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少女如灵鸟啼鸣,娇喘声优美婉转,似乎能融化金铁,令人心痒难耐。
“知道错了没?”郑渊做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严声询问。
“不!小妹没错!都是哥哥在沾花惹草!”
慕容花姻俏脸上满是倔强,她紧紧搂着郑渊的脖子,不肯松开,一双勾魂夺魄的眸子更是死死与之对视,不愿退缩半点。
“没错?好好好,今天朕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面对少女的倔强,郑渊也被激起好胜心,他心里一横,暗道今日非要制服这丫头不可!
(防和谐,省略五百字!)
……
要不是她的手还缠着郑渊的脖子,定然已经摔倒在地。
看到这一幕。
郑渊有些于心不忍,于是继续严声询问:“知道错了没?”
“我没错!”
……
二人嬉闹了一阵。
慕容花姻的小脑袋再次伸长,大张着牙口,向郑渊的脖子袭击而去。
刚才那几下让郑渊心中的气也消了不少,所有也没打算躲闪,任凭少女咬去。
可当牙口接触到脖子的那一刻,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反而是一阵柔腻湿滑舔舐和吮吸。
“嗯……”这次轮到郑渊发出粗重的喘息,而他那双准备落下的手,也变为了搂抱。
此时的慕容花姻就像只受伤的小野猫一样,颤抖着身躯,畏缩在郑渊的怀里。
“知道错了吧,以后可得给朕老实点!”
郑渊抚摸少女的秀发,满心怜爱。
“那哥哥以后要答应小妹,不能再去外面拈花惹草!”慕容花姻窝在郑渊怀里,撒娇似得说道。
“你这丫头,居然还敢管起朕的事来了?!”郑渊眼睛一瞪,似乎有些生气。
“我就要管,就管!”慕容花姻手脚并用,在他的怀中撒泼打滚,嘴里不断发起了牢骚。
“臭丫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郑渊也没了耐心。
今天要是连这丫头都驯服不了,那以后偌大的后宫还怎么处理?
要是以后的妃子一个个都像她一样心高气傲,蛮横跋扈的,发起脾气来还不得把皇宫都给拆了?!
这可不行,所以他必须要把这股风气扼杀在摇篮里!
于是,郑渊将怀中少女一推。
“没过瘾是吗?”
面对这种挑衅,郑渊自然是不能容忍。
……
“还管不管?”郑渊厉声问道。
“要管!我就要管!”少女咬紧牙关,一脸的不服输,声音还是那么倔强。
“就不服输?”郑渊冷哼一声。
“最多……最多就允许你……去找……去找幽蝶姐姐!别人……别人,小妹可还是不答应!”
而这一次的她没有再嘴硬,稍微服了点软。
“朕找谁难道还要经过你这丫头的同意?”
郑渊冷哼一声,就准备再次教训她。
可慕容花姻却像是找准了时机,一下就翻身上前,张开小嘴正面咬住郑渊的脖颈吮吸着。
“还不老实?”
郑渊都有些不相信了。
可脖颈处传来的力度却是越来越大,像是在抗议一般,那野蛮的吸扯力几乎要把皮都给嘬破了。
“唔嗯……”
慕容花姻面色潮红,眸中含着水雾与希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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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崇和慕容秀两兄弟远远地跟在慕容楠的身后。
根据多年的经验,他们明白眼前这位正慢悠悠走路的老父亲,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三弟,你确定看清楚了?不会是像上次一样吧?”慕容崇身旁的年轻公子,严声问道。
“二哥,千真万确,小弟怎么敢拿小妹的贞洁去开玩笑!”慕容秀脸上的表情比哭都要难看。
“等会我们站远点,免得被殃及池鱼,溅了一身血!”
慕容崇深知其父脾性,即便父亲对小妹再怎么宠爱,但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定不会心慈手软。
“二哥,要不咱们去求求情?或许……”慕容秀面露不忍。
此事要是坐实,那男的不管是谁,定然是活不了,而小妹虽然不会死,但难免会受严厉责罚。
“求情?此事不管谁来,怕都是没用了……”慕容崇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二人深知其中后果,于是也不再说,只是远远地跟在后面。
其实慕容楠也在烦恼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慕容花姻是他最为疼爱的幼女,这么多年来视为掌上明珠,平常胡闹也就罢了。
可这次居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若是二人还未行苟且之事,那还好说。
若是真做出有辱门楣的事情来,那他为了国公府的声誉,也只能从严处理了!
前方便是那座小院,慕容楠快步上前,站在门外默默倾听着什么。
“用了隔音禁制?”
慕容楠略有头疼。
由于凤仪盘的特殊性,就连他这种层次的武者都无法强行越过禁制,察觉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生气。
因为这只能说明,里面的人正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一念至此,慕容楠便怒火中,上前一脚踹开了那扇刚刚被修好的内屋大门。
“哐当!”
房门四分五裂。
尘埃未消。
慕容楠站在门口,看着眼前前一秒还在卿卿我我,后一秒却呆如木鸡的男女,双眼中冒出熊熊怒焰!
“该死!还真的在与男人私会!”
慕容楠那双犹如鹰隼的锐眼,扫视着眼前这名正搂抱着他女儿的男人。
可随后,他却察觉了些许的不对劲。
眼前的男人……为何如此眼熟?
等等!!!
他……他是……
慕容楠的眼睛逐渐变大,几息时间,都快跟铜铃一样大小了。
他没想到,这个所谓的野男人居然会是……
这一刻时间仿佛陷入了停滞。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慕容楠:⊙▃⊙
慕容花姻:(≧w≦;)
郑渊:(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