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吃过午饭后,冯斌秉承着来都来了的心态,走在耕地周边展开了短暂的视察工作。
特意转悠了一圈去看望了正在一瘸一拐的跟着大鹏挑着两桶“肥料”手拿木勺正在浇灌的易中海,自从傻柱离开之后,这份粗重以及肮脏不堪的体力活就被强制性的分配到了他跟大鹏的身上。
为了能够受到大鹏的照顾,几次含泪的配合对方解决了一些烦恼以及将自己与秦淮茹,佟月茹之间的事情详细的说出,用于取乐牢房内那些长期压抑自身的烦人们。
每天累死累活,又饱受精神上的摧残,此时的他衣衫褴褛,没了往日在四合院时的意气风发以及虚伪模样。
眼神失去了所有光彩,只是麻木不仁的以机械式的方式不断的用木勺舀起“肥料”就往耕地里灌溉,时不时的会捂着嘴发出干呕以及咳嗽声。
女犯人的耕地处秦淮茹更是凄惨,原本那张在傻柱眼中“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此时左右脸颊上都是一块青一块紫,身上更是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
原本壮观的粮仓也变得干瘪了许多,头发乱糟糟的模样跟当初贾张氏回到四合院时如出一辙。
“冯斌,许大茂......”。千辛万苦的将一桶肥料灌溉结束之后,抬起头用那脏兮兮的袖口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细微汗水,秦淮茹猛然看到远处的冯斌与许大茂,
心中一震,眼泪顿时从眼角处滑出,想要上前询问两人棒梗最近的情况,可在看到一旁两名管教怒不斜视的盯着她,也只好默默的低下头。
“处长,她好像瞧见咱们了,我听李管教他们说,她还是那德行,该来那会懂不懂就卖惨哭惨的装可怜”。
“挨了几次收拾才老实了一点,不过动不动就掉眼泪,弄得不少人都心烦她”。许大茂在身旁低声将秦淮茹的情况说了出来。
“你还挺关注她的,怎么着,我可听说以前你可没少冲她说闲话啊”。冯斌瞥了一眼,默默拿出烟盒之后对着捧着火柴的许大茂打趣道。
“没有,没有的事,处长,我哪敢啊,我真不敢”。许大茂甩灭手中的火柴连连摇头摆手否认道。
冯斌噗呲一笑,心想你那是不敢吗?原剧里你可是准备带她去小库房里办事的,最后还被傻柱带着一堆大妈大姐把你扒光看瓜了。
不仅如此,衬衣都被傻柱拿去给秦淮茹献殷勤,改小了让盗圣棒梗给穿身上了。
“处长,核对好了,数量都登记在册了”。苗为民从远处跑过来将手中的册子递到了冯斌身前。
“行,忙活完了就回去吧,老陈,我得赶回去了,不然天黑之前都回不来家了,下回过来在跟你叙旧哈”。翻阅了册子上的登记数量以及陈刚的签字,
冯斌从上衣兜上别着的钢笔取下来,打开帽檐之后也在册子上签字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说好说,等啥时候我休息的时候,进城里找您跟刘队,咱们好好喝一杯”。陈刚一路将众人送出了劳改农场,对着坐在吉普车上的冯斌挥手告别。
众人离开之后没多久,一个中年男子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劳改农场的登记处,警卫门岗的公安瞧见来人有些眼熟,伸头眯着眼仔细敲了敲。
“何雨柱?傻柱?”。
“是我是我,那个公安同志,我是来探监的”。傻柱提着两个饭盒露出了一抹有些讨好的笑容欠着身说道。
“探监?探谁的监?上那边登记去吧”。警卫岗的公安有些疑惑,随后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在劳改农场里的传言指着一旁临时搭建的一个茅草房说道。
“哎,谢谢公安同志”。
“同志,我来探监”。傻柱走进茅草房对着在办公桌上整理申请表格的公安连连点头示好。
如今的他也明白了,跟有着执法权或枪杆子的人说话,腰杆子就得弯下去,更明白了农场里的执法者是多么的高高在上。
“拿着去那边填,填好了拿过来”。
“哎,谢谢同志,能探视两个人吗?”。
登记员这才抬起头,也觉得这事有点新鲜,啥家庭啊?一家人能有两个进劳改农场?努了努嘴,也懒得搭理对方又抽出了一张表格放在了桌上。
拿起对方递过来的表格就快步走到另外一侧抓起桌上的笔就开始填写姓名以及探视方人员的名字。
“易中海?秦淮茹?何雨柱?”。在傻柱填写完毕将表格双手递到身前的时候,那名整理资料的登记员满脸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抬起头看向傻柱惊呼出声。
那两人不是劳改农场里的“奸夫淫妇”吗?何雨柱又是谁?难道是那娘们的丈夫?不对啊,这要是媳妇跟人搞破鞋了,他来探视奸夫干嘛?
而且秦淮茹好像是个寡妇,也没男人啊。
“我是何雨柱,我跟他们两个是一个院的,那个同志,我就是来送点吃的跟看看他们”。傻柱也知道要探视的二人在劳改农场里是有多出名,满脸尴尬的解释道。
“何雨柱,这个名我好像听说过了,你是刚放出去的?”。登记员将整理好的文件放进抽屉里,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又点燃了一根香烟看向傻柱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是,我刚...刚放出去”。如同面对老师问话的小学生,傻柱十分乖巧的弯着腰答道,又从兜里将提前在供销社里买好的两包大前门放在了桌子上。
“行,你去外面等着吧”。登记员撇了一眼桌上的大前门,又将一旁的报纸打开盖在上面之后挥手说道。
“谢谢公安同志,麻烦您了”。瞧见对方没有拒绝,傻柱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茅草屋外门口老老实实的站在了一旁。
在静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左右,在一名公安的带领下傻柱才走进了劳改农场内的一间用于家属探视犯人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