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瑁陪着吴苋从中午一直逛到了晚上,吴苋居然依旧兴致勃勃的要逛夜景,已经快累瘫的刘瑁在今天再一次领略到了女人的强大,他喃喃道:“看来无论在哪个时代的女人只要逛起街来一定没得完…卧槽,真是累死我了…”
秦宓突然眯着眼睛对刘瑁道:“公子,前面的几个人好像是张家的人!他们好像在…”
“哦?是南和先生家中的人?”刘瑁听罢,不由得好奇的看了一眼,却瞬间皱起了眉头。
只见前面为首一人身着锦衣,容貌还算俊秀,但他此刻正带领着众人,将一名女子团团围住,而刘瑁他们只能听见那女子发出的阵阵惨叫。
“你们快住手!”
刘瑁听到声音顿时一愣,转头看去,只见自家媳妇已经怒气冲冲地冲了过去,一把分开人群,将团团围住的女子拉了出来,又脱下自己的外衣,包裹住女子裸露的地方,愤怒的看向几人道:“光天化日,行如此行径,就不怕别人报官吗!”
“报官?爷爷我还从没怕过,你是何人,长得倒也不错,再不退下,小爷我连你也一起带走!”此人倒也有些分寸,眼见刘瑁一行非比常人,也不敢随意招惹,但由于吴苋太过美丽,还是忍不住口花了一下。
刘瑁见状,眼里闪过一丝厉芒,轻轻走上前去,微微笑道:“不知阁下是谁?如此不将法令放在眼中?”
“哦?你不知道我是谁?”那名男子惊愕了一下,又回顾了一下左右,哈哈大笑道:“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太好笑了吧!我就是当今张家二爷张明的小儿子张普,如今这整个成都府都是我张家说了算!”
刘瑁见状不禁有些想笑,刚想说话,就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嗤笑,不由好奇的向后看去。只见一个肩宽腰阔的彪壮大汉身着一身锦衣,衣服上缀着几个铃铛,手中持一杆弓箭,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束于脑后,带着几个同样身着身着锦衣的家伙,正在那里对张普评头论足。
“你又是何人?来此作甚!信不信小爷我劈了你!”张普见到又来一个,不由得有些恼怒,朝着那人骂道。
“呦,还不到一年,张普你就把小爷我忘得一干二净?看来有必要让你长一长记性了!给我上!揍他!”
随着那人的一声下令,几人立刻朝着张普冲了过去,只见为首那名男子身手矫健,几下闪躲就来到了张普的面前,举起拳头就狠狠的砸了下去,张普惊叫一声,直接趴在地上连连倒退,大骂道:“给我打死他,打死他!”
随着张普的大叫,四周涌出来的张家子弟越来越多,张普已经被团团保护了起来,眼看自己已经安全,张普又开始叫嚣,又跳又叫的仿佛一个猴子,刘瑁见状不禁皱了皱眉头,转头对着秦宓道:“你去把王商叫过来,再问问他,就是这么管蜀郡的?”
“是!”秦宓连忙点头,快步离去了。
“子龙,保护好苋儿!”
“是!”
“典大哥,手痒了没?咱俩冲过去玩玩?”
“叔圭,还是你懂我,确实手痒了,那小子功夫不错啊……”
“走着!”
随着刘瑁的一声令下,他与典韦同时朝着张家家丁冲了过去,正在这时,张家那边也冲出来了一个看上去掌事的人,那人指着两人道:你两个,现在乖乖地让开,我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然…”
“不然你待如何?”刘瑁促狭的问道,同时轻声道:“区区一个张家二世祖,我还真没有放在眼里!”
“上!给我杀了他!”那名掌事愤怒道。
随着他的命令,数名家丁迅速将刘瑁典韦包围了起来,刘瑁见状轻轻摇了摇头道:“看来我要替南和先生教教他的族人了,典大哥,这就开始吧!”
说罢,眼见面前那人的拳头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刘瑁猛然踏前一步,刚好卡住了那人的步伐,那名家丁顿时有所迟滞,可就在这一瞬间,刘瑁突然靠了过去,肩膀猛然发力,将那名家丁直接撞飞了开去,正是五斗米教《太上养生经》中的导引术,熊经!
说来也巧,《太上养生经》中的导引术却与华佗的五禽戏有异曲同工之妙,两者都同样脱胎于西汉时期的导引术,将动物的一些动作加以改进,套用到人体之中,而“熊经”则是从春秋时期的二禽戏发展而来,因为有养生长寿之效,被张陵、张衡加以改进,成为了五斗米道的基本。
只有在熟练《太上养生经》之后,才算初步踏入练气之境,而《太上养生经》记载的导引术更非只有五种动物,而是记载了 “龙导”、“虎引”、“熊经”、“龟咽”、“蛇屈”、“鸟伸”、“狼踞”等数种导引术,要说起来的话,恐怕其复杂还要远在华佗所创五禽戏之上。
在五斗米教中,只有先将这数种导引术熟加练习,才能修行更高深的技巧,而如今刘瑁苦练一年有余,也不过刚刚对于熊经、鸟申两种最基本的导引术有所体悟,如他刚才所做的动作,正是在熊经的基础上,结合了他后世记忆中的贴山靠所使出的属于刘瑁自己的“熊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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