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表吗?”袁宏冷冷的问了一句。陈所长轻轻的碰了一下袁宏,山里面人穷的都当当响哪有钱去买手表?
拴柱是看明白了这两人的表现,“我们山里人穷的都当当响哪有钱买手表?哪有钱置办钟表?我们就看天,天蒙蒙亮我们该干嘛就干嘛赶紧干,天黑了我们就收工,现在这在这厂里面有时候点着灯还干一会儿呢。”所有人都赞同附和拴柱的话。
陈所长当然明白,“拴柱,我老实跟你说吧,镇里重点中学的王老师四月初一晚上在你们那里受了重伤,他醒了之后报案是你偷了他的自行车吓得他受了重伤了。”陈所长紧紧的盯着拴柱观察着拴柱的表情表现。
拴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那个王老师?!在我们那?!说我偷了他自行车?! ”拴柱气的都不知道话从何处说起了,一股气顶的了嗓子眼顶在脑门,“那一个老王八犊子!他怎么不死了呢?!”陈所长好好的观察着拴柱的表现,一边安抚拴柱坐了下来,“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那一个老王八犊子他跑我们那边去干什么?我压根儿就没有见到过他!他这不是血口喷人吗?这个老王八犊子在哪儿?看我去不撕烂他的嘴?”
陈所长看着拴柱这激动的心情显然和那王老师有点过节,但是这种表现也很真挚,并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哦,别激动,别激动。你就先说说你那天晚上回去都干了些什么? 你是几点从这走的?你是怎么走的?当时是什么情况?路上可遇到熟人啊?什么个情况都行,你讲了之后我们记下来,我们到时候全部去核实。”
拴柱一下子傻了,回去这个过程不能讲啊?!这要是讲出来不就让齐大云知道了?她会和自己怎样打闹?那她那有钱有势的娘家兄弟会怎么治自己?拴柱紧张的瞟了瞟齐大云又看了看陈所长不敢再说什么了。齐大云也紧紧的盯着拴柱,不知道这家伙一夜不在自己身边又跑去干什么了?这家伙怎么回去还让人冤枉了说他偷了别人的自行车?还把人给吓成重伤了?他这又不说话又是什么原因?他是不是在山村里面还有一个女人?他以前在他们农村是有女人的,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回去会女人去了?这家伙在这里和自己交欢的次数并不多,有时候一个礼拜才搞一次,他是不是把精神头都留到农村去了?他这不说话难不成真的在农村还养了一个姘头?
小木匠听着这话知道了问题非常的麻烦棘手了,小木匠是知道拴柱回到农村肯定和青住在一块儿,这种事是不能让齐大云知道的,齐大云要是知道了肯定大闹一番,她的娘家兄弟如狼似虎。拴柱那天早上回来那个死蛇样子自己就知道他又去和小寡妇揣馒头了,但是陈所长的案子是必须要问的。“陈所长,你这问的是关于案子的事,大概时间有点长,要不你们回所里去问吧?你看你们在我这,我这全部的人员都不干活了,都来陪着你们。”小木匠机警的盯着陈所长,手上用劲把拴柱滴溜起来。拴柱立刻明白小木匠是给自己一次逃避的空间,顺溜的跟着站了起来。陈所长虽然不明白小木匠到底什么意图?但是不在这地方聊也挺好,看这一圈圈的人!都是不嫌事大的喜欢听热闹的。“行!”陈所长忙着起身,袁宏看师傅起来了忙着也收拾自己的笔记本站了起来随着师傅。
齐大云非常的奇怪!什么拴柱不说?有什么不能说的?这小木匠到底什么意思?就怕耽误点时间?看着势利的?!就想着挣钱!
小木匠把一众人送出门看齐大云跟着忙点了点自己的老婆示意老婆把齐大云拉下来,刘氏也是聪明伶俐的人,立刻会意自家男人的意思拉住了齐大云,“妹子,派出所问话我们跟着不好,让他们安静一下子好好聊,拴柱会没事的。”
陈所长不知道小木匠到底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拴柱为什么不说,但是不说肯定有不说的原因,“都别跟着,都别跟着。就是简单的问问话,了解一下情况。都别跟着啊?!”
回到了派出所陈所长为拴柱端来了一杯茶,关上了门,三个人在一个房间里,“拴柱,这下子能说了吧?”
拴柱不知道王老师怎么说的,也不知道这事情到底怎么了,但这些事与自己无关,自己那天晚上的的确确是和青在一块儿。这事要想解开,必须要把青的事情说明白。只好老老实实老实巴交的从头到尾全说了。陈所长听着都诧异都懵了,这个小子怎么又和那个龙青寡妇搞到一块去了?这事怎么闹成这德行?拴柱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清楚了,老实巴交的跟陈所长央求,“陈所长,这些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齐大云,你要是让她和她家人知道了,那他家人还不锤死我?!”
陈所长没好气的说,“有种做没种承认?!”
“我哪知道该怎么干?我不是怕我娘对青动手吗?青你是见过认识的,就她那小身板还不够我娘一巴掌呢?!我是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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