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心中再难以招架,抱着墨流萤翻身倒在软榻上。
呼吸粗重,眼神贪婪,隐隐冒有红光。
“小丫头,这可是你…嗯~”
谁知,李牧的狠话还没撂出。
墨流萤搂着李牧脖子的手微微用力,香唇直接堵住李牧接下来要说的话。
唇齿间的少女芳香,让李牧再也难自拔。
手掌寸寸的丈量着少女,曼妙的身姿。
直至摸到腰间的束带,李牧毫不惜的一扯。
周遭的环境再次变换,赫然是李牧为苏雨薇‘解毒’的那间破旧民屋。
“公子,我,我叫墨流萤…”
此时,床榻上的二人,已然赤身**的相拥在一起。
李牧贪婪的与少女的娇躯上,予取予求。
“公,公子~”
“青衣哥哥。”
“相公…”
“小十三~”
“世,世子殿下。”
墨流萤甜软的声音,不断在李牧的耳边响起,却不停地换着各种各样的称呼。
幔帐上束带无风自动。
老旧的床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与墨流萤豪放的轻吟声交相呼应。
好似在控诉李牧这个,丝毫不知怜香惜玉的野兽。
然而此时的李牧,对周遭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眼中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心中只剩下最原始的**。
屋外的日头,升起又落下。
树梢上的嫩绿枝芽,度过了日晒,经历的风雨,在秋风中渐渐变黄,直至飘落在雪地中。
“青衣哥哥,萤儿想要休息,青…嗯~”
屋中,不知何时,再次变换了场景。
散落满地的衣物,三面坍塌的墙壁。
赫然是冬来关燕王府邸,李牧与张寒蕊结缘的废墟。
那老旧床榻在摇晃中,好似马上就要散架。
空气中,少女悠然婉转的轻吟,隐隐带着幽怨。
“青衣哥哥,萤儿受不了,再,再…会死的。”
“小十三,你是想改名叫小十四,小十五,小一百!”
“只要公子开心,哪怕是死…嗯~”
“相公,嗯~别来了,你要注意身体。”
墨流萤乖软的声音,不停地变换着语气,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但话语中皆是凄婉求饶的意思。
然而李牧对这些却是完全充耳不闻,拼命的释放着心中的欲火。
周遭的一切渐渐如水墨消散,转瞬变成了阳县的那间客栈。
窗外的月光照在客栈的床榻上。
照上墨流萤那张精致的脸蛋。
此时,墨流萤的眼中再没有半点情丝,有的只是空洞和绝望。
涣散的瞳孔,毫无生气的望着天花板。
眼角的泪迹,已然干透。
对面李牧的索吻,半点没有回应,有的只是与李牧相同节奏的无奈晃动。
像是个被玩坏了的洋娃娃,任谁见到,也不愿如此摧残。
血红色的床单,既妖媚,又诡异。
然而此时的李牧,却变得更加疯狂。
眼中的血光逐渐转黑,面色狰狞,已然没有半点情趣。
粗重的呼气声,加上机械式的重复,雨水间的愉快荡然无存。
然而,**上的释放和体内气海不断地膨胀,却让李牧无法停止此时的举动。
实力的暴涨,让李牧欲罢不能。
仿佛心中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告诉李牧,别停,差一点,差一点你就可以站在这世界的巅峰。
“入品,入九品,很快,我就是这世间仅有的品阶高手,皇帝也好,原主也罢,谁也无法再威胁到我。”
李牧的声音嘶哑,像是野兽在低吼。
一直以来,总是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他,从未有过如此对力量的渴求。
“公子,萤儿没事的。”
“姐姐还会怕了你,你放马过来就是。”
“相公,不要勉强自己,无论如何,我们都会陪着你。”
“世子,要不我将她们三人也喊来,世子定是喜欢。”
“牧儿,这,这事不能让王爷知道。”
突然李牧身体微颤,本能的有些想要反抗。
然而眸中眼白已然全部变成了墨黑色,眼角拉出一道宛若实质的黑色光带。
整个人显得十分妖媚诡异。
周遭的环境再次变换。
昏暗的地下暗室中,火把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
巨大的石床上,躺着几具,已然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女子尸体。
“是阳县的那个淫窝!”
李牧想起与阳县初遇许豆豆时,去到的那个地下密室。
石床上的女子尸体,赫然便是那时,自绝于密室中的女子。
裸露的白骨,蠕动的蛆虫,还有那用指尖活生生撕开的喉管。
李牧不由低头望向身下的墨流萤,额头顿时冒出冷汗。
身体微僵。
只见墨流萤白皙的脸蛋上布满血污,脖颈处像是被野兽撕咬过,还在不停地向外冒着鲜血。
揽住李牧的小臂,缺失了大块的皮肉,里面隐隐有蛆虫蠕动。
“不要停下来,没有力量,你保护不了任何人,她们一样会死,会死的比现在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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