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民跟在他身后,忍不住问道:“德忠啊,你说这鱼啊,鸡鸭的屎加上你那什么独家秘方,真能长得这么好?”
陈德忠转过头,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二叔,这世界上的事啊,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我们有了这三样,再加上点巧劲儿,事情就成了!”
陈二民听得云里雾里,但看着陈德忠的表情,又不自觉地觉得心安。他笑着摇了摇头,“好好好,反正我就知道你小子心里有数,那我就跟着你干了!”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便回到了屋里。
坐在会客室里,陈德忠和陈二民谈论着扩建鱼塘的计划,两人抽了几根烟,烟雾在屋里袅袅升腾,带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
话已说定,陈德忠掐灭了手中的烟蒂,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看向二叔陈二民,“二叔,既然定了,那咱们现在就去找吴铁柱。上回挖鱼塘的手艺挺好,这次还得找他。”
“行,找他准没错!”陈二民应了一声,也站起身来。两人一前一后推着自行车出了门,院子里微风轻拂,阳光洒在地上,照得人心头一片暖意。
两人骑着自行车,穿过村里的小路,吱吱呀呀地一路往前,车轮碾过小石子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村子里人来人往,见到陈德忠他们都纷纷打招呼,陈德忠也笑着点头回应,脸上始终带着一丝从容不迫的笑意。
不多时,两人来到一片工地前,只见吴铁柱正蹲在一堆沙土边上抽烟,手里拿着根铲子,神情悠闲。
吴铁柱是村里出了名的“能工巧匠”,个子不高但身板结实,黑黑的脸膛上总是带着笑意。见到陈德忠他们骑车过来,他咧开嘴笑了笑,站起身来挥了挥手。
“哟,德忠,二民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吴铁柱笑呵呵地迎了上去。
陈二民一看到吴铁柱,径直过去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力道十足,打得吴铁柱一晃神,差点儿没站稳。他也不恼,反倒乐呵呵地挠了挠头,“二民哥,啥事啊?这阵仗这么大!”
陈二民哈哈一笑,往旁边一站,点了点头,“吴铁柱啊,这回咱们有个大工程!之前你帮我们挖的那鱼塘,这次要扩大规模。帮我们多找点工人,多挖几个鱼塘,怎么样?这事儿你说成不成?”
吴铁柱听了,眉毛一挑,明显来了兴趣,“哎呦,二民哥,这可是大活儿啊!行啊,只要你们愿意,我吴铁柱准给你们办利索了!不过,这工人得多找点,咱这季节正好干活儿呢。”
陈德忠也凑过来,笑着说道:“吴师傅,这次咱们不光是多挖几个鱼塘,还想把规模弄大点,做得正规些。您看这工人和时间上能不能安排得过来?”
吴铁柱拍了拍胸脯,豪爽地应道:“德忠,二民哥,您二位放心,只要给我时间,我肯定安排得妥妥的!咱村里现在正好有不少闲着的劳力,都在等活干呢!这次算是碰上你们这好差事了。”
说着,吴铁柱掏出烟,递了一根给陈二民,又递了一根给陈德忠,自己点上后吸了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都是精打细算的神色。他吐出一口烟雾,沉吟了一下,问道:“那咱们这次的价格怎么算?毕竟人多,工具也得多备,您二位看看这账咋算?”
陈德忠也没含糊,直接开门见山:“吴师傅,咱们按上次的标准,加点人工费,毕竟现在都忙了。活儿做得好,年底还有奖励。”
吴铁柱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心里头飞快地盘算了一下,这活儿虽然费点劲儿,但绝对划算。他笑着点点头,“好嘞!就按德忠你说的来,人工费我也给工人们讲清楚,保准让他们都干劲十足!那我明天就叫人过来勘察,定个具体方案。”
陈二民拍了拍吴铁柱的肩膀,哈哈笑道:“好样的!就等你这句话!这次弄好了,咱们可都沾你的光!”
吴铁柱憨厚地笑了笑,“二民哥,您说笑了。这是给咱村里谋事儿呢,哪儿有我光不光的!”
三人站在工地边,聊了片刻便把价格和施工方案敲定,吴铁柱说马上联系工人和设备,争取尽快开工。陈德忠和陈二民也没耽搁,互相点头确认了一下计划,便准备告辞。
“那成,就按说好的来。吴师傅,咱们明天见!”陈德忠骑上自行车,朝吴铁柱摆了摆手。
“成啊,德忠,二民哥,你们放心回去等消息!明天我准到!”吴铁柱挥手应道,目送两人骑车离去。
夜幕低垂,陈家村的鸡鸣声已经渐渐远去,只有养鸡场里传来些许鸡啼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陈德忠正坐在养鸡场的小木桌旁,手里捧着一本《黄帝内经》,眉头微皱,似乎在琢磨书中的奥妙。他刚翻过一页,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微弱的月光映照进来,洒在门口那道柔和的身影上。陈德忠抬起头,只见李玉兰俏生生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和羞涩。
“德忠哥,这么晚了,还在看书呢?”李玉兰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怯意。
陈德忠合上书,笑了笑:“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不怕被村里人看见?”
李玉兰轻轻摇了摇头,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我从后门进来的,没人看到。再说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村里人能说什么?”
陈德忠笑着点了点头,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坐吧。”
李玉兰走到桌边坐下,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开口。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只有风吹动窗帘的声音。陈德忠看了看她,开口道:“玉兰,今天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李玉兰咬了咬下唇,低声道:“德忠哥,我听说……有人在外面乱说我们……”说到这儿,她声音越来越低,脸色也有些发红。
陈德忠一听,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又舒展开来,轻声安慰道:“村里人嘴碎,爱嚼舌根子,咱们不要理他们。”他话音刚落,便见李玉兰的眼眶有些泛红,显然是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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