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男盗女娼的玩意,真给我们南锣鼓巷丢人,我呸,我呸呸呸”。
“抹黑我们南锣鼓巷,抹黑我们女同志,呸,破鞋”。
“道貌岸然的东西,我呸,连徒弟的媳妇都碰丧尽天良的玩意”。
冯斌刚跟上队伍,就瞧见几个大妈跟女同志朝着秦淮茹脸上一连吐了好几口唾沫,还有个大爷拄着拐杖高高举起准备朝着易中海的脑袋上砸去。
被向红军眼疾手快的拦住之后,只好愤愤不已的吐了一口浓稠的黄痰,啪的一下直接吐到了易中海的嘴角上。
“呕....呕”。一路上已经被羞辱得心力交瘁,若不是在保卫科的拘留室里连喝了七八回鸡汤,恐怕早就被这些唾沫淹死了过去。
饶是如此易中海也被这口挂在嘴角的浓痰给恶心得够呛,双手又被捆在身后,只能不断的摇晃着脑袋试图想其甩出去。
许大茂跟向红军分别带着两名保卫员忙前忙后的劝住以及拦截着一些手心里偷偷藏着石子以及沉寂想要浑水摸鱼的好事者。
虽说秦淮茹此时头发被得相当难看,身上还脏乱不堪,脸颊上更是挂着不少吐沫星子,但身材确实是实打实的丰满,
不少人都对平日里这个脸容姣好的小寡妇有着些许异样想法,如今心里不断的懊恼着,当初为什么不大胆一些,趁着四处没人的时候勾搭一下她。
说不定就能吃上一顿肉了,想到次数手掌心以及胯部就瘙痒难耐,几度借着上前吐口水的功夫都想伸出罪恶的手掌,往那丰满的粮仓上抓伤一把,吃不到肉,那掐两下,也算是解解馋。
“老绝户,听说你媳妇跟你离婚了,你这种人死了都没人收拾”。
“爬灰的老绝户,不配当人,只配当畜生”。
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谩骂声,扑通一声,易中海突然跪倒在了地上,情绪再次崩溃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还有脸哭,脱裤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哭啊?”。
“就是,那会怎么不想想会有什么下场!”。
“你对得起当年跪在你家门口拜师的贾东旭吗?”。
“秦淮茹,你对得起你死去的丈夫吗?”。
“要我说,她就是个不守妇道的婊子,还成天矫揉造作的博取同情”。易中海的哭声就像是火苗,点燃了在场众人的情绪,
一瞬间人群里开始有人高喊着要打倒易中海跟秦淮茹两个男盗女娼的畜生,随着叫喊声引起了众人的附和。
冯斌的眉头直接皱了起来,许大茂跟张顺丰两人脸色凝重的站在身旁,等待着他的命令。
“算了,打一顿就打一顿吧,群众的情绪太高涨了,不能压着,不然得传闲话了”。
“你们分开注意点一些男的,下手狠的就赶紧拉开,人不死不残废就行”。
“明白”。
当冯斌举起手掌拍了拍,随后退开了几步站在一旁转过身点燃一根烟香烟,保卫科以及派出所跟街道的人员心领神会的同时拉开了跟易中海秦淮茹两人的距离。
“打他,打他”。
“打倒这两个搞破鞋的”。有几个机灵的发现了冯斌一行人的举动,互相对视一眼同时高喊出声。
人群里快速冲出几个年轻的小伙伸出手掌使劲的挥在了易中海跟秦淮茹身上干净的地方。
年纪偏大的一些妇女以及老人反应稍慢,但胜在经验丰富,当即果断的脱下了脚下的棉鞋,以一种极为蛮横的方式挤进了人群中,
拿着手上的棉鞋就朝着两人头上拍去。
“嗷....啊,别打了,别打了,救命啊”。
“救命啊,救命啊,啊,别掐了,疼疼,疼”。两人倒在地上不断的扭动着,试图以此来躲避众人的攻击。
“嗷..................”。易中海突然瞪大了双眼浑身情筋暴起发出了一声剧烈的惨叫。
“艹,哥们你这脚往哪里踹啊,你是要弄出人命啊?别让我们难做,不然一会我可要现场执法了”。在场男人听见这声尖锐的惨叫声,
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下体更是感觉到凉飕飕的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大腿。
被许大茂拉开以后,那名出脚之人才满脸惭愧悻悻的走回了院子里面,心里感叹了一声,一不留神就性情了,下脚重了点,险些将自己赔了进去。
冯斌见状也是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朝着其余人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可以救人了。
“行了,大家伙都散开吧,别在闹了,不然一会真出了人命都得还挺麻烦的,他们还要去劳改农场里劳动改造呢”。
冯斌双手捧在嘴边对着人群里喊了一嗓子,再加上许大茂跟张顺丰等人的拖拽,众人这才退开露出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易中海跟浑身脚印的秦淮茹。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错了,我有罪,我认罪了”。秦淮茹被架起来之后满脸泪水,凄惨无比的对着周围人群喊道。
体验过群众的怒火,她才明白贾张氏在贾家对她的教育是那么的温柔,也无比怀念曾经的日子,吃饱喝足顶多就是被那老太婆欺负欺负。
易中海躺在地上疼得已经快忘记了呼吸,脸颊上一直滴落着豆子大的汗珠,被冷风那么一吹很快就变成了冰霜,裤裆处更是结了厚厚一层的霜。
三人被拖拽到了95号院外的胡同处,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四合院众人此时早就迫不及待的一拥而上,为首的刘海忠更是手里攥着不知从哪弄来的一个粪勺子。
“艹,刘海忠你要干什么!!!”。看到生化武器逐渐向着游街队伍靠近,在前头带队的许大茂以及向红军瞳孔微微缩起,
眼见队伍已经挥出了那致命一击,两人猛然伸手将易中海跟秦淮茹挡在了身前。
勺子中的黄泥瞬间挥洒而出,成为挡箭牌的两人急忙闭上了嘴巴以及眼睛,无可奈何的任由如同石块的黄泥砸到了脸上。
“易中海,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绝户,你简直就是败类!我刘海忠鄙视你”。
“这些年我还以为你对贾家好是因为老贾跟你的关系,还以为贾东旭是你的徒弟,你才会这么照顾贾家”。
“原来你是为了跟秦淮茹这个浪蹄子搞破鞋,枉你还自称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呸,你就是一个没儿子送终的老绝户”。刘海忠右手抓着勺子指着易中海满脸黄泥的,盛气凌人的仰着头怒骂道。
多年以来被戏耍以及欺压的愤怒在这一刻爆发,刘海忠长枪短炮的开始疯狂的带动着四合院内众人的情绪点,犹如是审判官一般诉说着对方这些年来对贾家的照顾都是为了与秦淮茹私通。
“败类,败类,打倒易中海这个在南锣鼓巷作威作福的败类,他以前还总说做人要讲良心,他良心早就被狗吃啦”。刘家兄弟两人被许诺了一顿晚饭,两人顿时也卖着力气扯着嗓子附和道。
“丢人啊,真给我们院子丢人,易中海,秦淮茹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院里众人站在大门口加入了以刘海忠为首对易中海的批判声中。
这些年来易中海为了包庇贾家以及傻柱,没少在院里以道德言论颠倒黑白,更是在傻柱多次与周围院子发生殴斗事件时以八级工身份对其多次袒护与拉偏架。
导致批判的人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