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高楼和金格格六月毕业,毕业要写论文。
但毕竟是寻宝人出身,于是金海要求儿子去找回‘蓝釉梅瓶’,以此纪念毕业。
结果金高楼被绑架,人虽然平安回来了,却也花掉一千万米元赎金。
现在突然看到张景找回珍贵元代瓷器,金海心里酸到不行。
“爸,”客厅里、灯光下,金高楼自信道,“我给张景打电话,让他把花瓶还回去。”
金海伸手赏给儿子一个脑瓜崩,“你说话也不怕风大闪舌头。”
“张景没有理由还回来,”金格格插话道,“而且这件事情不能闹大,会让别人争相模仿从D区各个博物馆盗取文物,不如就留在香江。”
金海点头,一胎生的两个娃,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嘉斯晚上十一点,睡觉之前刷到张景的社交动态,同样吃惊不小,眼睛瞪出眼框。
上午才说的到事情,晚上梅瓶就跑张景手里了?
一万个不相信,嘉斯马上在手机上进行预约参观,隔天早上直奔银矿湾博物馆。
无视抗仪者,排队进入博物馆,最先看到是卫兵石像和巨神像首。
这两样东西,她每次来都能看到,每次看见都不会腻,反而是越看越喜欢,喜欢到想舔一口,老鼻子值钱。
不需要走多远,找到竖在场地中间,罩要防弹玻璃里面的蓝釉梅瓶。
这东西她卖出去的价格是1.3亿米元现金灰钱,把钱洗白损失40%,尽到手价格是7800万米元。
如此赚钱,随后她把目标对准两尊更值钱的唐代佛像,结果一脚踢在铁板上,然后被流放到离岛区。
张景早上八点半送女儿上学,回来后,在博物馆一楼遇到嘉斯。
“杰克,”嘉斯一脸猪哥相,“这里好东西太多了,我们里应外合,肯定能发财。”
背靠嘉理家族,嘉斯胆子很肥,什么话都敢说。
张景不跟白痴一般见识,推诿道,“我怕。”
“嘁!”嘉斯语气不屑,“气(妻)管严。”
明面上银矿湾博物馆属于大椰树银行,丁佳琪是负责人。
趁着机会,张景了解问,“你还从D区倒卖出去过什么东西?”
“只有梅瓶和佛像,”嘉斯光棍道,“但我知道有人倒卖的更多。”
“谁?”
“内地河中省的一家三兄弟,他们在当地灰白两道关系网很宽,每年往外倒卖不少贵重文物。”
河中省有不少名墓、大墓,文物盗卖情况不是新鲜事,脑子转的快,张景接着问,“他们的下家是谁?”
黑色眼睛的嘉斯扬扬下巴,“这个信息需要交换。”
“说。”
“你把安塔开除。”
看着身高1.9米、体型匀称的嘉斯,张景微笑,“早前也有一个人,让我开除身边雇员,他好趁机而入。”
“他?”香江话听不不出他和她的区别,嘉斯反问,“男人?”
张景点头。
“我不是为美色,”嘉斯解释,“我看重的是安塔小姐人品。”
“我不会开除安塔,”心里奇怪两人怎么会扎出感情,张景提醒道,“你换一个条件。”
嘉斯态度坚定,“只有这一个条件。”
话不投机半句多,张景正打算结束聊天,眼角余光看到一个光头断臂白皮肤男人,在展厅里拦住徐泽洪。
隔着十多米听不见他们聊天内容。
嘉斯没有注意到张景目光变化,见眼前男人无论如何不会同意,话锋一转道,“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坐坐。”
见嘉斯表情认真,张景将其带到徐泽洪办公室。
“你知道我闯了大祸,害家族丢掉离岛区供电供气业务,”简单打量一圈办公室,没有外人在场,嘉斯吐槽道,“这件事情还不算完;
我需要找到一件足够重要的文物,做为礼物捐出去进行‘表示’。”
张景走到徐泽洪的万向骑上坐下,轻轻点头,理解。
“我恰好知道有一件贵重D区(龙区)文物下落,”嘉斯道出请求,“你去得到它,送到D区;
我告诉你河中省三兄弟,负责为他们进行海外销售的下家身份。”
“嗯?”张景有兴趣,“什么文物?”
“一把镶嵌着玉石雕刻剑鞘,说是汉代的好东西。”
‘剑鞘’‘汉代’两个词重重敲在张景心坎上,如果它真的存在,绝对是大宝贝,语气略有些急迫问,“东西在哪?”
“东西在伦敦,我未婚夫家中地下室保险库里。”
“???”看着嘉斯,张景一头黑人问号。
“断电导致快动力机械公司搬走,”嘉斯语气无奈,“我现在香江沦为笑柄,家族也因此蒙羞,所以礼物必须要厚。”
“不是,”张景不明白,“你这样出卖,良心不疼吗?”
“嘁!”嘉斯表情不屑,“我是D区香江人,他是阿幕人,良心完全不会疼。”
嘉斯是白皮肤,她一家人虽然是老外模样,实际上却是土生土长香江人,说的也是地道香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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