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和薛燕有意锻炼一下儿子,看完王李铺镇的几个老师后,又开车去了保城,当晚就住在了那里没回来。
两天后离开保城回来,直接回家去了,也没有过来接走曾水,想让他一个人在姥姥家多住几天。
小家伙一次也没有哭闹,该吃吃该睡睡,自己穿衣服,自己吃饭,自己上厕所,其他的大部分时间就是陪着表姐薛启迪下围棋,提升她的实战水平。
受到曾凡的影响,曾水教表姐下棋也毫不客气,不仅不让子,还把各种招式轮番使出来,让她根本开不了张,每盘棋都会输,差别只是输多输少的问题。
他们下棋的时候很少说话,都是通过棋子进行另一种形式的对话,曾凡没有直接教过儿子怎样使用意念场,但是曾水无形中其实也受益匪浅,学会了很多,现在教薛启迪下棋,也不知不觉的用了出来。
小姑娘的棋艺进步很快,得益于意念场的不断增强和有意识的运用,她的起步就和其他棋手拉开了距离,不能用普通的棋手来衡量了。
薛敬仁开始还以检验进步水平的名义和孙女下几盘,后来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是对手,他又拉不下脸让小孙女让子,只好高挂免战牌了。
至于哥哥薛启航,已经成了小姑娘眼里的菜鸡,不屑于和他对弈了。
两个小娃娃每天吃完饭后,就趴在二楼小客厅茶几边上对弈,往往一下就是几个小时,除了去厕所都不动地方,吃饭都要几个大人过来喊才行。
高秋霞对女儿的状态有点担心,薛敬仁当然要为小孙女撑腰,孩子少年立志,还愿意为此努力,家长当然要大力支持了。
他们的家庭又不是供养不起,家里有这个条件,子女追求自己的兴趣,做父母做长辈的怎么能扯后腿呢?
更何况,孩子的棋艺确实进步迅速,展现出远超同龄人的水平。
他们也算家学渊源,父子几个都有一定围棋水准,薛先让亲自上阵和女儿对弈,被杀的大败亏输,他都不是薛敬仁的对手,怎么可能赢得过女儿。
薛永强和女友木云也是业余爱好者,水平比哥哥高了很多,轮流上场,同样的败下阵来。
能赢的如此干净利索,那说明彼此的水平差距很大,刚学棋几天就有这样的能力,谁还敢断定小姑娘不可以做职业棋手,他们都没有评判的资格了。
争议平息,这件事就算定下来了,至于曾水的逆天棋艺,一家人只能无视了,有那么一个变态厉害的老子,儿子特殊一点也没什么可奇怪,未来小家伙做什么,那是曾凡夫妻要考虑的事情。
无论是比事业成就,比个人财富,还是比头脑智商,在曾凡面前,他们一家都只能算是普通人了。
曾水跟姥姥住了三天,自己穿衣服,自己上厕所,都表现的很不错,终于获得允许,他可以自己住一个房间。
本来李秀云想把曾水安排在三楼女儿原先的房间,小家伙不想爬楼梯,要求住在一楼,他早就相中了一个空房间。
那是原先薛祖平老两口住的地方,他们去世几年一直没人住,于是就帮他把行李搬到了一楼,这样出入吃饭都不用再费劲的爬楼梯了。
上下楼梯对别人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对曾水来说很费劲,太损害他的围棋高手形象了,到了一楼住就方便多了。
曾启迪学棋的地方当然也改到了楼下,反正能放下棋盘的地方有的是,两个小孩子都没那么多讲究。
早上吃完饭,两个小娃娃又在一起下棋,薛启航跑进屋说道:“小迪,水水,我们的狗拉雪橇送过来了,我带你们去河上面玩儿!”
“真的?现在就去吗?”小姑娘盼了好久,马上站了起来。
“当然了,二叔和我们一块儿去!”薛启航说道。
让他们几个小孩子出去玩儿,家里当然不放心,薛永强和女朋友木云带着他们一起出去玩。
王李铺镇子西边有一条河,本镇人叫做西河,属于拒马河的众多支流之一,从北向南流向,夏天水面宽度能达到五六十米,冬季枯水季节,连续的冰面宽度仍然有二三十米。
河水平均深度不过一米多,这个时候大多数地方都已经冰冻到河底了,不用担心掉进冰窟窿,下面都没有多少水,冰上有很多大人小孩在玩儿。
各式各样的简易爬犁在冰上跑,要么是人推着走,要么自己作动力,用两根钢筋棍或者炉钩子推着走,木头板子下面订上两根铁丝就算是比较讲究的装备了,也有几个带着自家养的狗做动力,在前面拉着跑。
都不是专业的雪橇犬,傻狗只知道猛跑,经常性的翻车把人摔到冰上,还在往前面冲,旁边的人,翻车的人都笑个不停。
薛启航牵着两条藏獒走在最前面,薛永强扛着铝合金管材做成的大雪橇,木云左手拉着启迪,右手抱着曾水,从大堤上面走下来。
他们带来的装备当然不一样,特制的雪橇分量很轻,一米宽的座椅,后面有靠背,左右和前面有扶手,上面都镶着防水面料的软包装,既能防止冰手,万一翻车还不用担心把头砸个包,厚厚的弹簧坐垫也能减少大部分的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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