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斋为了情郎信王,也心甘情愿过去探听消息。
不过北斋自然不会选择丁翀那样做,而是住进了何雨柱的隔壁,成了何雨柱的邻居。
一次,北斋和丫鬟抛球玩,球飞得远了,直接落在何雨柱的院子里。
北斋带着丫鬟登门要球,就这样认识了何雨柱张裕妃,还有丁翀。
丁翀也不认识北斋,不过北斋会说话,倒是很快和张裕妃,丁翀打成一片,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因此,北斋来何雨柱家里也十分频繁!
这样一来,立刻就察觉到了许多异常的地方!
比如北斋养了一只猫,后来不知怎么回事,猫被咬伤了,北斋很是伤心。
张裕妃知道以后,送给北斋一些疗伤药,北斋给猫用了,竟然看到猫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亲眼所见,才意识到丁翀说的不假。
那么丁翀说的何雨柱会飞难道也是真的?!
北斋下意识的摇头,总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了!
不过到了晚上,北斋看到了让她终身难忘的一幕,何雨柱从院落飞起,直奔月亮而去!
北斋震惊不已,猜测何雨柱是不是本来就住在月亮上,这是回家去了!
北斋站在窗户边,等了一个多小时没见何雨柱下来,才反应过来,这件事必须赶紧告诉信王。
北斋身边都是信王的人,写了密信,交给手下,手下自然会传递回去的。
信王很快就收到了密信,看到密信的内容,脸色数变,立刻把幕僚和东林党人召集在一起开会。
开会的气氛十分凝重,众人都意识到密信的内容要是真的,何雨柱无疑是很恐怖的,而且要是帮助田尔耕,甚至魏忠贤,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不过让他们安慰的是何雨柱这人弱点也很明显,十分的好色。
这一点好好利用一下,未尝不能把何雨柱拉拢过来!
当时就有好几个东林党人表示愿意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何雨柱,不过何雨柱必须明媒正娶!
信王暗自撇嘴,一个个都是打的如意算盘,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都是为了自己做打算。
这些东林党人貌似看出信王有些情绪,连连表示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信王哪怕有孩子,现在年岁还小,根本无法用来笼络何雨柱。
他们只是为了信王才这样做而已。
虽然这些话都是虚情假意,但信王听了总归是脸上好看了一些,沉吟道:“这件事以后再说,现在北斋那里情况很好,让北斋继续留在那里就可以了!”
东林党人见信王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舍弃,也就不好再说其他了。
不过北斋暂时指不上,田尔耕那边调查越来越频繁,也该是让丁翀试探一下何雨柱的影响力了。
信王深以为然,立刻把丁白缨叫来面授机宜……
第二天上午,田尔耕过来给何雨柱请安,离开的时候,偶然听到丁翀和丫鬟们谈论着皇帝落水的事情。
“我跟你们说,你们可不要穿出去,老爷说了,皇帝落水就是船只年久失修!”
“我看田指挥使因为这件事一直在调查,这样岂不是做无用功!”
“谁说不是呢!”
……
田尔耕走过来,主动问道:“丁夫人,刚才你说的真的是仙长亲口说的?!”
丁翀淡然道:“当然是我家老爷说的,不信,你自己可以亲自去问!”
田尔耕连连摇头,赔笑道:“不用,不用,夫人说的话,我怎么可能不信呢!”
丁翀反而说道:“我就是瞎说,当不得真,你就当我没说就可以了!”
田尔耕笑道:“明白,明白!下官还有事告退了!”
田尔耕离开后,果然调查的人开始消极怠工,不在继续深入追查了。
信王等人注意到这一点,也是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计划奏效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田尔耕早就暗中和何雨柱见面说了丁翀的事情。
何雨柱不想打草惊蛇,只是让田尔耕故意这样做而已!
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北斋,北斋被信王说服,只能继续留下继续做何雨柱的邻居。
何雨柱相信,以自己的魅力,早晚让北斋投怀送抱,到时候信王什么的,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丁翀知道锦衣卫那边调查陷入停顿,又高兴又觉得愧疚。
高兴的是自己总算帮到了丁白缨,愧疚的是自己貌似喜欢上了何雨柱,现在背着何雨柱做这些事情,让她极为愧疚!
丁白缨不知道这些,一直隐身暗处,上次暗杀田尔耕不成,田尔耕明显在明察暗访,调查她们这些杀手的下落。
信王知道此事,让她们隐藏起来不要轻易露面!
不过这也是暂时的,随着锦衣卫那边没有丝毫成果,这件事貌似就不了了之了。
另一件事让信王大为紧张!那就是朱由校貌似又有了子嗣!
换做别人怀孕有了孩子,信王根本不会紧张,因为不用他动手,客氏也会动手暗害的!
现在这一个却不会,因为这次是任容妃生的皇子,任容妃的干爹就是魏忠贤,干娘就是客氏!
魏忠贤把任容妃送入宫内,目的就是让任容妃剩下皇子,以后继承皇位,这样才能巩固他们的地位,永远不会被被人替代!
信王一直为什么不去边疆就藩,主要原因就是这一代只有他和朱由校两兄弟,其他人都夭折了!
当然不算其他皇室子弟,比如朱常洵那一脉,人家人丁兴旺着呢!
朱由检借助朱由校对他的怜爱亲情,一直赖在京城不走,目的就是一旦朱由校暴毙,他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等上皇位。
因为朱由校没有孩子,只有他一个兄弟,皇位不穿给他,难道传给朱常洵?!
不可能的,朱由校只要不傻,肯定会选择把皇位交给他朱由检的!
所以,朱由检现在绝对不允许有威胁到他继承皇位的皇子存在,必须杀之!
他找来幕僚和东林党人再次开始密谋,一个狠毒的计划慢慢成形……
与此同时,魏忠贤正因为任容妃生下皇子大摆宴席,田尔耕作为五彪之一,自然也到场了。
酒过三巡,魏忠贤忽然问道:“大儿,听说你近日有高人相助,躲过了一次暗杀?!”
田尔耕点头说道:“九千岁,确有此事,何道长未卜先知确实不凡!”
“哦,你帮我测一个名字……”
魏忠贤附在田尔耕耳边说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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