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傻丫头,等陛下后宫的人一多,哪还能轮到我们两个奴婢伺候。”
月溪白了一眼:“只有成为妃子,才能名正言顺的伺候陛下,否则……哪能像话!”
“这……好像也是。”月婵有些呆萌地点了点头。
郑渊在旁,两手各自摸着二女的脸颊,宛然一笑:“月婵,月溪,你们与朕情同手足,最是了解彼此。无论如何,你们在朕的心中,都会有一席之地!”
“能得到陛下承诺,奴婢们已经心满意足了!”
二女依偎在郑渊肩头,皆是欣慰一笑。
临近夏夜,屋外的院落传来鸟虫窸窸窣窣的声音。
“陛下,明日您还要见柱国公府的慕容姑娘呢!”
月溪心中火焰未熄,差点迷失自我。
但她理智未泯,还是出言提醒。
“是啊,陛下若是还未尽兴,咱们回御息宫也是一样的!”月婵也在旁道。
“嘶,怎么把这事忘了!”
郑渊恍然。
他可是要连续三天都要相亲!
慕容花姻的脾气可不像诸葛妗姒那么雅静,这小妖精折腾起来,郑渊可是有些难以招架。
今日的事情闹得有点大,保不准明日会兴师问罪。
郑渊必须全力以赴才行。
一念至此,他便起身,回宫歇息,准备明日的局面。
“哎,希望这丫头不要再给朕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躺在床上的郑渊,闭眼前只有这一个念想。
而月婵月溪二女躺在身侧,或许也是累了,她们罕见地没有主动服侍。
几人相拥而眠,昏昏沉沉地睡去。
…
雨夜,暴雨滂沱。
水滴打在枝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一处深山的破庙中,一名身高九尺,身体佝偻,体态极不和谐的青发老妪正对着一尊庙中的雕像诉说着什么。
“主上,老身已经尽了全力,奈何横生变故,令妖圣身死陨落……”渢螭姥姥对着雕像哭泣,声音如指甲划过金铁,刺耳至极。
轰隆!
闪电划过。
黑夜的那尊雕像却是面目狰狞,如九幽厉鬼,那令人生寒的面容,仿佛在痛斥身下的人办事不力。
而渢螭姥姥几乎要顶到屋檐的身体,即便是跪下,也是魁梧的吓人。
雨夜雷鸣、山林风啸、破庙传泣、巨影跪邪……
这一幕组成了极为恐怖,惊悚的画面。
可忽然,一道洪亮晴朗的声音响起。
“哭哭哭……你娘死了,大半夜嚎的跟鬼叫一样!”
渢螭姥姥身形一颤,立马回头看去。
只见一名身穿红炎玉铠,手中持半丈长的古朴巨剑,年纪三十上下的壮汉正一脸不屑地看着她。
“你是……玄武侯祝兴!”
渢螭姥姥拄着骨杖,神色尽是恼怒,她缓缓起身,居高临下道:“竖子狂妄,竟敢出言不逊!”
“出言不逊?你这老妖婆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多少无辜的人死在你的手里,老子不骂你几句,怎能泄心头之恨!”祝兴呵斥道。
“你是怎么知道这处藏身之地的?”渢螭姥姥脸色阴沉,幽黑的眼珠四下观望。
“是老夫说的!”
破庙外,一名身形佝偻的老者缓步走了进来。
“褚沥!”渢螭姥姥咬牙切齿,高大的身躯几乎站立不稳。
“侯爷,就是此獠解开妖圣的封印,并在黑玄山布下万煞祭冥大阵!”褚沥面色一狠,厉色道:“此妖不除,天理难容!”
“你……褚沥,你这只朝廷的走狗!居然会勾结人族,陷害妖族之人!”渢螭姥姥破口大骂。
“哼,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这只丧尽天良的妖婆,老夫羞与你同族为伍!”褚沥啐了口浓痰,吐到渢螭姥姥的黑色棉服上,形成了一道极为恶心的黄色粘液挂落。
“你……老匹夫!”
渢螭姥姥面色扭曲,似乎被恶心到了,她怒急跺脚,指着二人道:“凭你们也想将老身拿下?真是做梦,别小心别把命给搭上了!”
“打不过妖圣还打不过你?”
祝兴满脸不屑,随后拍了拍手,只见从破庙外又走进了两人。
此二人正是青龙侯项钰和白虎侯齐郃。
“以多欺少,真是你们朝廷所为?”直到这一刻,渢螭姥姥终于有些崩溃了。
“别跟这老妖婆浪费口舌,兄弟们,上!”
可还不等祝兴喝骂,褚沥扬手一招,便冲上前去与之缠斗起来。
“速战速决,以免节外生枝!”
青龙侯项钰向其他人点头,随后便也出招向前。
此地山林破碎,一片狼藉,但那处破庙却奇迹般的完好无损。
很快,大战落幕。
原本几人想留活口,但褚沥却在战斗中失手杀了渢螭姥姥。
他提着老妪的脑袋,笑着向三人说道:“几位侯爷,此物可证老夫之言?”
“妖尊大义!等回京之后,我等会为你向陛下请功!”青龙侯项钰承诺道。
“那老夫就多谢几位侯爷美言了!”
几人有说有笑,开始和和气气的打扫战场。
…
天一亮。
后院中饲养的灵禽便开始打鸣。
郑渊依依不舍地从被窝中钻出,在月婵月溪二女的服侍下,穿戴整齐。
“陛下,国公府的主母秦娩携其女慕容花姻,已在桦凤殿内等候。”林公公在宫门外高喊着。
“知道了!”
郑渊默默点头。
在用完早膳后,他便快步向桦凤殿走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现在就变得从容许多。
可即便如此,在进入到桦凤殿内的时候,殿内的人也让他发愣了许久。
只见秦娩身旁正站着一位体态婀娜,正值妙龄的女子。
此女身着紫缕凤袍,身姿高挑,几乎与郑渊持平,面容之艳丽生平仅见。
其身躯之完美,更是令人拍案叫绝,大为咋舌!
整体看下来,此女几乎是放大版的慕容花姻。
“这位……美女是谁?”
郑渊一头雾水。
暗道柱国公什么时候多了女儿,居然也长得这么标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