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八十文银子。”青年把夏莹莹的信放在快速寄信的格子里。
夏莹莹从钱袋里拿出一串一串的铜钱,总共给了四串递给青年。
“你数一数,数目对不对。”
青年接过夏莹莹的银子开始数,夏莹莹也等了一刻多钟,待青年把银子全部数好后确认数目对了,夏莹莹这才离开。
京城北郊军营。
“今天,有没有从清水县的信件寄过来?”陆子仁问身边的一个小士兵。
“没有,将军。”小兵是新来的,特意挑过来给陆子仁打下手的。
他是新来的不知道,陆子仁从信件寄出京城那一天就已经非常急切地等待着夏莹莹的回信了。每一天都一定要至少问一遍信有没有从清水县寄过来的。
军中事务需要他做主的不是很多,陆子仁也很清闲。
没事做的时候就会想着夏莹莹,以及那一封不知夏莹莹有没有寄过来的信。
他写好的信想必已经到了夏莹莹手上,夏莹莹看到他写的信件,会明白他对她的情谊,夏莹莹她会回应吗?
哎,他娶了一个妖精老婆,但是这个妖精却如普通人一样生活。
妖精不是上天遁地无所不能的吗?
夏莹莹既然有法术,那她为什么不通过法术来和他见一面?
陆子仁心里顿时升腾起一个邪恶的想法。
如果他拆穿夏莹莹是一个妖精的真实身份,那夏莹莹想必在他面前便不会隐藏自己会法术的事实,反而很乐意使用法术。
可是万一夏莹莹根本不愿意别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他这样拆穿夏莹莹最大的秘密,惹毛了夏莹莹,夏莹莹一气之下离开陆子仁跟几个孩子们,那他就是得不偿失。
哎……
陆子仁又叹了一口气。
身边服侍的小兵听到陆子仁这样的叹息,忍不住往营帐边挪了挪步子。
营中许多人这几日都害怕跟陆子仁对上。
这几日陆子仁比平时更加严厉,上次曹参将跟宋参将比试败了,陆将军觉得他平时训练偷懒了,一下给曹参将加了重罚,罚他带着他的部下一起训练,曹参将甚至还被打了三十军棍,还被罚了一个月的俸禄。
这种事情陆将军往常也只是让他们加紧训练,根本不会体罚,也不会罚俸禄,但陆将军这次做了,这足以说明陆将军是真的太严厉了。
特别是陆子仁天天愁眉紧锁,像一个煞面神一样,连他手下与他关系最亲近的王副将都不敢来触陆子仁霉头。
许多小兵见到陆子仁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要被陆子仁惩罚。
“王副将,陆将军这几日回京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性情跟之前大不一样?”曹参将问王副将。
王副将也一头雾水连连摇头,但突然福临心至,脑中灵光一闪。
陆子仁来到京城后,他每次向陆子仁禀告军务时,陆子**多数时候就拿着一只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一会儿眉头舒展,一会儿眉头深锁,像是在经历十分重大的战争一样,惹得他大气都不敢喘。
一连碰见了好几次,后来,他便没有在陆子仁写东西的时候进去,特意找了其他时间去找陆子仁,陆子仁不是在办公,就是在发呆。
莫非陆子仁心情的变化与他这段时间写的那些纸有关系?
王副将又想起了陆子仁在半个月前寄出去一叠厚厚的信,走的还是军营中的送信驿站。
他偷偷打听之后才知道,陆子仁把所有的信都送去了军营之外的地方,难道跟他的家人有关系?
可他也跟着陆子仁许多年了,他知道陆子仁的家人早已经没有了,他一个黄金单身汉,寄那么多的信出去,这收信的人,莫不是个女人?
就在王副将冥思苦想之时,陆子仁又去了军营中寄信的地方。
从把信寄出去后,陆子仁每天都开三趟,弄得寄信处的小兵对陆子仁避之不及。
主要是陆子仁实在是太过可怕,每次他们说没有信件从清水县寄过来时,陆子仁那张原本就不算和善的脸更是黑得如同煞面神一样,谁也不敢招惹他。
今日,军营寄信处是新来的小兵小李值班,他也听到了陆子仁的相关事迹,特别是这几日来问信的事。
陆子仁来到寄信处问小李,“今日,可有从清水县寄来的信件?”
“陆将军,今天依旧没有从清水县寄过来的信,要不您过几日再来。”小兵恭恭敬敬地对陆子仁说道。
陆子仁原本听到没有就打算要走的,但是,听到后面一句,脸色瞬间黑得不像话。
陆子仁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压太低,小李瞬间心里一咯噔。遭了。
果然,陆子仁转过身来,压低声音对小李道,“怎么,这驿站我不可以来吗?”
陆子仁语气有些不善,隐隐像是一个突然爆发的火药桶。
“陆将军,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小李被陆子仁说的话吓到,急忙解释着。
“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陆子仁反问。
“我……我的意思……是陆将军你日理万机,每天都来问信实在是太麻烦,不如我每天把一日信件的消息去你的营帐告诉你,你也不用每天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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