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咏梅正在家里炒菜,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了那么大的动静声,连忙举着锅铲跑了出去。
当她看到廖小卫遍体鳞伤的样子,而且那双手上都缠满了厚重的绷带,渗出了斑驳血迹,吓了一大跳。
她连忙抓住李咏春的胳膊,焦急的问道:
“咏春,她这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谁给她伤成了这样?”
还不等李咏春开口解释,却被一个村民插话道:
“咏梅啊,小廖是被许庆洲残害成这个鬼样子的。
幸亏有咏春出手相救,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李咏梅一听这话,心里五味杂陈,充满了歉疚之意。
从来没有想过,许庆洲被救回来之后,竟然还执迷不悟,干着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懊悔不已的对李咏春说:
“咏春,我真的好后悔,早知道今日会发生这种事情。
当时我就不该让你答应许家母女,前去救许庆洲脱离苦海的。
像他那种十恶不赦的混账东西,就应该让他被人活活打死在里面。”
李咏春轻轻的拍了拍姐姐羸弱的肩膀,安慰道:
“姐姐,你就别自责了。
人心不可测。
这也算是给我们长了一个教训。”
李咏梅带着对廖小卫的歉疚,赶紧跑到二楼去收拾出一间房,更换了一床崭新的床单被罩。
“廖小卫,你就安心在我家休养吧。
需要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你尽管对我说。”
廖小卫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样子,体会到了从来没有过的重视和温暖,感激道:
“咏梅,你别忙活了,我来你家养伤,给你们添麻烦了。”
李咏梅向来心地善良,乐于助人,连忙摆了摆手说:
“你把这里就当成是你自己的家,随意就好。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举手之劳罢了。”
这时候,隔壁的王秋菊正好路过门前,看到了这里面的情况,也热心肠的跑了过来。
她本来就和廖小卫的年纪差不多大,而且关系也不错,当看到廖小卫遍体鳞伤的样子时,惊呼一声道: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
小卫啊,是哪个天杀的把你残害成这副样子的?
我诅咒那个挨千刀的人,不得好死!”
廖小卫不想再去回忆那段不堪的遭遇,长叹一口气,此时无声胜有声。
王秋菊看出她不想说话了,便也不再追问下去,毕竟不好总是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她看到李咏梅忙得焦头烂额的,便开始帮着她一起去灶房做晚饭。
李咏梅心想着,毕竟这几个村民都在这边,还帮了不少忙。
于情于理,都应该留他们下来,好好的款待一番。
晚饭是一口大锅,里面做着香喷喷的猪肉炖粉条,每人盛着满满一大碗白米饭。
这几个村民累了一整天了,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捧起碗来就是一顿狂炫。
“真香啊,咏梅,你现在的厨艺真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好吃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香的美食了,我还要再添一碗白米饭。”
这些饭菜,全部都是用灵液稀释过的水做的,味道当然好吃。
直到晚上,所有的人全都吃饱喝足,打着响亮的饱嗝离开了。
屋子里面,就只剩下李咏春和她们三个女人。
这时候,他们才有空闲时间泡了一壶茶,说起了关于许庆洲的事情。
廖小卫眼眶噙满了泪水,身上的创伤远远不及心灵上的伤害,抽噎的哭述道:
“当初我孤苦伶仃,就连生存都成为了难题,许术平还活着的时候就一直垂涎我的美貌和身材。
他知道我家里面的条件很差,就提出会收了我家里的菜,并且多给我一点钱,补贴家用。
我原本以为他是好心,可谁曾想,他竟然提出要想活下去,那就必须把他伺候的服服帖帖才行。
我知道他的大哥是桃源村的村长,实在是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就委身于他。
可是后来,许术平死后,我就彻底失去了生活来源。
这时候许庆洲找上门来,他告诉我,如果想要在桃源村活下去,就必须成为他的女人。
从此以后,有他罩着我,包养我,我的日子就会变得越来越好。
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寡妇而已,没钱没本事没靠山,有许庆洲和许术平的威胁,也没有哪个男人敢收了我。
我实在是不敢对抗许庆洲,只好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可谁曾想,他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女人过,而是当成他的一个玩物罢了。
每天对我非打即骂,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一不高兴就拿我撒气。
我这身上几乎都没有一块好地方,全都是被他折磨殴打留下来的伤疤。
包括这一次也是,许庆洲恨不得直接要了我的命。”
李咏梅十分同情她的遭遇,气得跟着她一起大骂许庆洲道:
“许庆洲这个大混蛋,他连个女人都不肯放过,简直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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