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祖上关系广,黄友峰捞钱的手段很多。”
粟素淡定回答,“表面看他靠开餐厅赚钱,深层看他靠金融投机赚钱,实际他靠开设赌场赚钱。”
张景和王思思齐齐惊讶,“赌场???”
不是第一天进社会,张景知道赌场表面看着黑,实际只会更黑。
“就是赌场,”粟素不在意道,“大国禁赌,但他在普吉岛,南越,马莱,淡马锡,千岛国都开设有赌场。”
“不可能,”王思思奇怪,“牌照很好拿吗?”
“很多人都卖他父亲和祖父面子,所以赌场都是借名开设。”
“他的祖父和父亲正经吗?”张景好奇问。
粟素反问张景,“你为什么出国?”
“我是寻宝人。”
张景吐槽,“大国是寻宝人的禁地,找到好东西也卖不掉,当时正好有机会,所以就出来了。”
粟素点头,“你可以把黄友身的祖父看成万历皇帝坐下的十二位封疆大吏之一;
当然,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
张景腿有点抖。
王思思被逼学历史,知道十二位大吏,等于是集三权于一身的天顶式大人物,因此吓的小脸惨白。
见把女儿女婿吓的不轻,粟素呵呵笑的开心,“还是那句话,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这一脉势衰了,否则不会远走淡马锡,别怕。”
张景和王思思对视一眼,齐齐松口气,势衰好,势衰妙,机会合适踩一脚。
聊天时侍者引领杨微夫妇和女儿来到后院。
粟素起身,热情迎上杨微打招呼,“欢迎光临,好久不见。”
杨微同样热情跟粟素打招呼。
王思思迎上杨微十四岁的女儿,两人早前认识,也能聊天几句。
黄友峰看到张景微微一愣,下意识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为你们介绍,”粟素拉着张景手腕,“这是思思的男朋友张景。”
“这是我的朋友杨微,她的先生黄友峰,以及他们的女儿黄阳。”
黄友峰和杨微齐齐一惊,这是正式介绍,等于张景已经是粟素的入门女婿。
看着张景,黄友峰心里有很多问题,最大问题是张景是什么人?
在淡马锡地铁里张景说是养牛人,还说周薪600米元。
现在看肯定不是。
可恶,被对方装到了!
粟素不知道黄友峰心里想法丰富,邀请道:“请坐吧,我从餐厅请来的厨师,中午有中餐也有西餐。”
黄友峰注意到放在藤桌上的酒瓶,“这是七八十年代的铁盖茅台?”
“张景带来的,”粟素脸上笑的开心,“我只认识是茅台,分不清年份。”
“不会是打孔酒吧?”黄友峰怀疑。
张景耸耸肩表示不知,“捡的,不知真假。”
“捡的?”黄友峰和杨微再次齐齐诧异。
“张景是捡宝人。”
粟素微笑介绍道,“他会找到一些好东西,包括我收藏的9000镑海盗黄金;
还是那件记录牧野之战发生时间的簋器和六根镶有绿松石的兽骨,都是张景找到捡到的好东西。”
杨微感觉可恶,她被粟素给装到了。
那可是9000磅爱德华海盗黄金,还有那件堪称重宝的簋器,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
“不是养牛人吗?”黄友峰反问。
“张景有一处牧场,”像是介绍亲儿子,粟素发自内心笑,“今天中午使用的牛羊肉皆来自他的牧场。”
黄有峰点头,地铁里张景说养牛,原来是真养牛,他当时以为张景在农场打黑工。
这时粟素拿起藤桌上白酒瓶,递到王思思跟前,“思思,你带黄阳去酒窑,按三比一将这瓶白酒稀释,待会午餐喝。”
猜到母亲有话跟客人聊,王思思乖巧接过白酒,带着杨微和黄友峰的十四岁女儿离开。
张景也猜到粟素有话要跟杨微夫妇聊,不想参和他们的屁事,借口道,“我去看看午饭准备的怎么样。”
“午饭厨师会负责,”粟素拦住张景,“你坐下。”
张景只能坐回去。
黄友峰和杨微默默对视一眼,粟素是真拿张景当自己人。
杨微聊到拜访目的。
“最近yindi航空公司股价对赌很火,赌它会不会在八月底跌破3米元。”
粟素有看到财经新闻和报道。
“空头实力很强,”杨微介绍道,“大赌单必接,小赌单不理。”
粟素点头,这些都是公开信息,有人非常相信yndi航空股价八月底之前会跌破3米元。
然后就有好事的交易公司开出赌盘,赌空头胜或多头胜。
杨微看着粟素的眼睛道,“以淡马锡富商为首的圈子,打算集资与空头对赌,我们资金有限,所以想拉你入伙。”
“风险太大,”思考中粟素摇头,“我现在只想抱外孙,安安稳稳就很好。”
杨微无语,王思思今年生日才21,生什么娃?
考虑到粟素有钱,杨微继续劝道,“这会是稳赚不赔的对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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