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宽见软的没用,恢复他原来的称谓:“子兰兄,你外甥究竟是怎么受的伤,要不跟我们说说,看这其中是否有误会,我父王他真不在这。”
“误会?!苏儿你说,看他怎么狡辩!!”
苏司马的脸比之前更加严重,他很想亲口对证,奈何说不了话,有种哑巴吃黄连的苦,委屈又愤怒,在那无能拽拳,拿眼发泄。
朱汐拍拍他,表示安慰,上前一步:“我跟师兄两人好好的在酒楼里吃饭,突然跑来一个干瘦的白衣老者,利用精神威压制住我们两人,隔空给了我师兄一巴掌,然后就跑了。”
“干瘦老者?多年前子兰兄应该见过我父王啊,他虽说不上壮,但也不至于干瘦。再是她所说的精神威压,众所周知,精神威压是七星智者才能施展的神通,我父王困在六星智者将近二十年,至今没能突破,所以这人不可能是我父王。”秦宽反驳道。
司马子兰冷哼一声:“刚才你自己不也说你已经有一年多没见那老不羞的了吗。停留在六星二十年,也不是没突破的可能。”
“不怕子兰长老笑话,寡人至今才五星,已经是众兄弟中最出色的一个了,当初父王正是看中寡人这点,才把国主之位传给了我。”
司马子兰刚想回击,一直没说话的洪长老突然啪啪鼓起了手掌:“我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子兰师弟不是大义灭亲,而是为了至宝连脸都不要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外甥的脸怕不是一出苦肉计吧。”
“洪师兄,我叫你一声师兄别以为我怕了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有证据吗?”
“那你又有确凿的证据吗?”
“我……”
“无话可说了?可你家外甥,堂堂的一派少主,仗着自己有些本事抢夺我派的天灵鼠和两枚未熟透的龙蛇果却是有确凿的人证物证,”洪长老摊开手,他的掌心处赫然多了五片龙蛇草的叶子,“这是什么你不会不认识吧?”
“你的?哦?”司马子兰假装这会才反应过来,冷笑道,“我说他今天的骨头怎么敢这么硬,原来有你给他撑腰,那干瘦的老者别不就是洪长老你吧!!”
说着,他侧身看了看苏司马和朱汐,两人微摇了摇头。
洪长老的身形很像,也是干瘦干瘦的,但气质和脸型相差太远。
酒楼出现的那个老者仙风道骨,洪长老顶多就是个逍遥散人。
“看看,露馅了吧,时间太仓促没串通好吧,一会说秦太主,一会说我,恐怕那人是你自己吧。别废话,先把东西交出来再说,想霸占我们圣丹宗的东西,我看你是找错了人!!”
洪长老的话越说越重,说到最后,他直接亮出了他的精神威压。
他可是货真价实的飞脉师,力脉、速脉、智脉、触脉全在七级以上,在圣丹宗里的地位,只在宗主吴常和太长老宋问之下。
司马子兰同样是飞脉师,一边用自己的精神威压抵抗,一边几乎在咆哮:“洪老柴,你当我怕了你不成!!”
洪长老的本名叫洪仁柴,因为他瘦,私底下老一辈的都叫他洪老柴,这三个字一般只有关系比较紧密的才敢这么叫。
司马子兰这么气急败坏地喊出来,实在是被逼急了。
虽说他的级别同样修到了飞脉师,可他刚跨入这个级别不久,是飞脉师初期,无论是精神威压的强度还是使用的时长,他都远不如飞脉师中期的洪长老,只能勉强抵挡,苦苦支撑。
场中最苦的当然不是他,而是国主秦宽和他身边几个倒茶的婢女。
洪长老、司马子兰相互精神威压的同时,相应的护住了自己身边的人,秦宽属于第三方,殃及池鱼的那一方,他几乎无法动弹,光在那冒冷汗,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他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两人都没有动杀机,只是相互示威、展示实力。
但凡这两人有谁要杀他,估计他下一秒就见阎王去了。
这就是飞天大陆,以武为王为尊的世界,武力比不过人家,顶着国主的头衔也白搭。
要不是秦家多少还有一些底蕴在,他们五派早就把他给活吞了。
司马子兰苦苦支撑了数十息,眼看支撑不住,嗖嗖嗖的,帐内飞进三个人影,两男一女。
“这么热闹呢,伪君子你做什么了把我家师兄气成这样?洪老柴不是我说你,都年过半百的人了,气大伤身,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跟小辈计较什么。”
说话的人叫白小虎,四十出头,黑色的道袍上前八卦后阵盘,他是阵坤宗宗主东方琴的老公,同时也是洪长老真正的师弟,原来圣丹宗的人。
后来被东方琴的美貌所惑,心甘情愿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去了阵坤宗。
他脸圆圆的,留着一小撮尖尖的胡子,怎么看怎么奇怪,很是别扭。
而他之所以敢这么说话,跟他的“背景”几乎没关系,他从小就这样,一直没大没小,没个正行,活得十分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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