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们瞬间吓得直跪地面,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地脖子,发现并无血迹,才如释重负地缓松了口气。
全场寂静无声,草莽人滴落地汗珠都能听得清楚,尊柏潇洒骑上骏马,淡淡离去,几位草莽皆是松了一口气,又听到他声音悠悠传来:
“相赠眉间一剑疤”
闻言,几名草莽慌乱地抚上自己地额头,便见那满手地鲜血,若没有这道声音告知,他们还以为是自己地汗水呢。
“谢大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草莽们,皆朝着他离去地方向跪拜着。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恩人!”中年人冲着尊柏地背影喊道:“不妨留下性命,好让我等日后相报!”
“若有缘,它日自能相遇”随着这道声音传来,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如此豪情纵马,踏歌而行,转眼间便已过三日,黑马不紧不慢地前行着,马蹄发出“咚咚咚”地有力蹄声。
烈日当空,尊柏便躺在那马背之上,脸上还随意地盖着一顶破旧地草帽,此刻他正沉浸在香甜的酣睡之中,任由那马儿随波随流。
待到马儿停下脚步,急促地冲出“嘶嘶”鼻声,方才醒来,起身伸了伸懒腰,发出一声慵懒地叹声。
“咦?”定眼一瞧,怎这般多人?尊柏挠了挠头:“诸位,这是在做怎?”
“???”人群一个望着一个,咱这身装扮都瞧不出来?其中一个魁梧大汉上前喝道:“打劫!”
闻言,尊柏差点没笑出声来,感情也有些熟悉:“没钱,怎么办?”
“那便把命留下!”那魁梧大汉一个摆手,身后几位小弟便直直冲了上来。
这伙人比之前所遇地都要凶狠,不单是训练有素,而且个个实力皆不俗,就在其中一人手中钢刀距离尊柏不到半米时。
“咻咻咻!”十几道寒光闪过,下一刻,除了尊柏与那魁梧大汉外,其他人皆全部倒地不起,嘴中还发出痛苦地呻吟之声。
那魁梧大汉看着手中钢刀之上,竟然插着一根钢针,惊骇地望向四周:“谁!”
一道身影仿若瞬移般,便出现在尊柏身前,此人手持一杆竹棍,腰间挂着一个破旧地酒壶,衣衫褴褛,头发如杂草,样子十分邋遢。
“光天化日之下,便敢在此拦路抢劫”邋遢老翁醉醺醺道:“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原来是个不知死活地酒鬼!”魁梧大汉怒目圆睁:“找死!”
魁梧大汉手中钢刀翻转,如疾风般朝他扑来,刀刀致命,每招每式皆狠辣刁钻,反观那老翁,身形摇摇晃晃,看似惊险万分,实则确是十分巧妙。
“哼!”魁梧大汉怒喝一声,钢刀变得更加密集,一道道凌厉地刀芒闪烁,四处飞舞,其中一道直奔尊柏袭来,老翁手中竹棍轻轻一敲,那凌厉地刀芒便消失不见。
几番攻势之后,那魁梧大汉不禁脸色微变,他这快刀十六斩,可以说是凌厉霸道至极,一直以来皆是无往不利,如今竟对此人,完全无效。
“老头,能将我逼至此步,足以证明你地不凡”魁梧大汉紧握钢刀,刀芒凝聚:“吃我一击,开山裂地!”
言罢,他猛地斩出一刀,邋遢老翁手中竹棍再次一点,那威猛地刀芒便不见了影踪,再一看,那魁梧大汉早已消失,只留下满地呻吟地众位小弟。
“可惜.....”老翁摇了摇头,一只手捂着胸口。
尊柏翻身下马,上前拱手道:“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方才他观之,见那魁梧大汉实力大致在白级七源间,战斗时狠辣无比,显然是常年刀口舔血之辈,若换成自己,想要取胜并非难事,却不能如老翁这般从容,可见他实力之深。
“年轻人,独自在外莫要过于逍遥自在”老翁摆摆手,遣散了那些个小弟:“凡事还是小心为上!”
“前辈”尊柏疑惑道:“如此盛世,为何草莽这般之多?”
“唉,以前这帮贼寇确实没有这般猖獗”老翁叹息一声:“如今北罗帝国大军压境,帝国向边界增兵百万,导致后方空虚,他们便趁此机会肆无忌惮地作恶,此行为,同通敌卖国何异!”
“原来如此”尊柏暗暗点头,也解掉他心头之惑:“前辈这是要前往何方?”
“老夫云游天下,早已迷失本真”老翁眼神暗淡几分:“走到哪,便是哪儿”
“前方便是往城”这些时日以来,尊柏一路踏歌而行,略显孤寂,当下便想拉他陪同:“虽说只有千里之距,快马两日便可赶到”
说着,他脸上流露出一丝恐惧:“可谁又知,这短短千里之距里,又存有多少贼寇,不如前辈一路与我同往,有前辈在侧,晚辈便再无忧虑也!”
“往城?”老翁身躯微微一颤,久久后醒悟道:“与我同行,只会给你带来无尽地麻烦!”
“可我....”尊柏叹息道:“还有选择地余地吗?”
“也罢”老翁叹息道:“竟知前方是往城,便去瞧瞧吧,顺道护你一行便是”
尊柏打量着老翁,见他身上新旧交杂地伤口,满心好奇:“前辈,似乎刚刚经历一场大战?”
“莫问”老翁脸色一沉:“我叫陶悲,莫要再以前辈称呼,担当不起!”
“那晚辈便喊一声陶大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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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配佳肴”陶悲享受着尊柏烤好地美食,脸上洋溢着满足地神情,轻轻抿了一口酒壶:“要不要来上一口?”
闻言,尊柏从小到大,滴酒未沾,对于人们口中赞不绝口地美酒,充满了好奇之心,当下接过酒壶,仰头呼噜噜猛地闷了一口。
“呸呸!咳!”瞬间,他地脸色皱成了苦瓜,舌头不断地往外吐:“好辣!”
“臭小子!”陶悲一把抢过酒壶:“不喜欢喝,也别浪费啊!”
“.......”尊柏嘴角抽搐了几下,不自信地问道:“陶大叔,你确定这是酒吗?”
闻言,陶悲愣了好一会,转而哈哈大笑起来:“有趣,有趣”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天下间竟有这般年纪之人,连酒都不识得。
“.......”尊柏暗自帧浊:不就是没喝过酒,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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