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举报,有人搞黄色!’
罗冠瞪大眼,有瞬间蒙圈,想不通剧情怎么突然,就跳到了这一步。
说脱就脱,摆明早有预谋。
“娘娘这是做什么,快穿上衣服!”
帝后继续上前,轻纱落地,贝齿轻咬红唇,“陈帝不敢轻信,本宫也需要保证,不如此,我心难安。”
“陈帝,时间不多,莫要耽搁了……”她眼眸羞涩,水润荡漾,可其中又藏着一抹冰冷。
今日,她已经摊牌,要么鱼水之欢,要么鱼死网破。
罗冠背心冒汗,暗道这么下流的事,我真做不到啊!可一旦拒绝,帝后绝对翻脸,不知要生何等变故。
‘罢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只当一时糊涂……’
一咬牙,一伸手。
“啊!”帝后身体一颤,猛地退后,瞪大眼睛,满脸涨红。
罗冠负手在后,满脸正气,“这也差不多了吧?帝后,且穿上衣服,你我再商议下细节。”
帝后低着头,捡起轻纱与黑袍,当她再抬头时,除了耳朵还有些许红晕外,竟基本恢复如初,“陈帝……如今你我,便是盟友了。”
“本宫想问,你真有把握,能破解原初神光的封印?”
呼——
你不提,我不提,便只当无事发生。
就很好!
罗冠点头,“不错,本座已掌握关键,破解封印,只在一念间。”
帝后眼神一亮,“很好,这样的话,本宫建议陈帝,于十日后破开封印,我刚得到消息,皇朝巡检使将会于那一日,降临帝临海,帝君与我得亲自迎接、招待。”
罗冠挑眉,“皇朝巡检使?这里是大乾帝都,哪来的什么巡检使?”
帝后道:“陈帝所见之大乾,非真正的大乾,此事说来复杂,陈帝只需信我便是。”
一摸的交情,能有多深?信不了一点。
罗冠摇头,“还请娘娘明言。”
帝后心头暗恨,好个没良心的男人,竟对我提防这么深,“帝君的目的,是为得到原初神光,而皇朝巡检使的存在,就是警告、审视帝君,一旦封印被打破,他们必定会翻脸。”
“到时,皇朝巡检使将成为,你我的助力,至少可以拖住帝君片刻,给你争取时间脱身。”
有点懂了。
帝君与皇朝巡检使,并不是一条心,前者想独占原初神光,巡检使则会出手阻止。
的确是好机会!
果然,意外之后,往往就有幸运,这大乾帝后来的,也太及时了。不过,她竟连兄长、侄儿横死,都能置之不顾……啧啧,女人心,冷硬起来果然是可怕,该小心的,必须得小心。
罗冠拱手,“多谢娘娘提醒,本座会如约破开封印,不过如今还有一个问题,便是那扇禁断之门。”他将目前麻烦说出,心想身为帝后,既然处心积虑破坏帝君的布局,当有些底牌吧?
帝后眼眸轻眯,“陈帝果然好眼力,竟能察觉到,那扇青铜大门的不妥……但此事,陈帝不必担心,禁断之门听命于本宫,你下次再去,它会闭上眼睛。”
罗冠心头一喜,“当真?”
“本宫自不会,在这种事上乱说。”
“好!”罗冠面露笑容,“既如此,本座就有把握了,十日后,帝后静候佳音便是。”
帝后点头,“本宫无法久留,先告辞了。”她起身走出几步,突然停下,回身道:“陈帝,可是瞧不上本宫蒲柳之姿?”
她对自身,向来很有信心,尤其她乃鼎炉之身,对男子诱惑更大。刚才的经历,作为“契约”勉强够,但对她而言,又有着几分屈辱与不忿。
罗冠轻咳,“娘娘风姿卓越,实乃神仙中人,可惜本座之修行,不得轻易碰触女色。”
帝后嘲讽,“是吗?本宫观陈帝,已非纯阳之身,且身上似沾染着,数道不同的女子气机。”
太欺负人了!
看不上我,还骗我。
这一摸之辱,我纪清隽记下了。
罗冠面露尴尬,“这……陈某一向信奉,彼此心悦,方可行**之事,实不愿趁人之危,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娘娘勿怪。”他能说出真相吗?呵呵,那还不如买块豆腐,当场撞死算了。
帝后脸一红,他不愿趁机占我的身子,果然如当日,他所表现的那样。
陈太初,真是位正人君子!
她转身就走,“若此番一切顺利,清隽愿与陈帝,再于月下共饮……”窈窕身姿消失在视线尽头,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这已经,不算是暗示了吧?简直就是明示!罗冠脸色大变,接着愤愤不平,堂堂帝后何必苦苦相逼,非要将我的面皮,给撕掉丢在地上吗?纪清隽,你欺人太甚!
正愤怒、憋闷之际,寿山快步而来,“小师叔,您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刚才那女子,气息之间似乎也有不稳,莫非是谈崩了?!
罗冠摇头,“没事,刚才外面,没有什么意外吧?”
“没有,那女子出去后,他们就离开了。”寿山突然嗅了嗅鼻子,“咦?这什么味道?像是某种花蜜,但与外面的花香,似乎又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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