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坐的昏昏欲睡的邬石被助理喊醒。
邬石向苏晨介绍起他们来的会所。
“苏总你放心,这个会所不是外面那些找女人的地方。”
再给邬石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带苏晨去那种地方。
助理向接待报了包间号,身着玲珑有致的新中式服装的美女接待脸上带着甜美可人的微笑,指引他们到了包间。
“二位老板里面请,里面有我们的包间服务员,您二位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进包间时,里面已经有俩人等候多时。
他们听见门口有动静,便都站起身,正巧与刚进门的邬石四目相对。
“老邬,许久不见,我怎么瞧着你脸圆了不少,最近在哪儿发财呢。”
“你们还不知道我,成天鼓捣自己公司那点事还有啥。”
邬石哈哈笑着,为苏晨引荐二人。
“苏总,这是老王,王贵,在南云市做古董玉石生意,开了一家典当行。”
“这是老吴,吴江,做烟草和生物医药。”
邬石笑呵呵道:“别看他这俩公司行业大相径庭,他可是咱们龙夏国京城医科大的高材生。”
“我跟老王学历加一块都不如他高。”
“苏晨,苏总,宸晓集团董事长,剩下的不多说你们也有所耳闻。”
邬石特意道:“苏总是我恩人,也是我合作伙伴,之后咱们一块发财啊。”
他这么说也是在暗中提醒两个朋友,有他邬石在别觉得苏晨年轻就想算计。
王贵跟吴江立刻笑哈哈道哪儿敢,态度十分热络的跟苏晨握手后,邀请他们入座。
“老邬你不够意思啊!”
王贵闻到邬石身上的酒味。
“都说晚上咱们哥几个坐坐,你倒好,不叫我们,单独跟苏总在家里喝酒。”
“吃饭时顺便喝了两口,咱们继续喝。”
邬石大手一挥,让服务员上两瓶好酒。
“咱们这场主打随意,又不是应酬酒局,都不要拘束啊。”吴江笑道。
这话主要是跟苏晨说的。
考虑他们才刚认识,怕苏晨误会必须喝多少才行。
“苏总,老吴跟老王海量,咱们不跟他们比。”
邬石道:“这俩人喝酒跟喝水一样。”
苏晨笑眯眯的表示无碍。
别说和几瓶白的,就是一直喝他也没事,他可以用修为把酒精水分都逼出体外。
“看样子苏总酒量也不错,我我敬您一杯。”
吴江见状立刻起身举着酒杯道。
王贵紧随其后,几杯酒下肚,包间里的气氛也逐渐热络起来。
“吴总,你在哪儿做生物医药呢,最近生意怎么样?”
苏晨趁机问。
“还行,最近公司对外出口的生意不错。”
吴江说着有些可惜,“但因为国家对这方面限制颇多,许多东西外国人开出天价也不敢卖。”
“我集团有涉猎大型医疗器械方面,对于生物医药方面倒是不太懂。”
吴江道:“医疗器械国内牌子可不好做。”
一些大型医院进设备,甚至都不会考虑国产品牌,直接找国外的购买。
原因很简单,品控和产品后续稳定性、售后达不到要求。
人家国外牌子虽然贵,但方方面面的确没话说。
吴江的生物医药公司虽然跟苏晨的医疗器械算得上跨行业,但他也略有耳闻。
全因为宸晓集团名下的医疗器械子公司进入市场后,直接打破了这一冰封局面。
“圈子里苏总你的宸晓集团也称得上后起之秀,压倒了许多老牌企业。”
吴江心里对苏晨颇为欣赏。
看苏晨年纪有为,他就想到了自己那不争气的败家子儿子。
“吴总谬赞了。”
苏晨看向正跟邬石拼酒的王贵,“王总,不知你的典当行都收什么价位的物件?”
王贵饶有兴趣的问苏晨,“苏总想出东西?”
“若是苏总信得过我,我可以帮忙估价。”
“后面苏总就算不在我这儿卖,您也吃不了亏。”
“有两样东西,看王总时间。”
苏晨道:“东西我随身带着,现在放在邬总别墅那儿。”
王贵立刻表示明天他就有时间。
二人快速约定好时间,又聊起王贵带着的无事牌。
把一旁的邬石和吴江看的目瞪口呆。
“这俩人可真是一见如故啊。”邬石酸溜溜道。
吴江哼了一声,“不管他们,老邬咱们继续喝。”
聊天时苏晨发现王贵也略懂一些风水。
他这个无事牌也并非普通东西。
“王总,不知可否方便让我看看。”苏晨问。
王贵以为苏晨见前面说出手物件,如今又对无事牌感兴趣,他以为苏晨是喜欢古董文玩,以为他们兴趣相同,便欣然答应。
王贵刚把无事牌摘下来,就感觉身体突然一松,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不等王贵想明白怎么回事,苏晨接过无事牌,已经凝聚在掌心的灵力瞬间包裹住无事牌。
随着灵力把无事牌彻底包围,隔绝与外界联系,原本平静的王贵突然喉咙一阵腥甜。
噗!
他一偏头,便吐了一大口血。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邬石和吴江吓了一跳。
“老王你怎么了!”
“苏总,老王这是咋了?”邬石第一时间找苏晨问。
“王总,你说你这无事牌是送去川云寺开过光的,你佩戴了多久?”
苏晨脸上笑意全无,目光锐利的看着王贵问。
王贵被看的心里一紧,“再有十来天,就整整八个月了。”
他也不知为何,看着苏晨这个年轻人神情肃穆的样子,心控制不住的提到嗓子眼。
不等王贵问明白,邬石便先急了。
“怎么苏总,难道这无事牌有问题?”
“这块和田玉无事牌的确开过光。料子也不错,质感通透水润。”
“但因尾部这道裂纹存在,佩戴全无益处。”
无事牌,寓意平平安安,无事烦忧。
要求就是通体干净、无饰、无字、无纹断裂。
否则非常容易吸引邪煞等污秽之物钻进去,反而会伤害佩戴者身体。
王贵此时佩戴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如果不是苏晨刚刚在王贵拿起无事牌时觉察到一丝气息不对,还真发现不了。
连苏晨都这般,差点被它躲过去,更不要说旁人了。
王贵听着,脸色变了又变。
他看向苏晨说的无事牌底部。
竟然真发现一条不到一厘米的裂缝,隐隐冒着黑气。
“王总,你的无事牌磕碰过吗?”苏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