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浩然突然站在夏莹莹的前面,一把拉住夏新森挥舞过来的手。
夏新森虽然长得尖嘴猴腮,身体干瘪,像根树杆一样,但到底是一个成年人,眼下被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娃拉住手臂动也不能动,一时气得也要给陆浩然来一巴掌。
可被陆浩然握住的那根手臂像是在陆浩然的手中生根发芽了一样,任凭夏新森如何努力都不能动弹分毫。
夏新森额头上密布着密密麻麻的汗珠,五官紧皱着像一块干树皮。特别是被陆浩然握住的手臂。从皮肤到骨骼骨头血肉都是酸疼的不得了。可他现在想甩开陆浩然,却根本办不到。
“你放开过我!”夏新森露出又黄又黑的牙齿口吐芬芳对陆浩然吼道。
他一开口,陆浩然夏莹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纷纷往后退一步。陆浩然直接松开紧握着的夏新森胳膊。
夏新森没有准备,在陆浩然松开之前,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一甩,想甩开陆浩然的钳制,由于惯性他的身子往后仰跳了好几步,差一点就摔了个狗吃屎。
有不少看热闹的人见到夏新森这个坏人,得到了报应都忍不住哄堂大笑。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我可是你外公。”
夏新森站定之后,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伸出手指着夏莹莹,陆浩然恶狠狠地咒骂着。
“我只有外婆,没有外公。”陆浩杰冷冷的说道,颇有陆子仁的风范。
夏莹莹也没有受虐的情影响,打算站在原地乖乖任由夏新森一巴掌呼在他脸上。
只是她还未来得及闪躲,陆浩然竟然一下子顶在他前面。接下来陆浩然如此维护她,她也不能任由夏新森辱骂陆浩然。
夏莹莹拉着陆浩然的手把他拉在自己身后,陆浩然有些担心的看了夏莹莹,夏莹莹给他一个安宁的眼神,陆浩然这才乖乖地站在夏莹莹的身后。
夏莹莹担心陆浩然被人指责,没好气地对回怼夏新森:“你跟我娘已经和离,我和你也断绝关系,他也不是你外孙,你不要在这儿瞎攀亲戚。”
“你这个贱人,我是你爹,他是你孩子,我不是他外公是什么,你现在胆子肥了,连你爹都不认了吗?”
夏新森来清水县之前接受了赌坊管事的指点,让夏新森抓住他是他们爹这个点往死里面向他们要钱,不给便可以报官。
他只管出气,夏大伟夏莹莹也不敢打他。
他是夏莹莹跟夏大伟的亲生父亲,有权利向子女光明正大的要钱,如果他的子女打他们伤害他,他还可以亲手把两个儿女亲自打死,这是律法给他的权利。
这也是夏新森来到这里那么嚣张,夏大伟不敢反抗的原因。
夏小花在说话的时候已经跟夏莹莹提过几句,夏莹莹也心里面有数了,但夏大伟也怕夏新森,夏莹莹可不怕。
夏莹莹跟现在跟夏新森在法律上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不是我爹,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你现在死皮赖脸地赖上我,我可以去官府告你。”夏莹莹满不在乎道。
夏新森一听这话,立马撒起泼来。站在街道上大声嚷嚷,又吸引了许多人过来围观。
“各位乡亲父老,我是清水镇的人,我这一对儿女在县城里面赚钱了,翅膀硬了,现在不认我了。
从他们赚钱以来,一文钱都不曾给过我,如果不是有好心人把我送到清水县来,我恐怕在乡下都要饿死了,你们帮我评评理,这两个儿女是不是薄情寡义,丧尽天良。”
夏新森见人多了,妄图用舆论的力量压迫夏莹莹和夏大伟。
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听到夏新森这样说纷纷指责夏莹莹跟夏大伟,而之前见过夏新森可恶面孔的路人知道事情另有原因,只是在一旁默默地观望着,不说话。
白青苗哪能任由夏新森这样红口白牙的抹黑夏大伟,夏大伟做了错事都是为了给夏新森钱,这么些年,家里面大头的进项全部用来给夏新森,他现在指责他们不给他吃饭,他那是只要吃饭的钱吗,他是巴不得把他们一家人的血全部吸干净。
白青苗想到夏大伟跟她的孩子们这段时间悲惨的遭遇,接二连三的祸事都是因为夏新森而起。
现在听着夏新森不分青红皂白地抹黑他们,心中那股火越烧越旺,再也忍耐不住,一骨碌跑了出来指着夏新森的头破口大骂。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说我们没给你钱,不给你吃的,你自己摸着良心,我们每个月寄到乡下的二两银子都喂到狗肚子里了吗。
我和大伟省吃俭用,孩子上学都是问我娘他们借的,大伟为了给你钱,还借了高利贷,你现在问我们要,我们也没有,你现在想怎么样?把我们逼死吗?”
原本指责夏大伟跟夏莹莹的人听了白青苗的话一时也有些摸不清头,顿时不知道在这件事情里到底是谁的错。
夏新森听后冷哼一声,“你们在县城开一个饭馆,每个月只给老子二两银子,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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