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萧御西指道:“那便是绝炎谷,恩公前些时日刚来,自然觉得熟悉”
“萧前辈就不怕他们来个半路抢劫?”
“恩公这就有所不知了。”萧御西捋了捋胡子:“我们进入他们地盘,兴许早早已被监视,他们没这么傻,在自己家门口动手,既不是往身上泼污水嘛”
“倘若我们绕道而行,倒是给了他们机会。”萧御西道:“反之,我们在这被抢,他们指不定还出手相助,毕竟样子还是做一下的”
“有道理!”尊柏点点头,看着场上众人演练,来了兴趣:“萧前辈,这般干练,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要不我.....”说着凑近萧御西耳边,嘀咕了几句。
“这......”萧御西连连摆手:“刀剑无眼,要是伤着恩公......”
“便这么定了!”说着,尊柏的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正当场上两方人马,正在叮叮当当演武时,突然间,一声大喝传来:
“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两方人马呆愣地停下手中动作,直愣愣地看着突然蹦出的黑衣人,其中一人忙回头,喊道:“师傅!”却未曾见到萧御西的人影。
“你还楞什么呢!”说着,黑衣人身形一闪,手指迅捷点出,一位弟子便瘫倒在地。
小牧一剑刺出:“休得伤我师弟!”这犀利一剑,便被黑衣人轻松躲开。
“众位兄弟!”小牧神色凝重:“师傅常常教导,镖师应当把镖看得比命还重,此贼就一人,我们一起上,定能战胜他!”
这一喊,也激起众人心中地热血:“对,我们一起上!”说着,各自举起武器,纷纷朝那黑衣人攻去。
人数虽多,可黑衣人身形如风,双手舞动,手指轻弹间,刀影皆不能近身。
“恩公的实力,又精进了不少啊,这等成长速度,简直匪夷所思......”不远处,萧御西假意摸着小胡子,赞道:
“不知其他几位恩公实力成长如何,若皆如此,岂不是说明恩公此人.......若是将珍儿也送至他身旁,会不会也........”
尊柏见众人斗志仍未被点燃,招式一变,不再闪躲,转而回击,但出手极有分寸。
“这点本事,也敢出来丢人现眼?”尊柏故意嘲讽道:“不如将这镖交于我得了,都回家抱孩子热炕头去!”
话语如同一把重锤,狠狠敲击在弟子们的心头上,手中武器不自觉地握紧了几分。
“瞧瞧你们这副模样,畏手畏脚!”见弟子们双眼逐渐通红,也知道是时候了:
“若你们还存有一丝男儿血性,那就挺起胸膛,握紧刀剑,誓死扞卫你们的荣耀,哪怕身死,也要让敌人闻风丧胆!”
这一声,如同点燃了火药桶,弟子们咬着牙,齐声高呼:“拼了!杀啊!”
“住手!”与此同时,另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一位中年人阔步走出,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弟子:“你可知这是何地,胆敢再次抢劫?”
见状,尊柏暗暗喃喃道:“绝炎谷这时候出来装什么好人.....”
“大胆劫匪!”声虽轻,那中年人倒是听得清清楚楚,指着他,呵斥道:“竟敢肆意撒野,当我绝炎谷好欺负不成?”
暗中萧御西身形一闪,赶忙出来打圆场:“原来是绝炎谷的朋友,着实是误会一场,此人乃是我故交,正与弟子们演练呢”
“演练?”中年男子怔身,片刻后怒道:“放肆!深更半夜,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说完,怔怔看向尊柏:
“演练你为何蒙着面?”
“我这位朋友......”萧御西尴尬道:“长相十分丑陋,平日里皆戴着黑巾,唯恐他人笑话.....”
“是吗?”中年人下上打量:“把面巾拿下来让我瞧瞧!”
“这......”萧御西面露难色:“还是算了吧”
“前几日,谷内潜入一贼人!”中年人眼神犀利:“你若不敢拿下面巾,我便将你当嫌疑人,先行拿下!”
闻言,尊柏眼神一别,萧御西便心领神会,伸手假意拿下面巾,下一刻便消失在了原地。
转瞬间,中年人身后的十几名弟子纷纷传来闷哼声,未待他反应,便听闻。
“大开山拳!”下一刻,只感胸口如被一只蛮牛冲撞了一般,倒飞而出,在空中连连咳血,接着从兜里拿出信号器,嗖地一声便射上天去。
见状,萧御西脸上瞬间布满凝重,万万没想到,此人竟然能抗住自己一击而不昏厥,这下麻烦大了。
“恩公,你先速速离去,我来断后!”萧御西望向呆滞地弟子们,急切道:“放下所有包袱,立刻远离此地!”
“师傅!”小牧脸色决然:“我们怎能放你一人在此!”
“莫要倔脾气,立刻走!”
“师傅,您时常教导我们!”小牧慷慨激昂道:“莫非您这是要独自护镖不成?可我们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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