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黑纱男子说完,便提着一把长刀,带着几个兄弟冲了上
陈禹懒得跟他磨叽,直接闪到众人身后。
“咦,刚刚那小子去哪了?”黑纱男子诧异开口,不断的打量着四周。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消失了?”
“一定是那小子又隐身了……”
“不好,小心身后!”
然而众人反应过来已经为时过晚。
此时的陈禹已经分出几个假身,同时踢向面前的几人。
“啊!”
一阵阵惨叫声接连响起,所有人都飞向前方的石头,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有些人的黑纱散落在地上,露出一张张像是被腐蚀过的脸。
夜南烛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事情的结果。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黑纱男子等人一眼,淡然开口道:“看起来阁下实力不俗啊,怪不得敢只身来到我黎明教。”
陈禹收起众多分身,呵呵一笑道:“谁说我是一个人来的?我把黑白无常和你的老朋友都带来了。”
说话间,陈禹已经将黑白无常和血月教的人全都放了出来。
夜南烛一怔,随即略过黑白无常,看向幽冥道:“幽冥,别来无恙啊……”
幽冥轻笑一声,抖了抖宽大的袖口,有些冷漠的说道:“夜南烛,没想到过了5000多年,你还没死啊。”
“你不也还活着?”夜南烛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许兴奋的说道,
“看来,这次的收获颇丰啊,不光能获得那小子的力量和他的空间系异能,还能将你们血月教收入麾下。你们躲了我5000多年,没想到今日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夜南烛,你现在说大话未免有些为时过早把?我的主人实力深不可测,甚至已经超过了当年的人类领袖。即便你借助诡秘的力量,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说完之后,幽冥有些自信的看向夜南烛,完全没有5000年前的畏惧心理。
夜南烛听后脸色微变,开始认真审视起了眼前的陈禹。
良久之后,夜南烛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略带嘲讽的说道:
“差点又让你唬住。眼前的这小子才刚刚达到九级而已,而我早在1000年前就达到了九级后期,几乎已经踏入到了十级。再加上诡秘的力量,这小子拿什么跟我斗?”
陈禹听完两人的对话,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们两个老家伙话真多。夜南烛,要打便打,废什么话啊?”
这时,五个戴着面纱的男子突然走上前来。
为首的一人冷哼一声,大叫道:“黄毛小子,就凭你也配让我们教主出手?先过了我们这一关再说。”
一旁的幽冥看到五人,靠近陈禹小声说道:“主人小心,这几人是黎明教的五大护法,实力相当强悍。”
陈禹摆摆手没有说话,直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五大护法早有防备,几乎在陈禹消失前就做好了战斗准备。
“五行阵!”
为首的男子急忙组织众人变换阵形。
五人背对背站位,几乎没有任何防御死角。
陈禹淡然开口道:“你们五个的防守不错,不过你们似乎不知道什么叫一力降十会。”
说话间,陈禹直接从何异世界中取出吟月剑,并将雷电附着在了剑身上。
紧接着,猛地朝几人挥出了一剑。
一道无比强悍的雷电,直接落在了五人身上。
“不好,快躲开!”
为首的男子刚想让众人散开,却发现他们的速度在雷电面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下一秒,原本嚣张无比的五人组,全都躺在地上抽搐起来,再也没有一丝战斗力。
一旁的黑白无常见状,急忙走上前去,解开了五大护法的面纱。
面纱下面,是一张张无比恐怖的脸。
早已看不出五官,就像是被某种药水腐蚀了一般。
黑白无常回到陈禹身边,小声说道:“主人,我们以前猜的没错,黎明教的大多数人都已经与诡秘合体,已经变成半人半诡的怪物了。”
“这些人与被诡秘侵蚀的人不完全一样。他们虽然与诡秘共享身体,但还保留着自己的思想。”说话间,陈禹看向黑白无常,笑言道,
“没想到你们两个竟然没有和诡秘合作,看来你们是出淤泥而不染啊。”
黑无常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以前夜南烛想过让诡秘进入我和老白的身体。但不知为何,那些诡秘无论怎么尝试,都无法进入我们的身体。”
“哦,原来是这样。”陈禹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看来,黑白无常的身上隐藏着一些自己还不知道的秘密。
以后得找个机会好好研究一下。
就在陈禹思考问题的时候,夜南烛的表情不由得变得认真起来。
如果刚刚陈禹秒杀黑纱男子,他只是觉得陈禹有些能耐而已。
但现在陈禹能轻易秒杀五大护法,就不是有些能耐那么简单了。
因为即便是他自己,也不敢说百分之百能秒杀五大护法。
毕竟这几人都是八级的异人,也算得上是强者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夜南烛依旧没有失态,而是一脸平静的说道:
“我承认阁下的实力,确实比我想象中的要强不少。我还是刚刚那句话,如果阁下想留下来当黎明教的副教主,我会将本教的资源分享给阁下。甚至……”
说到这,夜南烛接下了自己的斗笠,露出一张看起来有些年轻的脸。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的脸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满是伤疤。
“甚至,我可以将如何与诡秘和平共处的方法告诉你。这样,你便能在不伤害自己身体的前提下,获得诡秘的力量了。”
幽冥仔细的打量着夜南烛,吃惊的说道:“夜南烛,你脸上的伤竟然好了?”
“没错。”夜南烛点点头,“自从我找到与诡秘相处的方法后,脸上的伤便好了。从那以后,诡秘就已经完全成为了我的工具,只能为我提供力量而已。”
“是吗?”陈禹冷笑一声,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后背的伤口又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