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宛城。
“张将军!今日你率众归降,此乃明智之举。如今孟德正欲重组骑兵,若能得张将军相助,孟德之辛也!”
“曹将军威名远扬,张绣心悦诚服。愿在将军麾下,效犬马之劳!。”
“来!满饮此杯!”
“是!”
酒宴开场没多久,曹操就下来与张绣敬酒,满饮一杯后,曹操一眼却瞥见了此时在张绣身旁坐着的一名妇人……
那女子面容端庄,肌肤白皙如玉,眼睛深邃而明亮,头发乌黑亮丽,如同瀑布般流淌在肩头,一支精致的玉簪轻轻挽起长发,露出修长如玉的脖颈,更显高贵。
她的身材苗条而匀称,一颦一笑,都充满了女性的柔情和魅力,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而大气……
曹操随意一瞥就看到如此美人,不禁一愣,转头望向张绣道:“张将军,这位是?”
张绣见到曹操相询,随即恭敬答道:“此乃我家婶母邹氏,自张济叔父离世后,便随张绣来到宛城。”
“哦?邹氏?如此佳人,若能常伴左右,实乃人生一大幸事。”曹操哈哈一笑,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渴望……
张绣闻言心中便是一惊,但还是不露声色道:“将军过奖,毕竟是婶母,张绣敬她如母,谁人都不能轻辱,还望将军恕罪。”
曹操见到张绣如此说话,又看了邹氏一眼后,有些可惜的走向下一位敬酒去了。
“阁下是?”
“回将军!属下胡车儿,为张绣将军亲兵!”
只见这位自称胡车儿男子身材魁梧,一身古铜色的皮肤与流线型的肌肉线条格外瞩目,他的双臂粗壮有力,仿佛能够轻易撕裂空气。
他的头发浓密而卷曲,如同黑色的火焰般跳跃在他的头上,为他增添了几分狂野与不羁。他的鼻梁高挺,线条分明,赋予了他一种蛮荒的气质。
曹操望着胡车儿,轻轻捏了捏他的肌肉,转头笑着道:“此等勇猛之士却为佑维所用,军队怎能不强?”
“曹将军过奖!胡车儿愧不敢当。”
“来人!取我黄金来!我要赠给勇士!”
“谢将军!”
张绣面无表情地看着曹操亲手将数块黄金赠予胡车儿,但若是仔细观察,可以看到他的握杯的手攥的越来越紧,他的心情绝对不像面上这么波澜无波……
“来!诸位!如今你们既已降我曹孟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今晚大家吃好喝好!为我曹操镇守南阳!我曹操定然会让诸位心满意足!”
“谢将军!”
“哈哈哈哈哈!”
曹操如今已经有些微醺,只见他一把拉住夏侯渊,把夏侯渊拽到了张绣面前,指着夏侯渊道:“妙才乃我麾下大将,之前被你所伤,如今你已降我,你二人共饮此杯!以后就是一家人!”
“是!”二人沉默半晌后同时应道。
如今的曹操酒劲上涌,望着张绣身旁的美人儿,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燥热,笑着开口道:“张将军,我欲纳你婶母为妾,你我两家结为姻亲,共同进退,可好?”
张绣闻言大惊,当即抬头看向曹操,看见他一脸痴迷的望着自己的婶母,见自己半晌不说话,眼中随即闪过一丝杀意。
张绣见状,只得低下头去,恭敬道:“曹将军美意,张绣岂敢不从。”
“哈哈哈哈,好!今日你我共饮,不醉不归。来,再饮一杯!”
“曹将军海量,张绣佩服。”
在酒足饭饱之后,曹操摇摇晃晃的来到张绣面前,一把拉住了邹氏,哈哈笑道:“以后你我就是亲家,我必重用你!”
说罢,不顾邹氏的挣扎,哈哈笑着走出了营帐,只留下一个原地站立的身影,但若是仔细看去,就能发现他整个人都在疯狂颤动,似乎在强行压抑着什么。
当晚,张绣营帐内。
“碰!”
“曹操欺吾太甚!当我的面,如此辱我婶母,真当我张绣是泥捏的不成!”
“曹操,我要杀了他!胡车儿!给我召集人马!”
随着张绣的愤怒,当晚,他就集结了自己所有的人马,在子夜时分高举火把,直接杀向曹操大营,但他却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浩浩荡荡杀向曹操的人马中,却少了一人……
“杀!”
“给老子杀了曹操!”
“冲进帐篷!”
然而当张绣率着亲兵一刀砍下曹操所在帐门后,望着空无一人的营帐,登时就觉不妙。
“糟了!是埋伏!快撤!”
“晚了!”
随着一声大喊,周围瞬间灯火通明,无数弓箭手举着弓箭,目标直指张绣,而这时张绣才知中计,狠狠道:“曹操!你辱我婶母!我恨不得将你扒皮抽筋!可惜了,被你知晓!”
张绣自知自己不可能活下来,不禁大骂曹操,各种污言秽语滔滔不绝,半晌后,他愤恨道:“谁!泄了老子的秘密!胡车儿呢?人在哪?”
曹操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但在他身侧,一个胡人模样的壮硕家伙慢慢走了出来,恭敬地鞠躬道:“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息,还望将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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