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婷离去前,神色复杂的看了李咏春一眼:
“我们先回去了,回头再见!”
李咏春见他们都走了,才眯起了双眼。
他对郑强的印象,不好。
郑强不但对吴婉清露出了那种恶心的眼神,还时不时看向灶房屋中的李咏梅。
李咏春心中不禁冷笑。
如果你敢乱来,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他知道,这种稍微有点权势的人,胆子非常大。
而此时,县人民医院的一间病房中,许庆洲痛得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啊啊,轻一点,疼死我了!”
护士正在给他的伤口处更换一些药,也换了新的绷带。
将之前那些绷带丢在了垃圾桶里,到处都是鲜血淋漓的。
许庆洲身上的伤痕,看起来密密麻麻,就像是爬满了蜈蚣似的,看起来分外恐怖。
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那伤口周围的皮肤,都沁出了不少血迹。
最要命的是,这些伤口虽说都不是致命之处,但基本都在最痛的关节处,稍稍动一下就钻心的疼。
尤其是换药的时候,他就像是被上了酷刑似的,经历了一场地狱般的折磨。
护士的动作,轻柔得不能再轻柔了,可依旧堵不住许庆洲那杀猪般的惨叫声。
这不知情的,还以为许庆洲正遭遇解剖般的酷刑折磨。
护士肤白貌美,声音宛如黄莺出谷,温柔的安慰道:
“你忍一忍,就快好了。”
许庆洲本来疼得死去活来的,目光却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护士那窈窕的身材。
顿时觉得身上都没有那么痛了。
只感觉自己来到了钟灵毓秀的山巅,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波澜壮阔,美不胜收。
一时间,他仿佛置身于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观赏着眼前这道秀丽的风景线。
许庆洲精神恍惚了下,反而忘记了疼痛,忍不住伸出咸猪手,在护士的身上揩了一把油。
口中不禁发出了一道猥琐的“嘿嘿”声。
护士无奈的闭上了双眼,努力让自己不要生气。
这种事情,她在医院经历得太多了。
毕竟她的颜值还算不错,身材也很好。
胆子大的病人,经常占她便宜。
不只是病人,甚至是自己的领导,也经常来找自己试探。
“你、你别这样。
坐好了,绷带还没有缠紧呢。”
她十分想大发雷霆,表示抗议,但考虑到许庆洲是名伤患,这里又是在医院。
一旦事情闹大了,不仅有损自己的清白,而且还会给医院造成负面影响。
情急之下,护士故意用力的缠紧了绷带,痛得许庆洲嗷嗷直叫,这才顺理成章的,逃离了他这只蠢蠢欲动的恶狼。
许庆洲虽然疼得龇牙咧嘴的,但依旧目不转睛的看向护士逃离的背影,玩味一笑道:
“看来,这小妞挺有个性的,居然也是个小辣椒啊。”
换完药之后,许庆洲就被其他护士推到了病房内,输液休养。
这时候,许庆洲的一个亲戚匆匆走了进来。
“庆洲,你要见的人,我已经给你请来了。”
说话间,病房门口走进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白衬衫和西装裤,梳着三七分的油头,看起来非常有气势。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身材看起来非常魁梧,身高直逼一米八。
那三个人走进病房的刹那,就带着一阵风,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许庆洲一看到那个男人,眼前倏的一亮,立马亲切的叫道:
“唐老大,你还认识我吗?
我是许庆洲,桃源村的村长。
几年前,我还孝敬过你,还请你吃过饭。
你还有印象吗?”
唐元铭看到许庆洲身上到处都缠满了绷带,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木乃伊似的,分外凄惨。
他先是故作震惊了下,随即露出了一个职业的假笑,假装关切的问道:
“哦,原来是许庆洲啊,我还记得你。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究竟是谁,竟敢对你下如此毒手?”
许庆洲的脸上也露出了阿谀奉承的笑容,只不过他的笑容中还带着一丝痛苦。
“唉,这件事说来话长,那我就长话短说了。
唐老大,我这身上的伤痕累累,全都是拜刘成剑所赐。
他在我们村承包了一条公路。
我前去巡视巡查时,发现刘成剑修建公路的时候,贪污受贿不说,居然还偷工减料。
被我发现他的恶行之后,我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他回头是岸。
刘成剑非但没有痛改前非,反而还对我怀恨在心。
居然还把我的女人给抢走了,以此来报复我。
可怜我一直以来都被蒙在鼓里。
直到后来,我把这对狗男女捉奸在床时,才发现这个秘密。
刘成剑恼羞成怒,扬言说要给我一点颜色瞧瞧,还嚣张至极的说要打我,砍我,让我在桃源村身败名裂。
我最开始觉得他只是口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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