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琪那没能送进皇宫。
魏启当时就跟咕拉图翻脸,靺鞨狼子野心。
索隆知道后脸色苍白,“当初高丽用天花算计大齐皇帝,被大齐给灭了。”
叶琪那脸色苍白,“叔父,我们不能承认,我虽不愿意做皇帝妃子,也不能,因为我给靺鞨带去灾难。”
索隆听出叶琪那话里意思,“你要死?”
叶琪那苦涩道,“我就是活着也无法回靺鞨。”
索隆老而弥坚心知肚明,叶琪那是族长之女,是优势也是束缚。
为了靺鞨,叶琪那也活不成。
叶琪那写下血书自证,看着手里毒药,愣愣出神。
叶赫拉娜家族想要统一靺鞨女真,她出生后萨满祭司说她将兴盛叶赫那拉氏。
于是,家族培养她搅乱靺鞨内部。
却不想,大齐攻打高丽,靺鞨内部冰释前嫌,共同防御大齐。
而她又被献给大齐皇帝。
没想到,今天去了一次皇宫,她的人生就走到了尽头。
“哈哈,哈哈哈…………。”
听到叶琪那的笑声,哆伦几个女孩吓得捂住耳朵。
同时眼泪掉下来,她们一样是命不由己的人。
叶琪那死了,说是不堪被诬陷,留下血书服毒自尽。
魏启听到汇报,有些不高兴。
“她这是说我大齐逼死去死?”
鸿胪寺卿也皱眉,“皇上,靺鞨还有几个女孩,还要不要留下?”
魏启一拍御案,“留什么留,叶琪那在大齐死的,她的死因还得算到大齐头上。”
真是,难怪陈景铭说她是个祸害,死了还要扣大齐一个逼人致死的帽子。
今天庆功宴结束后,陈景铭就骑马回家。
回去逗逗儿子,和侄子们。
陈继铭去了兵部,昨天封陈贵山为兴安侯的旨意就到了伯府。
吏部速度之快让人咋舌。就怕皇上反悔了,又给陈景铭封侯。
这些文官最有意思,他们可以结党营私,却害怕勋贵武将强势。
儒家思想,以德治天下,愚教愚民,读的是论语不是抡语。
这帮子人不想要一个强势的皇帝。
毕竟,皇帝强势,伴君如伴虎。
嘉和帝不好战,多依靠文官,所以,武将被打压的厉害。
废太子也是宽厚的性子,文官眼看就要实现独霸朝纲。
哪知道,魏宣废了!
魏启做了皇帝!
一切都失控了…
唉,人算不如天算!
陈景铭知道昨天他爹就成了侯爷,心里对那些文官更加鄙夷。
这次大齐跟靺鞨,要不了多久就会起兵戈,算计到大齐皇帝头上,不打他们打谁。
陈景铭抱着媳妇美滋滋亲一口,“媳妇,皇上给我放了十天假,我哪也不去,在家陪你跟儿子。”
小炎儿瞪着点漆一样的大眼睛,看向亲爹,走过去,一把拉住娘亲。
小手使劲擦云瑶被亲过的脸颊。
“娘亲,我的,不让亲亲。”
擦完云瑶脸颊,张开小手护住娘亲,重复一句,“娘亲,炎儿的。”
陈景铭目瞪口呆,“小子,这是你老子的媳妇,有你啥事啊?”
小炎儿小脸扬起,“琰儿娘亲,家,炎儿的,你是坏人,你走,你坏……呜哇……”
陈景铭被儿子嫌弃了!
还给惹哭了。
云瑶心里好笑,赶紧抱着儿子哄,“小炎儿乖,不哭,不哭啊,他是爹爹呀,以后带你骑大马玩。”
陈景铭,“………”,
这个混小子,竟然跟你爹抢你娘,看我怎么收拾你。
结果是他没能抢过儿子,儿子哭的睡着了,还霸占媳妇怀抱。
就是不让放下。
一放就醒,一醒就哭,看的陈景铭都心疼了。
晚上大哥下值回家,让他去祠堂。
陈景铭,“………”
陈景铭忐忑不已走到祠堂门口,看到爹娘,韩梦舟,小弟,还有自己媳妇也在。
再有就是小厮跟护卫了。
陈景铭看到大哥手拿棍子,站在祠堂内等着他。
陈景铭扭身想跑,就被下人给堵住了。
“大哥,你真要罚我?”
陈继铭冷笑,“不然呢,让你来祠堂总不会是夸你。”
陈景铭眼看着跑不掉,赶紧求援,“爹娘,你们看大哥,我都多大了,他还想打我?”
陈贵山夫妻俩心里不忍,“继铭啊,你弟……”
陈继铭哼道,“你们忘了去年一年的担惊受怕了,如此肆意妄为,以后还了得。”
陈景铭纠结道,“大哥,我小时候你不打,现在才打是不是太晚了?我都定型了。”
陈继铭让人把他按住,“不晚,犯错就打,免得以后再犯。”
陈景铭看他哥认真的,挣扎起来。
“哥,我不要挨打,你罚我跪祠堂也成啊,为什么非要打断腿呀?”
“我是去带兵打仗,不是自己偷跑出去玩,你不能一概而论。”
陈继铭让人把他按住,“当然要跪祠堂,打过以后跪一晚祠堂,跟祖宗认罪。”
陈景铭惊呆了,“哥,我是你亲弟弟,爹娘,瑶瑶你们帮我求求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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