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脆也是必要的,不能一辈子都在和稀泥。
有穷性让很多东西都像卫生纸一样,用完就枯燥无味只能丢了。如何克服这种无趣感呢?如何,也不能将其克服,所以就寻找一切无穷的或者近似无穷的东西追逐这,并且在许多必要的时候,克制住自己的**。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生命因为存在困难而妙趣横生。
适度原则我还是没有掌握,不能一直看下去哦!
梦太复杂已经不可叙述了。为了活着而苟且,为了胜利而斗争,为了私欲使用手段,发呆,躲避,突发情况,什么样子的都有。也会流泪,也会胡思乱想,唉,算了,就当没看见没听见好不好。
直接看也许会看不懂,举个例子就完了,就像打游戏,出招的时候要快,打中了那就把全部的技能都打出去,这样做到伤害最大化,因为并不是每一次出手都能中的,不是每一次出手都能全身而退的,攻击应该像雷暴一样快速猛烈。
大多数东西都是需要我们积极追求的,绝对不是现成的。就像做饭一样,现成饭也是之前做的,不会是凭空产生的。
之前的想法太细致了,几乎要把在哪里跌一个屁墩都要写出来了,这纯粹是流水账嘛。细小的东西是为大的东西服务的,可以说成是配件,配件不能单独作为描述对象。就还是强调像调料一样,揉碎了洒在菜里,显得均匀自然。以正合以奇胜,你不放调料你看看这锅菜能不能吃?
不要觉得某个地方空空如也,至少在这里生存着很多虫子。
万事万物是流动着的,而这种流动是不脱离约束的流动,就像不满秩的方程组。啊,那么和现实相比,游戏不过是过家家而已
随着许多事变得平淡无奇,能用作调侃的笑料也少了。
唉感觉许多东西传递的时候都会掺杂着小部分的变异概率。
基本上有两个路径,第一个是想做然后做完了,第二种是想做,发现太多然后不做了。
区分事物的时候要用奇数,不要用偶数,比如黑白就是不太好用的区分方式,而黑灰白就是完备的区分方式。发现一个事情发生的原因之前,可以思考其中的人物会受到什么样的委屈,或者是哪些**被阻断而不能满足,等到思考完这些,你就会明白一些事情会发生是必然的。
问题太难或者太简单,都会导致精神涣散。
形式上进入了新的阶段,不意味在实际上放弃任何一种策略。这二者都是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的,不该设有太僵硬的指标。
一件事的影响之所以持续时间长,一方面是它本身持续了一定的时间,有一定的强度,另一方面则是让目标的心里产生了某种估计某种期待。
战略与战斗的分别。机械化是一个好名词,有时也是一个坏名词。当我们吸收经验的时候应该这样:不挑毛病,因为话语是不全面的,同理也不要抬杠,除非错误十分明显,要不然没法说话了。抬杠的话语其实本就是话语没说出来的隐藏含义,比如,片面的认为一个事物变成一个样子了就绝对不会再保留原来的样子。抬杠者喜欢把事物拖到非A即B的一刀切的概念里去。世界上所有的事在讨论之前就有隐含的意义,那就是没什么事是非黑即白的,于是大多数情况下不需要与杠精说话,他们说的都是不需要回答的话。我们会做这些事,不意味着我们就不会做上述没有提到的事,凡是有用的事都可以做,凡是无用的事都可以暂时收起来,一切都要看实际情况,讨论的意义,并不是对某些事下定义,而是去锻炼对现实的判断能力。
啊说不清,这种东西最难以说清。话语一旦接触到复杂事物就颓了。又不想单单用“矛盾”这种通用的词汇搪塞过去。但是确实难搞哦!还是不说了吧。
还是要说。
这里面有几个难点,第一就是当偶发事件发生了,如何解释其是偶然而不是必然,第二是当必然事件还未发生时,如何解释它的必然性。如果我们总是后知后觉,那就不能总结经验了,我们若是总搞经验主义了,又不能实事求是不能发展。这其实是来源于对未来的估计的难度,以及相信与不相信的问题要如何解决。
所以才说,被现实验证的信誓旦旦才足够令人信服。所以我也没法说什么,还是闭嘴吧。
反复说什么的也十分折磨人。所以还是觉得要是不停地打嘴仗,还不如死了痛快一些。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能怎么样呢?归根结底还是要做出来才能说服人。毕竟所有的话都有弱点,你照着弱点一直一直砸下去,谁都不要说话了。
应该是像吃甘蔗一样,把对的概念留下,把剩余的不必要的渣渣吐出去。
一只小笨狗趴到了我的脚边,说实话,不太好受。然后才知道,一切的喜爱,必定是有价格的。没有无缘无故的喜爱。假如我也老了,整天除了吃就是昏睡,我会不会更期待死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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