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忠这几天在香港的赌场游走,尝遍了各大赌场的胜利滋味。
他轻松地赢钱,往往一进场就是大笔大笔的港币进账。
可渐渐地,他发现情况有些微妙——越来越多的赌场对他设限,要么在门口就被拦住,要么干脆给他递上信封,里面装满了钱,婉拒他再继续光顾。
每次都是同样的台词:“陈先生,您手气太好了,我们赌场实在招架不住,您还是去别家试试吧。”
陈德忠苦笑着接下那些送来的钱,这些赌场老板输不起也打不过,只能用钱打发他走。
显然,香港的赌场之间已经暗中联系,大家都知道有个从内地来的姓陈的小子,四处赢钱,厉害得很,连打手都摆不平。他们只能忍痛送钱了事。
走出又一家赌场时,一个染着黄头发的马仔小弟靠了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德忠,带着几分好奇和不解:“陈先生,您这么会赌钱,为什么不去澳门玩?”
陈德忠挑了挑眉,问道:“澳门?那地方玩得更大?”
“可不是嘛!”黄毛小弟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澳门的赌场比香港多得多,老板也大方多了。您在这儿玩这么顺手,去澳门肯定更赚!”
陈德忠顿了顿,心里也有些动心,便问:“澳门怎么去?我还真没去过。”
黄毛小弟一脸得意地说道:“那简单啊,坐船过去就成了,又不用办什么手续,花点钱直接上船就行。”
陈德忠听完,不由得笑了笑,掏出一叠钞票,从中抽出一千块钱递给黄毛:“谢谢啊,兄弟,这钱拿去花。”
黄毛小弟接过钱,受宠若惊,连忙道:“谢谢大哥!大哥一路顺风,去了澳门肯定马到功成!”
陈德忠轻轻点头,心中已有了决定。既然香港的赌场已经不再适合他,那澳门便是他下一步的好地方。
听黄毛说,澳门的赌场规模更大,老板们手笔阔绰,赌局更是豪放。自己既然已经在香港玩得顺风顺水,何不去澳门闯一闯?
他心里盘算了一下,准备前往码头,下一站便是澳门——一个更大的舞台在等着他。
陈德忠一踏进澳门的扑金大赌场,迎面而来的奢华气息让他微微一愣。相比香港的那些赌场,这里简直是另一个世界。
大厅极其宽敞,足有上千平方米,四周墙壁镶嵌着纯金色的浮雕,华丽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上垂下,仿佛一座座倒挂的金山。
每一个角落都闪耀着令人目眩的光辉,光是这装修就已彰显出无尽的财富和权力。
地面铺着厚实的红色地毯,踩上去如同走在云端,柔软却又坚韧。陈德忠的每一步,都感觉到自己仿佛踏进了财富的中心,连空气中都带着一丝金钱的气息。
四周的赌桌比香港的赌场宽大得多,全部由高级木材精心雕刻而成,桌面的绿色绒布光滑细腻,显然是特意从国外进口的昂贵材料。
每张赌桌旁都有精致的真皮椅子,赌客们坐在那里,神情专注,手中握着厚厚的筹码。
在赌桌中央,荷官们一身黑色礼服,手法极其娴熟。
筹码在他们手中飞舞,扑克牌快速翻转,几乎看不到他们的动作,但每一个步骤都精准无误。
周围的赌客们紧张地盯着桌面上的每一个细节,眼中闪烁着**与期待。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和着从远处传来的轻柔音乐,仿佛整个赌场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梦境。
在陈德忠眼前,赌客们穿着得体,或是西装革履的商人,或是身着华丽礼服的富豪名媛。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是大额筹码,动辄就是几百万港币上下翻动。
走近一张赌桌,陈德忠目光扫过那些厚重的筹码,发现在这里,最小的赌注都是几十万港币起步,远远超过了香港的标准。
桌上的赌局正在进行,一旁的观众也被赌局紧紧吸引住,时而低声议论,时而发出一阵轻微的惊呼。
赌场大厅的正中央,还摆放着一座巨大的黄金雕像,雕刻成一只雄鹰展翅的模样,双眼闪烁着红宝石的光芒,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赌客的动向。
这象征着扑金大赌场的威严与霸气,让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都不由得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陈德忠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笑。“这里果然是个大舞台。”他心中暗想。这个地方,比香港的赌场更加奢华,也更加疯狂。而这,正是他要的。
陈德忠走进澳门扑金大赌场的第一天,整个人显得格外轻松。
尽管周围的环境极其奢华、赌桌上高手云集,但他知道,这正是他要的舞台。
他随意挑了一张骰子桌,参加了几场赌局,果然,手气依然不错。骰子在荷官手中翻滚,最终落在了陈德忠所压的位置上,赢得干净利落。
周围的赌客开始对他侧目而视,有人低声议论:“这小子,手气真好。”
“澳门的桌上都是老手,连他们都拦不住他?”
然而,陈德忠心里清楚,在香港的经历告诉他,赌场一旦注意到他总是赢,就会想方设法阻拦他继续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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