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半月岛酒店,张景和阿努再次坐进汽车。
梁婕洋的女保镖开车。
“爸爸,”阿努不明白问,“你为什么拒绝?”
“拒绝道德绑架,”张景向女儿介绍道,“否则会有数不完的道德绑架。”
阿努若有所思点头。
尖沙咀半月岛酒店内部,对于张景拒绝被道德勒索,嘉理光明感到遗憾。
当一个人越不在意外界的看法,越不肯承担多余的责任,他就可以过得很舒服。
张景就是这种情况,他也因此可以给朋友回复,吩咐助理叫来客人。
片刻,今天舞会上最重要的客人,印地传统富豪——穆南特,坐在嘉理光明对面。
“张景拒绝,”嘉理光明直奔主题,“他不愿出售博物馆里正在展出的珠宝。”
这个结果出乎穆南特意料之外,没想到张景会拒绝一个老牌家族的请求,“还有别的办法吗?”
“你想从他手里买到宝石的概率不大,”嘉理光明光分析道,“银矿湾博物属于大椰树银行,大椰树银行和伯兰西实验室有千丝万缕联系;
而伯兰西实验室是能让盟区衙门赔款的大牛,本来就很有钱,现在因为两种流行病,靠着卖药,资金更是充足。”
穆南特点头,他猜到不好买,所以找嘉理光明帮忙,以为对方是香江老牌家族的掌门,张景作为银矿湾博物馆明面上的小人物,会答应这么一个小小要求。
结果没想到。
而他,只是想给在儿子结婚时,多弄几块大重量宝石而已,咋就这么难呢?
“不好意思,”嘉理光明言语客气,“没有帮到你。”
“我亲自约张景见面,”穆南特还有后招,“实在不行,我请印地驻D区大使帮忙。”
嘉理光明微笑不说话,在他心里认为,穆南特找谁都没用。
张景不知道嘉理光明是给别人帮忙,返回银矿湾西岸,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接听。
“张景张先生是吗?”
“你是哪位?”
“我是穆南特先生的助理,他请你明天上午十点,到尖沙咀半月岛酒店见面。”
“明天没空,”张景直接拒绝,一点不关心穆南特是谁,“未来一周日程已经安排满,见面请联系我的助理,安排下下周,或者是下下下周见面。”
话落,张景直接挂掉电话。
穆南特没想到张景这么难搞,决定派人到银矿湾围堵。
隔天。
早上八点张景送阿努到学校门口,新学期开学她读四年级。
送过孩子,转身来到附近酒店,在15楼房间里找朱迪和孔雪儿,两人提前定的房间,并已经在房间里等。
朱迪穿的是成人趣服,孔雪儿保守一些,却也比之前露很多。
共赴巫山之后,张景提议道,“总是换房间并不卫生,不如找家酒店,长租一个房间。”
朱迪和孔雪儿皆不反对,张景发信息,让芭比把事情办成。
芭比、郑牧瑶、安塔、狄龙都是助理,性质略有差别。
芭比偏私生活,后三者偏工作。
收到老板信息,正在从瓦胡岛,准备飞香江的芭比回复‘收到’两个字。
同一时间,穆南特的儿子——巴阿克,来到银矿湾西岸。
穆南特是印地传统大富翁,在他认为,自己不可能亲自来找张景,只能是张景上门去见他。
又想找张景买宝石,于是派儿子过来。
巴阿克带着三个助理、三个保镖到银矿湾西岸,花费1200*7米元买门票,进入博物馆,却没有找到张景人。
等待过程中,巴阿克随机参观博物馆,结果越看越喜欢,看到什么都想买回家。
特别是卫兵石像、黄金小象,以及印地馆里的所有东西,他都想要。
张景不知道巴阿克这个人,中午十点五十分离开酒店房间。
这个时间离开不是因为够了,而是因为阿努中午十一点放学。
回银矿湾西岸,阿努照常练马,为明年在内塔尔举办的亚运会做准备,稍晚一点,有七个印地人找到他。
“张先生,”来人客气主动伸出手,“我叫巴阿克,穆南特的小儿子,从印地来。”
张景这个时候已经知道穆南特是印地传统富翁,不是拓拔尼那种暴发户可以相提并论的。
甚至不夸张说,连老仙在他们家的一些事情上面,也得选择妥协。
“你好巴阿克先生,”张景打量眼前的体胖男人问,“有事吗?”
“是的,”巴阿克道,“我父亲想从银矿湾博物馆里买一些宝石,有人告诉我们,找你可以买到。”
“不仅宝石,”巴阿克话锋一转问,“银矿湾博物馆卖不卖,卖多少钱?”
张景无语,眼前体伴男人看着也不傻啊,难过是因为太喜欢?
应该是太喜欢博物馆里的一切,否则问不出这么傻的话。
“不卖,”张景语气委婉道,“宝石不卖,银矿湾博物馆也不卖。”
“价格不是问题。”
张景点头附和,“确实不是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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