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海风轻吹,棕树慢摇。
车库门口,张景问七十岁的史蒂夫,“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从圣可马船坞看到的码头》它的真迹收藏在大都会博物馆里。”
张景看向尺寸为124*204厘米的大型油画,画的内容很多,看着却清爽,近处是一座繁忙海域,远处是蓝天白云。
“或者博物馆里那张是假的,”张景提醒,“你再仔细看看。”
史蒂夫点头,带上手套,不用太久,再次确定道,“这是一幅临摹作品,画家是塞思K.斯威策,创作时间是1838年,刚好比原创晚一百年。”
“值多少钱?”张景最后挣扎问。
“大概30万刀。”
“哇哦,”张景眼睛明亮,“不亏啊!”
毕竟手绘,也有一百年历史,30万米元是合理价理。
接着是第二幅油画。
尺寸128*102厘米,画里是两个小孩,一前一后,都不到两岁的样子,画风感觉很怪。
看出张景疑惑,史蒂夫解释道:
“这应该是一幅宫廷画像,前面的小孩是一个侏儒,他应该有三四岁;
后面的小孩应该只有一两岁,左手持剑,右手执指挥棒,看背景和着装应该是王子,”
“中世纪有那么一段时间侏儒很受欧洲王室欢迎,他们的任务是陪伴和取悦王室成员和宾客,类似小丑。”
张景奇怪,“既然是这样,为什么我没有在其它画作里见过侏儒?”
“不是每一个画家都能驾驭这种画风,”史蒂夫微笑介绍,“就比如这幅,侏儒在前占半幅空间之多,王子在后,却一眼能看出王子的尊贵,侏儒的低微。”
张景喜上眉梢,“这幅是真迹?画家是谁?”
“迭戈.委拉斯凯兹,中世纪西斑牙画家,他的主要成就是西斑牙第一个大画家,很有实力。”
史蒂夫说的和阿赫尔之前说的完全吻合。
“它值多少钱?”张景关心问。
“单就艺术而言,它的质量很高,价格可能没有想象的那么高,估值约五百万米元左右”
呃,张景惊呆。
塞尚大师的《窗外花园》卖掉四千多万米元,对比之下,相差太多。
看出张景疑惑,史蒂夫解释道,“画里的王子应该是西斑王室成员,西斑牙王室比较穷,所以价格卖不上去。”
张景:“...”
“那倒不一定,”徐泽洪笑呵呵道:“西斑牙王室有两个公主,小公主总是活动在银幕前;
大公主身份一直是谜,但算算日子,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可以把这幅卖给大公主的追求者,一定可以卖高价。”
张景诧异看向徐泽洪,果然是——老奸巨滑。
赞!
送走两位专家,张景在车库门口略作思考。
小胡子鹰徽很帅,很有形,留着可以镇宅。
临摹的《从圣可马船坞看到的码头》内容很漂亮,可以挂在家里当饰品。
唯独《王子和侏儒》没屁用,念及于此张景把电话打给和赫本有高达八成像的泰勒.奥尔蒂斯小妞。
“奥尔蒂斯小妞,不对奥尔蒂斯小姐,那件凤型青铜器怎么样?”张景在电话里问。
奥尔蒂斯额头青筋乱跳,张景对她没有一点尊重,“很快就会有结果。”
此刻,奥尔蒂斯正在中东的内塔尔,马上就要去见凤型青铜器的拥有者。
“我刚才听雇员说,”张景打听问,“你们老板有一个大公主?”
“你想干嘛?”奥尔蒂斯警惕问。
“她有男朋友吗?”
“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能不能理智一点,”张景在电话里吐槽,“听说公主都是近亲得来的,长的白天能吓死人,我会委屈张小景?”
奥尔蒂斯:“...”
“一万米元,”张景砸钱道,“告诉我她的有哪些追求者。”
“我不想骂人,”奥尔蒂斯在电话另一边咬牙切齿,“你给我滚!”
张景感觉莫明其妙,感觉奥尔蒂斯就是一个神经病。
巧了,奥尔蒂斯也认为张景有神经病,她长的委屈了张小景???
如果张景手里没有三幅十三世油画,如果张景没有通过她的考验,她会一脚把某人踢到冬天的西伯利亚去避暑。
张景不知道泰勒.奥尔蒂斯是大公主,否则知道一定使劲坑,每一根头发里都能给她榨出油。
泰勒.奥尔蒂斯预判了张景的预判,所以从小隐姓埋名。
挂掉电话泰勒.奥尔蒂斯看向酒店房间里,正在化妆的新雇员,身高1.85米的小学老师——佩内洛普。
“你问问张景,他为什么打听我的追求者,我怀疑这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容貌有九分,身高1.85米的佩内洛普果断拒绝,“你已经测试过,张景是高尚的,虽然我只是他的几晚女朋友,可也不想做自掉身价的事情。”
打量佩内洛普,奥尔蒂斯威胁:“我会开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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