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当说出这句。
赵平安更觉得抓住什么,好像就是能出去的关键,可现在还没彻底抓住,还没弄清。
“或许因为我是九玄门第二十九代传人,是祂的掌门?”
“或许因为我是玄因仙子的孩子,母亲对祂有恩?”
“不对!”
赵平安迅速否定,这两点都能成为原因,又感觉都不能成为原因,这是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如同在走路,中间有很多岔路,冥冥之中感觉都不是。
他闭上眼睛,开始把从见到混沌到现在的一切都回想一遍。
忽然。
赵平安睁开眼,回想起混沌的双眸,那双眼眸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没有对自己闯入、出手伤了众人的愤怒,没有对遇见故人之子的激动、更没有见到早就不认掌门的不屑。
“就好像......就好像祂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见过我,所有情绪都早就表达完毕,这次再见,只有要困住我。”
“对,他的一切表现,就是在表达要困住我,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赵平安想到这点,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推断的应该没错,否者祂不可能没有丁点情绪波动。
“可祂为什么一定要困住我?”
他又变的疑惑。
按照道理而言,自己来这里不过是为了瘴气问题,祂可以很好控制瘴气,是否愿意对话,只需要一句话而已,完全不需要困住。
“难道也像祂在梵钟内书写的那样,为了解闷?”
“可要解闷,完全没必要困住,大可以出手重伤,让我的修为不足以对任何人产生威胁即可,还是说不通。”
他在山中与师傅学艺的时候也会抓一些妖兽来解闷,而要达到解闷的最大程度,是把妖兽圈禁在固定区域,并且保证无法伤害其他用来解闷的妖兽即可。
完全没必要再造一个小牢笼,把妖兽完全困住,若这样做反倒不美。
“所以,祂最初的想法应该就是把我困在这里,而问题的根本,就是为什么把我困在这里!”
赵平安开始在空间中来回踱步,思考很久,终于抓住问题根源,正常而言要把一个人困在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恨,如同当初三界大战过后,上界那些仙人对他们一样,封印在狭小空间,防止作乱。
“我来这里只是因为瘴气,并不存在作乱的可能,也不想与他为敌,再加上九玄门掌门和母亲的缘故,他没有理由是恨,即使烛九阴说过,要征服凶兽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实力碾压,彻底打服。”
“可我并没有征服的想法。”
“所以,恨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第二种就是爱,就是保护,从道理上而言,越是狭小的空间,越是能看得见的空间,越能给人安全感。
“难道因为爱,从关系上而言,确实有这种可能,但我并没有受到威胁,根据之前的推测,祂应该知道外界的情况,自然也知道我在外界是无敌的存在。”
“再者说,如果真的要保护,只需要把我困在这片世界中即可,完全没必要再制造一个小空间,也说不通。”
赵平安顿了顿:“不过相比较第一种可能性而言,第二种可能更大一些。”
他又开始向第二种可能延伸,若说有威胁,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要去寻找第九位未婚妻,寻找未婚妻的路上可能面临危险,或者更进一步而言,祂知道自己要去救母亲,更知道自己不是上界的对手。
所有把自己困在这,不让出去。
“但这样能困得住一时,困不住一时,因为保护而困住,终有一日让我出去,还是会收到威胁。”
“除非......除非是短时间内的威胁,才会困住。”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