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驴子的话,电话那头连忙解释道:“驴哥,是因为你们村的那个孟飞!一哥今早去集市上卖咱们前两天刚抓的那只雪狐,接过正好碰到了孟飞,孟飞似乎认出了一哥,直接就上来找茬,后来崽子他们也来帮忙,接过都被他给打趴下了,幸亏我机灵没上手,要不就全军覆没了!”
听到对方的话,二驴子气的一把将手机摔到了地上,“啪”的一声,手机被摔得粉碎。
“玛德!!一群废物!!都踏马说了离他远点离他远点,就是不听!!啊!!!!孟飞!!!三番两次坏我好事!!!你等着!!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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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孟飞抱着小狐狸走在前面,秋波则是拎着大包小裹的跟在后面。
“我说狗子!你能不能帮忙拎点啊!你不是买啤酒就是买罐头的,这还有两箱八宝粥......没有一样轻的东西啊......”
“我也没办法,谁让小狐狸不下来呢,你就坚持坚持,马上就到停车场了。”
将东西在后备箱,两人一狐便朝着小镇的最西面开去。
“唉,秋波,你知道镇上西头那个打铁的老秦家不?”
“知道啊,那秦老爷子在镇上可是出了名的人物,当年抗膏药国的时候,还是民兵连连长呢!
据说小鬼子当初进镇的时候,老爷子带了一帮民兵,硬是靠着自己打造的大砍刀,砍死了好几十个鬼子,最后大家还给他起了个绰号,叫“鬼见愁””
孟飞听后一愣,他属实没想到这老爷子还有这么一段历史,看来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子!
“那他现在还打铁不?我这有把刀,想请他重铸一下。”
“我头好几年就听说他不干了,毕竟上岁数了,都八十好几了,儿子都在外地,都不愿意接这烂摊子,索性也就关了灶,享清福了。”秋波回应道,但又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
“恩?啥刀啊?直接去五金店买一把得了呗,都啥年代了,还铸刀。”
孟飞轻轻一笑,伸手指了指后备箱。:“后面呢,自己看。”
秋波一脸不屑将头伸进后备箱,拿起了那把被碎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军刀。
“你这刀包的还挺严实的,啥宝贝.,...........卧槽!!!这!这!这!”当解开最后一层画布,见到里面的军刀时,秋波一连三个这字,震惊的连后面的话都说不出了。
“这不是二爷的那把军刀嘛!!!你咋整来了呢!!!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偷来的!二爷平时可当宝贝似的供着呢!”
“放心吧,这是二爷送给我的,最近山里不太平,二爷想让我拿着防身用,但这把刀太长了,带上山不太方便,这不找秦师傅帮忙重铸一下,整短点嘛。”
“牛批!还得是你跟二爷亲,我现在看到他老人家腿都直哆嗦........唉,童年的阴影挥之不去啊!”
两人聊了一路,没多一会儿功夫便来到了一处独栋平房前,从外面看,院子很大,三间大瓦房并列排布,院门口挂着一根大长杆子,上面挂着一幅招子,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铁”字。
但由于岁月的侵蚀,整面旗子已经泛白,显得有些沧桑。
孟飞将小狐狸关在车内,车玻璃特意留了条缝,叮嘱它在车里老老实实待着,之后便带着刀和秋波来到大门前。
黑色的大门上,贴着两尊门神,跟寻常百姓人家的不太一样,寻常人家贴的都是一文一武两尊门神,而这里贴的是两尊武门神,而且脸全都朝外,面露怒色,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惧色。
“狗子...........我咋看这家这么瘆得慌呢??”
孟飞拍了拍秋波的肩膀,示意他淡定,随即轻轻叩响了大门。
“咚咚咚~~”
敲了一遍,院内并没有人回应, 孟飞便又多使了几分力气。
这回院内有了回应,传来了一个老者的声音。
“来了来了,等会啊。”
没过多久,大门被打开,从中走出一个身形消瘦,身穿一件灰色的中山装,衣服虽然有些旧了,但却干净整洁,他的身材矮小,仅到孟飞肩膀高度,但却给人一种极为精干的感觉。
老者的步伐虽然缓慢,但却十分稳健。他的手中拿着一根拐杖,却很少使用,只是在需要的时候才会轻轻地点一下地面。
“恩?两个小伙子,你们是不是走错了,我好像不认识你们啊。”
还没等孟飞开口,秋波率先说道:“大爷,我们是找您来锻刀的。”
听到要锻刀,老者的脸色有些不愉快,冷脸说道:“我这铁匠铺子早就不干了,你们再找其他人吧。”
说罢,老者转身便要关门送客。
孟飞见此连忙伸手挡住了门沿,说道:“大爷!别啊,我这刀别人还真锻不了,这十里八村的也就您能锻了!”
听到这话,老者原本决绝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狐疑,侧头瞥了眼孟飞手中的布包裹,轻笑一声:“看这长度,应该是一把长刀,就你们在往上买的这种残次货,别说是重新锻造了,估计劈个木头都得卷刃,赶紧走,赶紧走,别打扰老头子清净。”
“大爷!我这可不是什么残次货,您老长长眼。”说着孟飞便将碎花布依次解开,露出里面泛着寒光的军刀。
当看到军刀的那一刻,老者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两道深深的沟壑,眼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随时要喷出火来。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声音也变得沙哑,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这刀是哪来的!!!”
说着,老者便抄起门旁的大铁锹,直抵孟飞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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