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张景送周缦妙返回克莱德山社区,因为林赛.莫尔的车停在梁婕淑院子外面,张景把人送到后离开。
目送张景开车走远,周缦妙还处在震惊中,她今天才知道张景比她想像的更有钱,多到惊掉下巴,多到不可思议。
总价高达13亿米元的三艘定制大船。
一栋毗邻香江维多利亚港湾,市值12.7亿米元,楼面3.2万平方米,95米高大楼。
仅这两种,足够让她高山仰望。
独站好一会,周缦妙才平复心情,进入院子,敲开客厅门走进去。
“这么晚回来,张大哥那边工作很多吗?”
客厅门口,梁婕淑关心问。
周缦妙疲惫点点头,“很多合同和协议,他送我回来,已经回去了。”
梁婕淑点头,林赛正在家里,张景唯有离开,否则不是吵架就是打架。
客厅里,林赛.莫尔心情很好,一边喝啤酒,一边扭着小蛮腰,看到周缦妙兴奋聊天道,“亲爱的,你一定不知道我今天在警察局经历什么?”
“什么?”周缦妙心不在焉问。
“那名亚裔大律师,仅仅只用半天时间,就让警察放我离开,相当厉害!”
“律师费用一定很贵吧?”周缦妙问。
提到律师费,林赛表情不自然,“张景请的律师,我没钱,三万保释金也是他付的。”
梁婕淑和周缦妙心里明白,这是因为林赛保护到她们,所以张景愿意替林赛请律师,愿意替她付保释金。
但林赛不知道,表情扭捏,语气纠结,“你们说,张景是不是喜欢我?”
梁婕淑和周缦妙对视一眼,如果不了解内情,这个解释最合理,否则凭什么花许多钱?
“但我对他没感觉,”林赛自言自语,“我只喜欢帅哥,或者是暖男,张景虽然有钱,却不是我的菜。”
梁婕淑和周缦妙默默对视一眼,心里齐齐松口气,没感觉就好。
张景不知道三人聊天内容,返回1049号庄园,把自己关进三楼主卧内。
这是一间装修奢华,有些年头的房间,内容包括卧室、书房、衣帽间、卫生间。
卫生间带可以游泳的大浴缸。
处理完铁陨,还有一些特殊物品需要处理,心念一动,八十五块金锭出现我在床上。
每件一磅,共八五磅重。
因为是黑金,张景不能确定它们价值,但估计不便宜。
银行账户里存款不足100万米元,还欠着温丽7亿米元,张景现在穷到恨不能抓住一只蚊子,榨出油来,然后再舔一舔。
张景想当一个正直的好人,把黑金交出去;奈何实力不允许,把东西收入银密空间,躺在床上慢慢困熟。
次日张景收到贝尔维尤警察局寄来的信件,关于他在六月份,当街与他人发生枪战,禁止离开花旗国的解禁通知。
警察依然没有查到凶手,所有车牌都是假,凶手也没有抓到,蠢笨又无能。
当然,张景也能理解,每天都有枪击案,只要没死人,都算是小案子,警察不会认真追查到底。
还好,张景从来没有指望别人能替自己伸冤,没有希望,自然也没有失望。
有仇他都会自己报。
只是老戴金已经去棒子国许久,一点动作没有,他到底在忙什么?
老戴金和他的另外两个小伙伴,因为青铜神龙任务,刚刚赚到200万米元等价值香江币现金。
本打算退休,在南亚好好享受余生,没想到张景又砸过来一个200万米元任务。
张景清楚记得,当时老戴金表情,他本打算强硬拒绝,话到嘴边变成,‘如你所愿’。
特别说明,张景和老戴金是单线联系,确定他身上没有电子设备,才敢谈事情。
给钱也都是香江币现金,万一他和他的小伙伴被抓住,跟张景没有一毛钱关系,也没有证据。
即使老戴金背叛,也想考虑一下他女儿。
米丽卡,20岁,身高1.9米,体重原本是260斤,现在瘦一点,大约230斤;犯有抑郁症,因为马场生活太快乐,她的病情已经减轻许多。
...
“啊涕!”
老戴金揉揉鼻子,感觉有人对他不怀好意。
棒子国正值午夜,老戴金和他的两个老伙伴正在首尔九老区一家夜店包间里狂欢,一人抱着一个腰细腿长的软妹子,好快乐。
这时包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一个身材有些虚胖的中青年。
老戴金挥手赶走女人,看向虚胖中青年,打量半响,一语中地道,“你没有武器。”
“是的,我没有,”虚胖中青年爽快承认,“你要的东西获取难度太高,我尝试过,没有成功。”
“没关系,”老戴金看上去并不乎,“把定金还给我。”
“定金已经被我花掉,”虚胖青年像是吃定三人,“权当是我的封口费,你们买武器的事,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老戴金表情愤怒,表示要揍人,被小伙伴香农和罗兰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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