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手。”
“不松,松了你就跑掉了。”
“快松开,掐你啊?”
“掐吧,掐掐更健康。”
“轩哥儿……,求你了,太难为情了。”
听到程蝶衣的软语相求,陈文轩这才松开了手。
“蝶衣妹妹,我……嘶……呼……嘶……”
他的话还没说完,赶忙用起了呼吸吐纳之法。
这次的程蝶衣是真的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估摸着,自己的肋下,得紫了豪青的。
“舒坦吧?让你慢点走,偏不听。”程蝶衣接着温声说道。
“嗯呐,慢慢走,咱不着急啊。”陈文轩强撑着说道。
“哼,先给你个小小的教训。”程蝶衣冷哼一声,傲娇的抬起头,这才松开手。
“凉风有信、春日无边,亏我思妹的心绪好比度日如年……嗯哼……,我不唱了还不行嘛。”
“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我便用针来扎你。”程蝶衣警告了一句。
心里边则是叹了口气,自己这是怎么了呢?
明明应该很气愤,心里却还有着一丝难掩的开心。
“蝶衣妹妹啊,其实是有个正事,刚刚都忘了说。”陈文轩说道。
“我组建了一个蹴鞠队,三月初一的时候,会跟高句丽的国家队整上一场。赌注三千贯,回头我再看看能不能借机赚俩小钱。”
“你傻啊?高句丽的蹴鞠队,那是比吐蕃的蹴鞠队都要厉害很多呢,你怎么就不先去打听一下?”程蝶衣一下子着急了。
“这事你咋知道的呢?”陈文轩纳闷的问道。
“整个长安城,也就你不知道了。还能反悔吗?”程蝶衣皱眉问道。
“反悔……,这个是反不了了,而且我也有着必胜的信心。”陈文轩挥了挥拳头。
“但是一个月的时间呢,确实是有些仓促了。技艺的提升也是有限,我就琢磨着能不能调整一下他们的身体。”
“调整身体?如何调整?”程蝶衣问道。
“比如说他们训练累了,晚上休息的时候能不能整个推拿和药浴啥的?帮助他们缓解疲劳、恢复体力?”陈文轩问道。
“这个……,倒是有一些法子。不过即便是药浴要想有效果,时间也是有些短,还是以推拿为主吧。”程蝶衣说道。
“你刚刚怎么不说啊?跟我爹说一下,他派两个人过来,不就可以了吗?灵通劲儿都用在了歪地方。”
话语中,颇有一番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嘿嘿,刚刚眼里、心里都是蝶衣妹妹,哪里还想到了这个事。”陈文轩笑嘻嘻的说道。
“哎呀,别生气了,就说几句肺腑之言嘛。今天咱们就开心的玩耍,正经的训练还得等几天,平平会帮忙找地方。”
“平平是谁啊?新招的?”程蝶衣好奇的问道。
“没给你介绍过?我朝的二皇子,现在就跟我屁股后边混呢。”陈文轩大咧咧的说道。
“少爷,平平没有你说的那般不堪的。”跟着的婳儿补了一句。
“你忘了他都把你最喜欢的毽子给偷走了?”陈文轩说道。
“嗯……,平平是大坏蛋。”婳儿撅起小嘴。
程蝶衣则是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一个闲散王爷还没整明白呢,又来个二皇子?
“蝶衣妹妹,今天想吃点啥?反正时间大把,我给你好好做点。”陈文轩乐呵呵的说道。
“你就别管我吃啥了,自己都有一箩筐的事情整不完呢。你倒是说说,那个药液要如何调制啊。”程蝶衣苦着脸说道。
之所以没跟家里说,就是因为她觉得陈文轩多少有些不靠谱。
现在家里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就必须得完成才行。
陈文轩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好像在认真考虑。然后迈前一步,凑到了程蝶衣的身边,还把他的大嘴给凑了过来。
看得婳儿和芍药都紧张得不行,这是要干啥呢?
“你死开。”
程蝶衣满脸羞红,一只手推在陈文轩的胸膛上。
“法不传六耳嘛,咋能让别人给听了去。”陈文轩委屈的说道。
“那我不问了,我看你怎么做就行。”程蝶衣放弃了。
这货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管还有没有人。
“不急啊,这几天的便好了。”陈文轩乐呵呵的说道。
心情有些小飞扬,接下来的最后一座大山,就是程蝶衣的爷爷了。自己要是能把酒精鼓捣出来,应该也还可以吧?
“你不会真的是要用酿酒的法子来调制药剂吧?那用什么来做主药呢?”
走了几步,程蝶衣心中还是有些惦记这个事。
“确实是用酿酒的法子,不过这个酿法跟现在的发酵过程还不一样。而且呢,制作的法子也有一些细微区别。”陈文轩想了一下说道。
“其实我要酿的这种酒会非常之烈,点火可燃的那种。我就觉得这么烈的酒,如果用来清理伤口的话,应该是会有一些效果的。”
程蝶衣习惯性的咬起嘴唇,在心中仔细揣摩着陈文轩的话。可是不管从那个角度去考虑,她都想不明白。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