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是伸手就把他们两个怎么样了,他们俩什么情况先不说,你肯定是跑不掉的,派出所就会派出大量的人员来我们村里。”图门柱冷冷的恨恨的撕咬了一口馒头,周翠莲不失时机的说,“我们村去年有一个陈寡妇失踪了,派出所在这地方扎扎实实忙了好些天,陈所长在山上山下转了很久,好多人都看见陈所长在山上翻来翻去像是在寻找陈寡妇的尸体。”
“哼!这么大片的山!藏一个死人算什么东西?你可有钱?”
周翠莲一听他这话知道他要走了,“我家里真是一分钱都没有,这些馒头什么的还是老公公婆婆救济的。”图门柱听了恨恨的冷冷眼盯着这个女人,知道这个女人是不肯帮自己,这是在赶自己走,可是自己是不能在一个地方待时间长了,待时间长了会很危险,图门柱拿着馒头匆匆的淹没在黑色之中。
看着这个人走了,周翠莲悄悄的掩上厢房的门锁好,回到自己的房里关好门,坐在炕上不住的揉着自己的腰揉着自己的两个大馒头揉揉自己两条大腿根,都被这人折磨死了。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消失?如果永远不来就好了,要是死在外面或者让派出所拉去毙了就更好了。周翠莲自己都知道,逮不住这个人的十足十的证据这个人不会消失的,只是心里太愤恨了一直压抑着自己,得忍!
齐大云知道了拴柱的事情但不知道确切什么事情?派出所陈所长来询问拴柱拴柱没说什么,弄到派出所去说了之′后又把拴柱送了回来,拴柱有什么东西要瞒着自己?齐大云不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她有自己的思想,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跟娘家大哥。齐大军更是一个了不得的在社会上闯荡的人,他自有主见也有远见,也有人脉很快就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气的不能混,一个人坐在家里生闷气。齐大军和父亲早年闯上海做了很大的成绩,家境也非常的富裕。齐大军的老婆薛宁也是一个极其聪明能干的女人,看着丈夫这般为难也无可奈何,“大军,你先别生气,气大伤身。”
“这个山旮旯里的死老光棍?!他居然敢蒙骗我们?”齐大军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拴柱。“那个村里的媒人大龅牙呢?我们去把她找来。”
“找她来做什么?你还想把事情弄大?那样大家都好看?!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要不要告诉小妹?告诉小妹哪些?小妹自己是如何想的?她原意和这拴柱离婚吗?后续许许多多细细致致的问题你都要考虑,你不能一头浑!稀里咣当的就过去了。我看小妹稀罕这拴柱稀罕的不得了,她不一定愿意离婚呢,如果小妹不愿意离婚,你要是对拴柱狠了,小妹会怎么办?怎么受得了?”
老婆的几句话扎扎实实的把齐大军钉在椅子上,一动不能动。齐大军不是不知道小妹稀罕这个拴柱,不然拖了那么久依然认定这个拴柱?!到拴柱家那个穷乡僻壤二话没有?!小妹看不上拴柱娘那副德行,依然恭恭敬敬给她行了礼,还不是拴柱的原因?!那天自己在婚礼上就发现了那个拴柱眼睛一直往外瞄一个女人,难不成就是那个女人?老婆说的话非常有道理。大军悄不作声告别了老婆,悄悄的骑着车到了拴柱的老家找到了大龅牙。
大龅牙被抵住了没有办法只得实说,自己是如何接到这单生意的?那个王老师在里面怎么个作用?怎么威胁自己的?自己调查了结果是怎么回事?自己回来就和那个女人说了,那个女人愿意让一步,后来拴柱的娘又是怎么一场胡闹逼得拴柱同意了娶了齐大云。这前前后后一大堆的啰里巴嗦的事全说了出来。
齐大军听着气都不打一处来?!可是事已如此又无可奈何,“那拴柱能和那女人断了吗?”大龅牙瞪着眼睛看着齐大军心里想着怎么可能呢?断不了啊!拴柱稀罕小寡妇稀罕的紧,怎么着一个星期都要回来一趟,把小寡妇的儿子当自己的亲儿子一样。小寡妇家里被置办的越来越好,怎么可能会舍得放了?齐大军看着大龅牙一句话没说只是这么瞪着自己?!齐大军是个明白的人看着明白了,是断不了。“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吗?”
大龅牙只好小声说了,“拴柱娘要不是拿着小寡妇性命威胁根本就达不到这个目的,如果你想要小寡妇离开拴柱除非小寡妇死了。”齐大军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更是难过,自己不可能做那杀人的勾当,那这个小寡妇就不能和拴柱分开,那这事还拧在那里拧着,齐大军的心掉入了万劫不复之地。回去的路上,齐大军好好的看看小寡妇家的门脸,虽然不是高楼大厦,小屋倒是也精致,院墙拉的如此高耸,墙壁做得如此整洁,大门做的如此端庄又厚实,桐油刷的都是这么好。看着门口收拾的干净利索,墙边阳沟也收拾的干干净净。齐大军往后面看看,后面也是一段高耸的院墙,齐大军是个男人心中无比的明白,要拆开拴柱和这小寡妇只怕难啊?!上次自己从这门前过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要知道有这回事早就拦下来,哪会现在骑虎难下?!走出了一段回头还遥望着这座房子,想想那个拴柱和这小寡妇住在这里面,心里无比的酸痛,小妹以后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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