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一拍桌子,笑得合不拢嘴,“行,这事我支持!不过场地的事,还得当面谈谈,你知道,咱们镇上的用地也得规划,这事我还得上报一下。”
“没问题,梁镇长,咱们随时谈。”陈德忠心里清楚,这一步已经跨得不小。
第二天一早,陈德忠带着赵厂长来到梁松的办公室。
梁松一见面,笑呵呵地招呼两人坐下,开门见山地说:“陈德忠,赵厂长,这项目我看是个好事,能带动咱镇上的经济发展。场地的事我也找人看过了,在陈家村到镇上中间有一块荒地,那地方不错,地势平坦,交通也方便。”
赵厂长点点头,心里暗自称赞,这地方还真合适,“梁镇长,您可真是帮了我们大忙,这地段正好适合建厂。”
梁松挥了挥手,笑道:“哪里哪里,咱们镇上也盼着能有点儿新的发展啊,到时候建成了,这也是我的一大功绩!
只是,具体的审批手续,陈德忠你得多盯着点儿,别出啥纰漏。”
陈德忠满口答应,“您放心,梁镇长,我全力以赴。”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批文很快办妥。两天后,陈德忠和赵厂长站在那块荒地上,放眼望去,一片空旷,野草丛生,只有几棵老槐树孤零零地立在远处。
赵厂长挽起袖子,打量着这片地,皱眉说道:“德忠,这地是不错,就是有点荒,要花不少力气清理。”
陈德忠看着眼前的土地,似乎已经能看见未来的厂房拔地而起,“这荒地可不算啥,就当练手了。先把周围清理干净,咱们厂房的框架得快点儿搭起来。”
赵厂长点头,掂量着,“我这边派人先做个规划,咱们得有个详细的设计图,特别是水电和道路,这些得优先解决。”
陈德忠笑了笑,“行,我这边也不闲着,村里的乡亲们都会来帮忙。我们先搭好厂房的框架,再看具体需要什么设施。放心吧,这厂子一定能尽快建起来。”
两人站在荒地上,脑子里已经开始构建未来的蓝图。赵厂长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仓库在那边,生产车间靠近这里,办公楼要离着远一点……”
陈德忠一边点头,一边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土,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哪块地该种些什么绿化,哪块地能留作停车场。
太阳渐渐升高,照在这片荒地上,两人的影子投在地上,显得格外的长。
他们都知道,这个厂子一旦建成,将是镇上和村子里的一大机遇,也是他们各自事业上的新一步。
“干吧!”陈德忠拍了拍赵厂长的肩膀,笑道,“好日子,刚刚开始。”
新厂子的筹划建设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工地上的机器声和乡亲们的吆喝声混合在一起,整个场面一片忙碌。
与此同时,陈德忠安排的几个鱼塘也已经挖好了,清澈的水面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看起来格外养眼。
陈德忠和二叔陈二民站在鱼塘边,看着那片波光粼粼的水面,二叔皱了皱眉,“德忠啊,这鱼塘是弄好了,可这老鳖的幼苗哪儿去找?这附近可没人养这种玩意儿。”
陈德忠也感到有些为难,摇摇头,“是啊,咱们跑了好几个村子,也没见过谁养老鳖,更别提什么幼苗了。”
没有这些幼苗,再好的鱼塘也只是个摆设,心里不由得有些焦急。
思来想去,陈德忠跑到村头的小卖部,用公用电话拨通了赵厂长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赵厂长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德忠啊,怎么了,这么急找我?”
陈德忠直入正题,“赵厂长,我这边鱼塘挖好了,可是找不到老鳖的幼苗。您见多识广,能不能帮我留意一下?”
赵厂长沉吟片刻,“德忠,这老鳖可不是什么常见的养殖品种,尤其是在咱这儿。行,我去找几个朋友打听打听。”
过了几天,小卖部的老板跑过来叫陈德忠说有电话找你。
陈德忠连忙跑了过去,一接起来,原来是赵厂长回了电话。
他声音里带着些许兴奋和一点儿担忧,“德忠,有消息了!我一个朋友告诉我,在邻近的江南省,有个养殖户专门养老鳖,可是路途遥远,从咱们这儿过去得折腾好几天。
就算买到了幼苗,这一路运回来也未必能活得了。”
陈德忠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笑着说,“哎,赵厂长,这事儿您别担心,只要有地方有苗,就有办法。您把那地址告诉我,我自有安排。”
赵厂长听他语气轻松,心里有点疑惑,“德忠,你真有把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幼苗死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陈德忠哈哈一笑,“赵厂长,您就放心吧,我这人虽然不敢说别的,但在这养殖上的事情上,我还是有点门道的。只要有了地址,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赵厂长见他态度如此坚定,想了想也不再多问,把地址报给了陈德忠。挂了电话后,陈德忠站在鱼塘边,心中暗自盘算。
“仙田空间里有那特殊的仙草和灵泉,只要幼苗到了,我就能让它们在短时间内恢复元气。哪怕路途再远,这批幼苗也能安然无恙。”他嘴角微微上扬,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
第二天一早,陈德忠就出发前往江南省。
这一次远行不仅仅是为了找寻幼苗,更是为了这新厂子的未来布下一颗关键的棋子。只要把老鳖幼苗顺利带回,这个项目就将踏上正轨。
费了半天劲,陈德忠好不容易才挤上火车。
把行李往车厢一扔,屁股刚一沾座位,那绿皮火车“吱嘎”一声,就慢慢蠕动起来了。
车窗外的景色缓缓后退,没等他有片刻惬意,那刺鼻的汗味和煤烟味扑面而来,和着铁锈和油污的气息,在狭窄的车厢里像是被蒸馏了似的,更加浓烈。
他用手帕捂住了鼻子,看了看对面那大爷,穿着一件打了补丁的中山装,脸上挂着一丝无奈,似乎对这气味早已麻木。
火车的铁皮座椅又硬又凉,屁股上感觉像是坐在了石头上,旁边的人不停地挤着,胳膊肘磕在他肋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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