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条长约5米长廊道,两边摆放着一些艺术品油画和雕塑。
绕过一道五米高玻璃屏风,后面是大号客厅,西方叫起居室。
看的出来,坎德拉很会享受生活,一个人住的房子像现代版本宫殿。
自然也有厨师、保洁、园丁等等,他们住在旁边另一栋房子里,完全分开。
所以这里很安静。
第二名枪手藏在一楼公用卫生间里。
担心坎德拉安全,张景假装不知道他存在,来到楼梯前。
因为距离缩短,通过手表金属,终于看到坎德拉位置,她藏在二楼东侧书房窗户的外面。
而书房里就有一个入侵者。
先救人,张景踩着大理石阶楼梯,小跑上二楼。
老办法,隔着房门打死对方。
换上第三个弹夹,张景推开书房门,看到枪手左眼有一个致命枪孔。
这种情况不用补枪。
因为子弹乱飞,书房窗户玻璃无辜挨两枪,防爆玻璃,子弹穿过去,没有碎。
在墙外面苦苦支撑的坎德拉被吓不轻,她以为入侵者即将找到她。
“亲,”张景先打招呼、后开窗户,热情跟紧紧贴墙站立,全身只有短裤,光着上身的坎德拉打招呼,“有没有想我?”
黑夜里,见到张景坎德拉长长松口气,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谢谢。”
张景微笑,伸手牵她离开危险地方。
因为距离近,还因为女人上身果着,这次看的清楚,之前总是说坎德拉资本平平。
果然没有冤枉她。
“你打死几个人?”坎德拉看着地上新鲜尸体问。
“会客厅里打死一个,”张景轻声提醒道,“别墅里可能还有人。”
“我们去弄死他!”说话时坎德拉从书柜暗格里找出一把阿卡步枪。
坎德拉的飒爽让张景感觉尴尬,主动提醒女人,“你要么先把衣服穿上?这样我很吃亏啊。”
“死人看见不算看见,”坎德拉感受到张景的占有欲,把步枪递到男人面前,“你用这个,把手枪给我。”
很明显,坎德拉想替张景减少麻烦。
感受到女人表面潇洒自在,实则内心细腻,张景一把扯掉套头衫,接过步枪。
近距离看着男人胸前的八块腹肌,坎德拉感觉有点渴,喉咙不受控制滚动。
“别走神,”张景赏给坎德拉一个粟子壳,“会死。”
“知道了,老公。”
张景:“...”
出书房,不用下楼。
张景 坎德拉与入侵者在楼梯上下相遇,双方都提前发现对方,子弹哗啦啦一通乱射。
很早就知道的事情,张景擅长阴人,不擅长正面硬刚。
担心阴沟里翻船,伸手往后腰一抹,手里出现一枚合法拥有的手雷。
拔掉安全栓、松开安全柄,在手里握停一秒出头,往楼梯下面丢出去。
坎德拉没有多想,她之前有提醒过张景小心。
带枪、带手雷都正常。
入侵者没想到会有手雷滚下来,完全来不及反应,手雷爆炸位置距离他不到两米。
当场被炸片崩伤,失去反抗力。
张景看到楼下入侵者倒地不起,坎德拉不知道,两人在二楼楼梯口守六七分钟。
直到女管家抱着喷子从后院雇员宿舍赶过来。
“坎德拉小姐,”管家在楼下问,“你有没有受伤?”
听到管家声音,坎德拉松口气,“我没事。”
下楼,张景和坎德接看见被手雷伤害,已经处于弥留之际的入侵者。
坎德拉右手轻抬,没有任何预警,结束对方痛苦。
张景在旁边看的眼角乱跳,感觉...比杀鸡轻松。
“小姐,”身着睡衣的女管家问,“要不要报警?”
“不用,”说话时坎德拉合上手枪保险,“我会报警,你去睡觉。”
女管家没有提醒坎德拉光着上身,应是离开。
没有其他人,打量一圈明亮客厅和地上尸体,坎德拉重新看向张景问,明目张胆问:“你认为这里环境怎么样?”
“不错。”
上前一步,手枪从手里滑落,坎德拉抓住张景左手,轻轻压在她的胸口前,一字一句道,“就在这里,淦我!”
眼下这种情况肯定要上。
否则上对不起满天神佛,下对不起喜欢堪纷农场大大们。
丢掉右手里步枪,张景双手压在坎德拉胸前....后面是很多撞击和很多叫声。
一楼每一个角落,包括沙发、地毯、茶几、餐桌、厨房中岛,都是战场。
最刺激是坎德拉与入侵者尸体并排躺,张景办事情反而感觉更好。
从午夜一直战斗到凌晨五点。
坎德拉声音沙哑,语气充满后悔,“这么棒的事情,我居然现在才体会到,好不甘心!”
张景无语,坎德拉的人生信条是及时行乐,把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过。
如此想,她确实有理由‘不甘心’,错失很多炮火连天的好日子。
“现在报警会不会迟?”沙发上面,张景抱着坎德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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