几个,把她丢去乱仗岗!”一名牢头皱着眉头,满脸嫌弃地看着地上躺着的江晚吟。
此刻的江晚吟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没有了气息。牢头的脸上带着厌恶的表情,那眼神就像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
他让假扮狱卒的江晚吟几人,把“尸体”拖走。
“是……”江晚吟忍着心中的心疼,低声回了一声。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随即吩咐手下,拖走了江晚吟。
等她们将江晚吟扛上了运尸体的马车上,便迅速启动了马车。
马车在夜色中渐行渐远,车轮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但她们的行动,都被暗处的楚景辰尽收眼底。他的眼眸微微眯起,深邃的眼神如同黑夜中的寒潭,看不到任何情绪,却让人不寒而栗。
寒柏在一旁,谨慎小心地说道:
“主子,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吗?”他的语气十分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激怒了眼前这个如修罗般的主子。
楚景辰微微启唇,声音冰冷得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
“她与安庭风是一伙的,此去定会与他汇合,派人盯好了,若是跟丢了,拿命来抵!”他的语气依旧低沉,只不过比以往多了几分寒冷,那寒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寒柏听了,不由地哆嗦了一下,连忙回道:
“是……”他有时候真的希望主子没遇到过易朵儿,虽说易朵儿的出现,让主子有了欢乐,让他那冷酷的脾性有了改变。
可如今她却失踪了,主子变得比以往更加令人胆寒,现在他们这些手下都不敢多说一句,生怕惹到这活阎王,招来杀身之祸。
但寒柏又看了楚景辰一眼,见他脸色难看,带着深深的疲态,那黑眼圈就像浓重的乌云,一看就是经常失眠,没有好好得到过休息。
“主子,你还是要多保重身子,若是易姑娘见你如此,肯定也会心疼的。”寒柏小声说了一句,他心想,不说别人心不心疼,自己一个糙汉子看着都心疼。
楚景辰听到易朵儿会心疼自己,心头一颤,那坚硬如冰的心似乎有了一丝裂缝。
他这才缓缓转过头,看了一眼寒柏,蹙了蹙眉道:“她会吗?”那语气里有一丝疑惑,也有一丝期待,仿佛在黑暗中寻找一丝曙光。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易朵儿并非难过睡不着,反而因为喝了一些酒,此时正睡得香甜。
她的脸庞在睡梦中带着一丝微笑,
清晨……
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洒在县衙府的每一个角落。
阿柱满心欢喜地来到了顾府,当他见到易朵儿的那一瞬间,眼中立刻绽放出欣喜之色,那光芒就像太阳般耀眼。
悦蓉在一旁看到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捂住嘴偷笑了一声。
阿柱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枚桐簪,那桐簪虽然没有华丽的装饰,但却有着质朴的美。
他压抑着内心的激动,递到易朵儿的跟前,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桑桑,这是我这几日做木工存的银子,特意为你买的簪子。希望你别嫌弃!”
易朵儿看着眼前的首饰,面露疑惑,心里十分纳闷儿。
她心想,自己和他刚认识不久,他怎么就送自己发簪呢?不过这也让她回想起,
楚景辰会送自己很多很多的首饰和礼物,那些首饰都是价值连城,精美绝伦。
她不禁有些苦恼,早知道就带几件出来了,当了能换不少钱。
还有她当时戴的那些珍稀首饰,就不该一时冲动拔下扔了。想到这里,易朵儿只觉得自己亏大了。
不过,她不是嫌弃阿柱的发簪不值钱,她就算再傻,也知道,在这个时代,送发簪是男女之间的定情之物,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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