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森,你可知道,一旦本官核实你说谎骗本官,等待你就是刑罚和监狱了。”
“草民没有说谎。”夏新森虽然害怕,但还是死咬着他的证词不松口。
县官吴大人拍了案板,没一会儿几个衙差出去便带了人证回来,而且正是刚刚在人群里面听见夏大伟跟夏新森争吵的人,他绘声绘色地将刚刚在店里面发生的经过。
吴大人听了证词之后,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根据这证人的证词,明显夏大伟说的才是事实,可这夏新森红口白牙诬陷自己的儿子。
“夏新森,刚刚这人说的,可是事实?”吴大人问。
夏新森摇了摇头,“不是,他跟夏大伟是一伙的,他们串通好的证词。”
“大人,小民冤枉啊,小民只是今天去凑热闹的时候全程在场,这两位说的话全部都听到我这才上来作证。
我敢发誓我说的全都是事实,根本没有任何编撰。
如果大人不信,可以多叫几个人来作证,刚刚街上看热闹的人那么多,我相信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吧。”
“好,来人,传人证。”
没一会儿,今天在店门口看到事情经过的人全部被衙差带到了公堂上。
而其他上场的人说的跟夏大伟说的一模一样。随着那些人证的上场,夏新森的脸也刷了一下就白了起来。
“夏天森,事到如今,你谎报案件戏弄本官,当朝廷威严法律何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见事情被拆穿夏新森也只好不停地磕头,征求县官老爷原谅,甚至还不忘争取自己的利益。
“县官大人,我说的是事实。自从夏大伟不给我二两银子之后,我的生活水平是急剧下降,我吃不饱穿不暖,甚至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我即便让夏大伟一个月给我十两银子也是绰绰有余的呀,他现在不是有一个小餐馆吗,小餐馆不是很赚钱吗?我让他给我十两银子,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他却只给我一两银子,他这是打发叫花子吗?亏我还是他亲爹呢。”
吴大人听了夏新森的话,眼皮忍不住抽搐着。
这夏新森真是狮子大开口,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他身为一方百姓的父母官每个月的月俸也才有十两银子,而这一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一心只想往赌坊钻的人竟然还想要十五两银子,他当他是什么,皇帝吗?
况且他一个人一个月一两银子,衣食住行足足够了。甚至还可以过得非常好,就这样还不满足。
吴大人看着堂下跪着的夏大伟,眼神里充满了悲悯。
“一两银子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收入了。
你儿子还有一家子要养,你当你是祖宗吗?
况且你现在有手有脚也可以自己去苦钱啊?你干嘛要等着你儿子养你呢,你儿子每个月给你一两银子,已经是他能给你最大的金额了,你说的一百两银子不可能,十两银子也不可能。”
“大人,我是他老子,我不是想问他要多少钱都可以吗?你不是清官大老爷吗?你为什么要站在他那一边呢?”夏新森见他的请求被县官拒绝,忍不住又开始发起疯来。
吴大人眉头皱得更紧了。
“就算你是他爹,你也不可以对你儿子做这种无理事,一百两银子你要人家卖儿卖女给你钱吗?
就算是他把他家里面所有东西都卖了,也凑不够一百两银子你这是想把人家往嫌弃绝路上面逼呀。”
“你嫌你儿子给你的钱少,但在本官看来,他给你每个月的银子已经足够多了,你问问乡下哪家人家一个月能有一两银子的生活费。
你是担心你儿子以后不给你一两银子吗?
那好,现在本官为你们作证亲自给你们写下契约书,以后每个月你儿子会给你一两银子作为生活费不过遇到病痛什么的另算,但其他无理的要求它可以不向你支付银子,你可同意?
若不同意可以去其他地方告,本官也解决不了你这个事情,如果本官奉劝你一句,即便你再去高一级的官府里面告状,也还是这种结果。”
夏大伟听见县官如此说,悬着的心并立马放回肚子里,他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表达对吴大人的感激。
“多谢大人还草民公道,草民愿意。”
而夏新森没有说话,不是因为他同意,而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就发展到了如此的结果。
明明他去赌坊里面有人告诉他只要去县官大人那里告一告,县官老爷肯定是站在他这边的。
可他做了,为什么最后结果是这样?
他给夏大伟做了嫁衣,以后即便他想再要多一点的银子,夏大伟也有理由不给他。
吴大人很快让他身边的师爷写了一张契约书在上面盖了印章,分别写上夏大伟跟夏新森的名字,写好后让师爷拿着印泥去让夏新森跟夏大伟按指印。
夏大伟知道这个契书一旦生效对他可是非常好。他按手印按得很爽快。
师爷把契书放在夏新森面前,夏新森拒绝按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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