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旧剧本,还能演出花开?
陆曼卿演技拙劣,一开口卓青远就猜到的剧情。
既然如此,那就照着剧本往下演呗!
“不可能每个酒店都有这样的烂事吧?我们住的又不是之前那家店。”
“你就帮我看看嘛!”陆曼卿撒娇似地央求着。
卓青远躲不掉,只好答应着。
他刚走出房间门,就假装打个哈欠。然后说“我烟没有了,我先下去买包烟。”
陆曼卿还没反应过来,卓青远已经向楼梯走去。她也没多想,毕竟卓青远房间的门也没关,他的东西也没拿。
卓青远只想下楼喘口气,换个思路想一想接下来要该怎么办?
这种经历卓青远不是没有过,可是这一次与前两次的经历都不一样。
对李林红,他可以不留情面的直接拒绝。
对郝书莉,他也可以连哄带骗拖到她自己睡着。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不单单是陆曼卿搔首弄姿在等着他,他自己也要控制住心魔。
下楼后,卓青远在附近找到一个小卖部,他到小卖部去买香烟。付钱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下来的急,啥也没带。
卓青远摸完裤兜摸屁股兜,结果都是空的。他不好意思地看看老板娘,老板娘也疑惑地看着他。
卓青远不好意思开口,忘记带钱包的借口太low。老板娘疑惑地是小伙子,心里暗叹这家伙勇气可嘉,扛着长枪就敢大街上晃荡。。
有那么一瞬间,卓青远终于发现自己的窘态。他连忙扭动着屁股,刚才在酒的后劲刺激下,竟然有些忘乎所以。
或许是卓青远的实力征服了老板娘,或许是因为老板娘善心大发,再或者她怕卓青远是个禽兽,她居然没收卓青远香的烟钱,还多送他一个打火机。
卓青远点着一支烟,蹲在路边慢慢地抽着,毕竟站着的时候不太雅观,姿势没办法保持优美。
烟抽到一半,卓青远发现了异常。从酒店的方向走过来十来个壮汉,每个人手里还拿着家伙。
说时迟,那时快。卓青远迅速丢掉香烟,撒腿就跑。
这一跑不要紧,等于直接暴露了自己。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卓青远不敢恋战,更不敢将人往酒店引。
自己身体上的异样,让他更不敢直接上去对打。万一伤及无辜,极有可能断子绝孙。
卓青远被人狂追二里地,他不敢躲,也甩不掉。下面还突出半尺长的东西,跑跑起来还磨人。
还好不是长跑比赛,否则突出的半截先触线,胜之不武。
在跑过一座桥时,卓青远伸头看一眼。
桥体有十米高,桥下水流正急。情急之下,卓青远毫不犹豫地跨过围栏,扑通一声地跳下去。
伏击的人趴在桥边伸头看了又看,桥下面乌漆嘛黑,啥也看不见。几个人犹豫再三,没有一个人敢从如此高的地方跳下去。
河水在流动,流速并不快。卓青远一头扎进水里,瞬间清醒许多,燥热的身份也被减去几分负担,整个人的感觉舒服多了
卓青远一边游一边顺着河水往下游漂。
他担心刚才那波人会顺着岸边继续追,他就游在河中心,顺着水流一直往前漂着。
大概漂了十几分钟,卓青远觉得安全了,才从河中央往岸边游动。快游到河边时,他已经累得游不动了。
他慢慢地从河里爬上滩涂,待他好不容易爬上岸,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不得不躺在河边休息着。
伴随着肢体上的疲惫,身体的机能也得到有效挥发。精力得以宣泄之后,卓青远居然躺在河床上睡着了。
清晨时分,卓青远再次从睡梦中惊醒。
梦里那个轻狂的少年,意气风发,他打破了郝书莉不可磨灭的神话,用自己的身体实力把她给征服了。
还把松田给气得嗷嗷叫!
在卓青远下楼去买烟的时候,陆曼卿就先回自己的房间。她原以为最多十分钟的事,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也不见卓青远回来。
接着她就给卓青远打电话,打了几分钟也没人接。后来她到卓青远的房间看了看,发现他的东西全在房间里面。
陆曼卿只能恼怒又失落地回房间继续睡觉,她想,卓青远肯定知道了其中的猫腻。
但如果卓青远真的识别,他又这样悄无声息地躲着不见,真是太伤人自尊心了。
自己的一片赤城之心,为了卓青远可以献出所有,包括她自己。可是即便如此,卓青远却无动于衷,而且还不领情。
睡至下半夜,从睡梦中醒来的陆曼卿又拿着房卡,准备偷偷地溜到卓青远的房间。
既然已经豁出去,不如干脆一点。
如果真男女之实,他这辈子就是想赖也赖不掉。以卓青远的责任感,必定要娶她。
陆曼卿蹑手蹑脚地来到卓青远的房门跟前,像做贼一样四处探望着。
可就是做贼吗?
她轻轻地打开房门,屋里漆黑一片,啥也看不清楚。她回忆着房间的方位,摸黑来到床跟前。
陆曼卿屏住呼吸,慢吞吞地爬上床,结果床上空无一物。
卓青远没有回来,难道他又出事了?
陆曼卿脑海里一片混乱,她慌忙地打开灯,房间内果然没人,卓青远丢下的东西也都全在。
陆曼卿不知所措地给乔玲打电话,她在想,即使乔玲不知道,姜庭波总该会知道的。
乔玲被电话吵醒,也弄不明白到底什么情况?
接下来姜庭波知道了,然后刘锐也跟着知道了。如果不是刘锐及时制止消息扩散,估计整个养猪厂的人都要知道卓青远失踪了。
“你们这样做,等于陷卓总于不义。”
姜庭波很少在乔玲跟前发火,可是为这件事,他的确生气了。
他当着陆曼卿面批评着乔玲,但是每句话都是刀子一样,扎进陆曼卿的心里。
陆曼卿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
“你们把他当成什么人了?说好听点的是考验,往坏了说,这就是陷害,这不等于侮辱人家的人格嘛。”
“好了,先不说这个。现在主要问题是弄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出事?”刘锐又阻止姜庭波继续说下去。
或许他也有同样的想法,可他却没有资格发火。
等,只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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