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有剑楠的消息后,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许庆洲因为这个小生命的即将到来,心中很是高兴,起身对着沈彤彤千叮万嘱道:
“你好好休息,回头我让我媳妇儿多送点安胎的补品给你。
到时候你还缺啥,尽管跟她说,她比我更懂。”
说完,就带着那两个小弟走了。
许庆洲知道,许剑楠应该是回不来了。
他绝对是遭到了别人的毒手。
只不过,这段时间的寻找,丝毫没有结果。
许剑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许庆洲之所以这么安慰沈彤彤,无非是想让她生下孩子。
要是儿子,就留她在许家。
要是女儿,就让她滚。
刚出门,许庆洲回头看了眼,见沈彤彤没有跟出来,这才压低嗓音说:
“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忙。
记住了,今天你们见到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
否则……
你们知道后果的!”
那两个小弟脸色有些苍白,连忙点了点头。
其中一个小弟诧异的问道:“村长,我今天一天都在打牌,赢了好几百呢!但我知道,现在镇里不让赌博了,我不会把我今天打了一天牌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的!”
他说完,用手肘碰了碰另一人。
那人立即说道:“哦,对对对,我今天太倒霉了,一下子输了三百块,我不能告诉任何人。要不然,我家那黄脸婆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村长,你可不能跟我家黄脸婆说呀!”
许庆洲微微点了点头,对两人的表现很满意,随意的挥了挥手。
“我不会跟她说的,你们先回去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有余悸的离开了。
许庆洲这才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幽幽的吐出了烟圈,就朝着廖小卫的家中走去。
廖小卫,不好意思了。
既然沈彤彤现在是我许家的人,身体也不方便,那我就只能找你来发泄了。
这两天,许庆洲因为和隔壁杏花村发生冲突的事情,老是被叫去到镇里问话。
聚众斗殴之事闹得太大了,早已经传开了,甚至还惊动了县里的上级。
镇长一气之下,就把许庆洲和张永贵叫去,劈头盖脸的教训了一顿。
不过教训也分厚此薄彼的区别待遇。
许庆洲在镇里,自然是有背景的。
但和张永贵相比,还是差了不少。
杏花村村长张永贵的舅舅,是县里某个单位的一把手,手里把着实权。
就连镇长,都要给张永贵几分薄面。
所以,基本都是许庆洲在挨骂。
镇长骂一个小时,有五十分钟在骂许庆洲,剩下的十分钟骂张永贵。
很多时候,张永贵都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在旁边看着自己挨骂,脸上还露出了挑衅的表情。
许庆洲心中,憋了一口恶气,一直都没有发泄掉。
今天来找沈彤彤,是打听到了一点事。
说许剑楠消失前,来找过沈彤彤。
许术平死之前,同样来找过她。
这让许庆洲怀疑起她来。
结果没想到,他们找沈彤彤的原因,竟然是沈彤彤怀了许剑楠的孩子。
许庆洲没办法,只能去找廖小卫发泄了。
反正廖小卫在村里孤寡一人,也没有任何有权有势的亲戚。
自己去找她发泄,她只有承受的份儿。
说实话,许久没去找她了,许庆洲心里想念她得很。
廖小卫的颜值虽然没有自己老婆漂亮,但她身材好啊,前凸后翘的,很有韵味。
而且,家里那个老婆相处太久了,早就腻了。
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和廖小卫在一起,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不像和自己老婆那样索然无味。
有时候,从廖小卫这里回去之后,抱着老婆睡觉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廖小卫的影子。
甚至,不得不交公粮的时候,都把自己老婆的脸,想象成为廖小卫的。
只不过,口中没有喊出廖小卫的名字而已。
所以,许庆洲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
不多时,许庆洲就看到了廖小卫家的房子。
那房子的轮廓,此时看起来都像是廖小卫躺下时的样子。
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散发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
许庆洲嘴角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激动的搓了搓手,加快了脚步。
但是,他刚走到廖小卫家的石坝边上,就听到廖小卫的家中,传来了廖小卫那银铃般的笑声。
“哈哈哈,剑哥,你太逗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想笑!”
接着,传来了一道男性的声音:“是吗?我施工队的那些同事也是这么说的,说我这个人,长得虽然不帅,但看起来很幽默,看起来很舒服,很阳光!”
廖小卫哈哈笑道:“哪有,剑哥你长得很帅好不好?看起来,比我们村的这些男人都要靠谱!”
那男人发出了猥琐的笑声,挑逗道:“那你喜不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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