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那最后一抹夕阳如同战场上的屠刀,无情地将雪峰上的积雪镀上了一层刺目惊心的猩红。在这片本应圣洁的土地上,上演了一幕幕惨绝人寰的画面。战争的喧嚣声此起彼伏。刀剑相接的铿锵声,如同死神的交响乐,回荡在雪峰之间。僧侣们痛苦的哀嚎与吐蕃武士的狂吼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悲惨的乐章。
箭矢破空的尖啸声不断,伴随着战马嘶鸣,它们的声音在紧张的氛围中显得尤为凄厉。战獒的咆哮声震耳欲聋,它们在猎杀中的兴奋与僧侣们恐惧的呼救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群群的僧侣,他们平日里诵经念佛,此时却倒在了血泊中,鲜血如同罪恶的藤蔓,迅速地染红了藏地高原的皑皑雪峰,仿佛在控诉这场无情的屠杀。寺庙的上空浓烟滚滚,火焰吞噬着一切,无数的佛像被摧毁,轰然倒塌,伴随着僧侣们绝望的呼嚎。惊慌失措的僧侣们,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不解,呼嚎着,逃进了森山丛林,荒漠,雪峰,峡谷,却不知这些地方同样是死亡的陷阱。他们落入各种猛兽的尖牙利齿当中,被撕得粉碎,生命在绝望中消逝。寺庙的崩塌声中,佛像倒塌的轰鸣仿佛是天地为之同悲的哀鸣。火焰吞噬木结构的噼啪声,与浓烟中僧侣们咳嗽和喘息声混合,营造出一种末日般的景象。
在这片混乱之中,吐蕃武士的战鼓声愈发激昂,催促着他们继续施暴。金属甲胄的碰撞声,的脚步声,以及弯刀划过空气的嘶嘶声,都在无情地宣告着死亡的到来。
那些不愿离去的僧侣们紧紧地抓住寺院的大门,手上的斑斑血迹洒落在寺庙的红墙白瓦上,仿佛在为这座神圣的殿堂画上最后的祭奠。吐蕃武士们残暴地将他们从寺院拖走,任凭他们的血液侵染土地,每一滴鲜血都像是敲响的丧钟。
一群群的僧侣匍匐在寺院门前,他们的眼中充满了坚定与不屈,不愿意离去,即使面对死亡。吐蕃武士的弯刀从他们的脑袋上闪过,带起一道道的寒光,一股股的血液飞洒在半空,如同最残忍的舞蹈。血液染红了吐蕃武士的旗帜,染红了他们的藏袍,整个场景如同地狱般惨烈,让人不忍直视。
僧侣们紧握大门的手指关节发出的咔咔声,与他们的祈祷声和诵经声一同被战争的喧嚣所淹没。最终,当弯刀闪过,带起一股股血液飞洒的瞬间,那切割**的声音,成为了这场屠杀中最残酷的音符。战争的恶行,在血与火的声音中,被永远地铭记。
在藏文史籍中,朗达玛的灭佛行动被描绘为一场对佛教的毁灭性打击,使得无数弘扬佛法的高僧大德和信众们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悲痛。在这段生动的记载中,吉祥金刚的壮举成为了后世传颂的英雄事迹。
当时,吉祥金刚正在山间幽谷的洞窟中深入修行三昧,他的心灵纯净,与佛法密不可分。就在这时,一位神秘的空行母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她的声音穿透了寂静的山谷,直抵吉祥金刚的心扉:“藏土能在佛教中表现功德者,舍汝莫属。朗达玛王以残酷手段谋将佛教灭绝,今杀非法者时期已到,吾与汝同在,莫恐怖。”言毕,空行母化作一道光芒,消失在山间。
吉祥金刚闻悉朗达玛的灭佛罪行,心中涌起了无上的大悲悯心。他深知,若不阻止这位暴君,佛教将在藏土遭受更深的灾难。为了阻止朗达玛继续造作重罪,也为了减少他的未来地狱苦报,吉祥金刚决定以大悲悯心采取行动。
他找到一匹白马,用颜料将其全身涂黑,自己则穿上一件黑面白里的外套,贴身藏好弓箭。骑马来到布达拉宫前,吉祥金刚表演着奇妙的舞蹈之戏,吸引了包括朗达玛王在内的所有人的目光。朗达玛王正专注地阅读《甥舅联盟碑》上的文字,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毫无察觉。
吉祥金刚且舞且行,每一次低首都显得无比恭敬,但实际上,他正在准备着致命的一击。第一次低首时,他搭箭上弓;第二次低首时,他张弓待发;第三次低首时,他口中朗诵着神秘的咒语:“风环地、地环水、水灭火,金翅鸟胜水龙,金刚石穿宝石,天种制阿修罗,佛陀胜狮子王,我亦如期杀非法之王。”言毕,他对准朗达玛王的胸膛,猛射一箭。
朗达玛大声惨呼,双手握住箭矢,却无力回天,最终倒地而亡。吉祥金刚立即将外套反穿,趁着众人混乱之际,骑马狂奔而逃。他经过一片湖泊,将马身上的黑色颜料洗去,恢复了白马的原貌。他骑着白马,化身为白衣白马之人,巧妙地逃过了追击者的视线,最终安全抵达了远方。吉祥金刚的壮举,成为了藏族人民心中永恒的英雄形象,他的故事在藏土上流传千古,激励着无数后来者坚守信仰,不畏强权。
朗达玛的暴毙,本应成为佛教复兴的契机,然而事与愿违,赞普的遇刺反而将佛教推向了更深的深渊。赞普的亲信们,因主上的陨落而怀恨在心,他们将愤怒转嫁于佛教僧人和信徒,一场更为残酷的迫害随之而来。或被捕杀,或被迫自逃,西藏境内的僧人无一幸存,佛教的灯焰在这片土地上几乎被彻底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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