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看了半天,直看的那几个军官心里发毛。
林泽慢悠悠走过去。
“谢全儿,安排人,把这几个人看在这里,哪也不许去,不许随便走动。”
谢全一个立正,“是!”
那个敞着怀的副团长赶紧站起来。
“您....您.....您又不是我的上峰,您不能随便处置我,我.....”
也不知道他是怂还是硬气了。
林泽虎目一瞪,“老子是宪兵司令部特别调查小组组长!现在怀疑你有通敌嫌疑,很可能是间谍,你有什么意见?”
对面的军官都懵逼了。
我是间谍?
我这样的,想当间谍,人家也得要我啊!
生怕激怒了林泽,这个杀神再一言不合掏枪,连分辨都是很小声的,“林组长,您怀疑我通敌,那也得有证据啊,我们就是打个牌......”
林泽冷笑一声,“对啊,你们打个牌,我看,那些叶子牌就是你们交流的暗语!王小手!”
王小手一挺肩膀,“有!”
“你见过什么好人在军营里打叶子牌的?”
“报告署长,我没见过!”
他当然没见过,他以前就没进过军营。
林泽满意的点点头,“所以这几个人,嫌疑大大滴!来啊,看管起来,哪都不许去,就在这蹲着,谁敢随意走动,可以先枪毙再上报!”
对面的副团长痛苦的闭上眼。
完了,全他妈完了。
我是副团长啊,怎么有种秀才遇见兵的感觉?
整个校场上操练的士兵都看了一出大戏,兴奋极了!
“哎,那是谁啊!”
“卧槽,你是不是北平人,林爷你不认识?以前我拉车的时候,林爷还给过我赏钱呢!”
嗯,谢全儿的能力还是有的,他拉拢的,基本上都是像这样以前卖过苦力,后来自卫团成立后被招募进来的。
至于那些老兵油子,自然是爱滚哪就滚哪去,反正他负责操练,这是上面任命的,看不顺眼的,也只能用刚才那种在校场打牌的方式来捣乱了。
“原来这就是林爷?他可是皇军跟前的红人!”
“红人不红人的不知道,人家对老百姓好,不欺负穷人,听说外三区警署的人待遇可好了,可惜我进不去,要是能跟着林爷干,谁来当这个黄狗子啊!”
“哎,我说,你不能自个儿骂自个儿吧,关键是你把我们也骂上了,这身衣服虽然不好看,可好歹能让我们吃上饭!”
“还吃饭,你看看谢团长没来之前,咱们过得什么日子?顿顿吃发霉的高粱米,就这还不管饱,听说上边给咱们拨了不少钱,钱呢?谢团长来了以后,我才头一回见着饷银!”
路过操练队伍的时候,谢全儿适时喊道:“大家伙儿都听着,好好操练起来!林爷来看大伙儿了!瞧见后面的羊肉、猪肉没有?中午给大家加餐!”
众人自然一阵欢呼,然后更积极的训练。
见谢全这样做,王小手也松了一口气。
谢全儿这人行,没忘本,他今天要是不喊这么一嗓子,那王小手以后就会少跟他来往。
一行人去了后面的团部。
刚刚得到消息的团长刘建章急匆匆的赶来,又是倒茶又是寒暄,热情的不得了。
“哎呀,哎呀,林署长大驾光临,我实在是有失远迎啊!您这次来,是来看看谢全儿的?您放心,谢团长在我们这干的不错,我很支持他的工作!”
林泽笑眯眯接过来茶杯,“刘团长,瞧你说的,我跟谢全儿有什么关系?”
他就这么看着刘建章,刘建章转了半天眼珠子,也没说出话来。
林泽没喝茶,转手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刘团长,我这次来,不是来看谁的,是来办案的,自卫一团,有坏人!”
刘建章的汗唰的一下就出来了,“这,这....林署长,林中尉,这从何说起啊!”
王小手在旁边看着,只觉得浑身舒坦。
就爱看林爷装逼!
“从何说起?刘建章,我办案,还要跟你汇报吗?我看,这些间谍、反抗分子,能在自卫团这样的地方扎下根,恐怕跟你这个当团长的不无关系!这样吧,你跟我去宪兵司令部走一趟!”
刘建章的脸一下红一下白,红是因为气的。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治委会下面治安军的一个团长,那也是十里八乡一个人物好不好!
你姓林的就这么不给面子!
脸白则是让吓得,宪兵司令部是什么地方?
没听说人家说吗,这个林生民现在是司令部第一红人,听说跟那几个大太君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以前枪杀一个副团长,人家跟没事人似的,连罚酒三杯都算不上,自己要是去了宪兵司令部,那还能全须全尾的回来吗?
林泽大手一挥,“王小手,去给司令部打电话,让他们把焚尸炉预热一下,这样烧的快,烧的干净!”
刘建章绷不住了!
哆哆嗦嗦地拱拱手,“署长,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林泽冷哼一声,起身跟着他进了里边的小办公室。
没想到一进去,刘建章一下就跪下了。
“署长,刚才外面人多,我给您跪下了还不行吗,我知道您是为什么来的了,我发誓,以前我真不知道谢全儿跟您有这么深的交情.......”
他知道谢全儿跟林泽混过,但本来以为林泽也就是对谢全有知遇之恩,就为了这个,他都不敢亲自出面跟谢全儿对垒,只敢让底下人给谢全儿使绊子。
没想到这个林署长,竟然这么护犊子!
我是团长,谢全才是副团长啊!
我拿捏拿捏他都不行?
林泽一瞪眼,刘建章赶紧改口,“不,不,您跟谢全儿压根就没什么交情,您说的对,您是来查案的,要不,下面那几个人,您带走?”
林泽又哈哈一下,一拽他的衣裳,把他从地上拽起来,还像模像样的给他掸掸土,“刘大哥,你看,你这是干什么?兄弟我来查案,怎么查,还不是得给您面子?都好说,都好说!”
刘建章都快哭了,你他娘的一会儿瞪眼一会儿笑,玩儿来了是吧!
“林署长,多谢,多谢,这个人情我刘建章记下了,您但凡有什么吩咐,我刘建章要不是照办,我就不是爹生娘养的!”
一边说,刘建章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
不是我太怂包,是这个林泽太不讲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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