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白祖母眼中轻蔑,她没想到,李牧竟会主动攻向自己,手臂微抬,指尖凝结的真气锁定了李牧的眉心。
见此,葛沛凝眼睛一闭,冲着李牧喊道:
“夫君加油!夫君是最棒的!夫君打赢了,妾身,妾身晚上都听夫君的。”
白洛枝有些怪异的看向葛沛凝,便贝她贝齿咬着唇瓣,双手死死的捂在滚烫的脸颊上,那神情显然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那满是羞意的美眸中,却透着丝丝的疲惫感。
白洛枝自是不会知道,这羞耻的助威声,便是乐祭之术的真正用法。
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鼓舞士气-----简称,加油。
当然这乐祭之术也有别的操作办法,只是,对方是李牧的话,这便是消耗最小,也最有效的途径。
与此同时,李牧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力量由心底生出,身影逐渐变得虚幻。
下一刻,拳头便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白祖母的脸上。
巨大的力道当即将白祖母整个人像炮弹一般击飞了出去。
李牧自是不会给对方喘息的空间,手中做了一个抓取的动作。
一根根真气丝线从李牧指尖射出,瞬间将白祖母重新拉回到李牧身前。
“返虚!”见到这一幕,白洛枝惊呼出声,随后又是摇了摇头,笃定道,
“不,不是返虚!”
“夫君的实力,和境界没什么关系。”一旁,葛沛凝眼中的担忧早已消失不见,甚至不再关注场中情况,反而看向一旁的白洛枝。
妩媚的眸子上下打量着白洛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看来以后要唤作白妹妹了。”
说着,还上前帮白洛枝整了整衣袍,将她白皙的小腿完全盖住,咯咯娇笑,
“妹妹要注意着点,莫要让人看了去,夫君会不高兴的。”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洛枝眼神慌乱,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难不成说这衣服是白阿娘扯的?
似乎还不如承认,就是和李牧苟且。
故作生气的拍开葛沛凝的手,目光重现回到李牧二人,
“不是返虚,便不可能是阿妈的对手,你们准备怎么收场。”
“阿妈的本命蛊已到了成熟期,相当于你们中州的天人境界,他若是刚才直接带着你跑,些许是有机会跑掉的。”
白洛枝皱着眉,如今看似是白祖母被单方面殴打。
但实际上,白祖母甚至还未唤出本命蛊,眼下充其量算是在逗李牧玩罢了。
葛沛凝摇了摇头,眼中露出一抹凝重之色,想了想开口说道:
“若是想要白前辈活命,你现在开口求情也许还来得及。”
“或者,你快去找芙妹妹过来。”葛沛凝脸上带着苦笑。
作为善解人意的贤惠娘子,这种时候她是绝不会为对手求情。
但对方毕竟是白洛芙和白洛枝的祖母,如何取舍,还是要看李牧的意思。
“你说什么?”白洛枝眼神诧异,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葛沛凝。
她已经做好了若是李牧落败,她便以性命相要的打算。
但葛沛凝却说让她为白祖母求情,她实在想不出对方的底气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场中突变。
白祖母挣脱了李牧的丝线束缚,眼中的杀意犹如实质。
眉尖浮现一朵生有四瓣的白色小花,周身瞬间笼罩在乳白色的烟气之中。
“小子,你很不错,可惜芒蛊已然无效,否则老婆子还真舍不得杀你。”
说话间,白祖母从袖中摸出数瓣并蒂,握在手心用力一捏。
只见白祖母身体微微颤栗,似是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觉。
「那是并蒂?她这样子,怎么和嗑药了一样?」
李牧挑了挑眉毛,他也发现了白祖母有些不太正常。
不过,这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对方伤了葛沛凝,如今又想杀他,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你已有取死之道!”
远处,葛沛凝看到这一幕,水亮的眸子微微闪烁,口中惊呼:
“我知道了,是并蒂的毒。”
“夫君,前辈是中了并蒂的花毒,被影响了心智。”
葛沛凝赶忙出声,语速飞快的为李牧解释。
葛老曾言,并蒂是的毒性十分特殊,可以影响人的心神,从而无限扩大**。
他便是因为这一特性,才想尝试用并蒂唤醒葛沛凝的母亲。
葛沛凝的母亲身体明明一切正常,但就是无法苏醒,这已然触碰到了葛老的医学盲区。
「类似于某种神经毒素?」
听到葛沛凝的解释,李牧目光看向白祖母,略一思索说道:
“扩大**,那就说明她原本就想弄死我,一样有取死之道!”
“庶子狂妄!”白祖母厉喝一声,滔天的白色烟气如巨浪般向李牧扑来。
李牧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余光扫向远处的屋脊,眉头蹙起又松开。
“阿妈!”
同一时间,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分别来自一旁观战的白洛枝,和刚刚听到动静赶来的白洛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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