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男友突如其来的求婚让韩诗诗破防,脑海里马上就想起了两人从相识到相爱的过程。
相识的经历并不愉快,她和沈梅视频聊天时被这个男人看见了**,当时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再见面时觉得这个男人傻得可爱,眼睛里总是有光,一番接触觉得这是个老实人,不断接触就对他有了好感。
“诗诗姐,你不愿嫁给我?”
“放屁。”
韩诗诗急忙拿走盒子里的钻戒戴在手上,看着粉色的钻石,忍不住流下泪水。
“你真是个傻子,我都跟你说了钻石就是智商税,是资本强行把它和爱情绑定起来用来揽财的工具,你怎么还没这么贵的钻石。”
韩诗诗伸手擦眼泪,说道:“沈梅说这颗钻戒价值四五百万,把这钱存起来多好。”
“别哭了,再哭就成花猫了。”
沈东升牵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抽出纸巾给她擦泪,觉得钻石挺好,喂两界门戒指可以买很多时间。
想起时间就有些头疼,现在只能在这边待七个多小时,必须刷够24小时才能考虑在这边成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刷够。
“诗诗姐,咱们啥时候结婚?”
“哎呦,你是不是等不及了?”
韩诗诗搂住他的脖子,笑道:“咱们先同居,我爸算过咱们的姻缘,他说两年后才是咱们结婚生孩子的最佳时机,别急嘛。”
“哦,咱爸最大,听他的建议吧。”
沈东升暗松一口气,真害怕现在就结婚,七个多小时根本就不够举行一场婚礼,这两年时间必须尽快刷满24小时。
韩诗诗柔声说道:“明天下午跟我回家搬东西,从明天开始咱们就住在一起生活。”
说到这她突然唉声叹气:“自从咱们确定关系一直聚少离多,我忙我的古玩店,你忙你的生意,有的时候真想结束这种为了挣钱奔波的无聊生活。
仔细想想又不行,咱们的钱都买成了房子车子和钻戒,手里没有多少存款,养两个孩子的成本实在是太高了。”
“两个孩子?”
沈东升挠挠头,在这里养孩子的成本很高,特别是养儿子,至少准备一套房。
“我想养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所以咱们要努力挣钱,争取两年内再挣一套这样的房子。”
韩诗诗指着客厅:“我和沈梅算了一笔账,在魔都养成一个幸福的儿子至少两千万。”
这就夸张了,沈东升哑然失笑,这边的孩子比那边的孩子金贵一万倍。
“对了,我收了一瓶1967年的茅台。”
沈东升从茶几下面拿出从六十年代带过来的茅台:“这瓶茅台看着很新,你看看。”
“这么新?真的假的?”
韩诗诗拿起酒瓶子翻来覆去的看,很快就皱起了眉头,拍几张照片发给韩解放。
“我看着不像假的,但是六七年的酒不可能这么新,保存得再好也不肯能这么新。咱爸是品鉴老酒的行家,让他看看。”
“那就别鉴定了,改天我找咱爸喝酒。”
“不行,如果是真品,这瓶酒能卖好几万。”
这时韩解放打来了电话,韩诗诗接通电话打来扩音,手机里传来苍老的声音。
“奇怪,这瓶酒明明是真的,为啥这么真?”
“可能是保存得好,卖家是爱酒的人。”
沈东升强行解释,酒是六七年生产的,从六八年带到这边,想不新都难。
“那也不可能保存得这么完美。诗诗,等下我给你海大爷打个电话,明天让他看看酒。”
“老爸,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刚才小沈向我求婚了,我也答应了。”
“哦?好事啊。”
父女俩开始亲切地交流,沈东升也陪着老爷子聊天,一直聊了半个多小时才挂断电话。
沈东升去卫生间洗澡换衣服,折腾到深夜终于把女人喂饱,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七点,醒来时发现女人不在身边。
桌子上留了一个标签:“亲爱的小沈同志,昨天夜里你睡着的时候沈梅给我打电话,我和她要坐六点半的飞机去海南投标,计划赶不上变化吧,又是几天的离别。”
沈东升闭上双眼查看脑海里的倒计时,还能在这边停留四十分钟,急忙打开手机查询钢铁的行情,每吨上涨了三百元。
“这就很好,价格上涨才能继续报废汽车的业务,这也是生意嘛。”
起床换上六十年代的衣服,吃几个面包填饱肚子,拿着剩下的小面包回到六十年代。
整个人出现在外贸厂槐树林窝棚,钻出窝棚骑着自行车回到牛棚。
正在喂牛的杜大海急忙走过来:“刚才周庆让你去他的办公室找他,小心一点。”
沈东升点点头,把自行车放在牛棚,步行去外贸厂办公楼的二楼。
周庆的办公室就在沈振南旁边,沈东升敲门进屋。
“东升来了,快坐下说话。”
周庆起身倒两杯水,一杯放在沈东升面前,从后面的床上拿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是一幅卷轴。
“我听说你喜欢收集老字画,正好我家有一个,你帮我看看怎么样?”
“好的周厂长,您不要跟我客气。”
“哈哈,我没跟你客气,都是在一个锅里吃饭的人,咱俩也没必要客气。”
卷轴打开露出一幅山水画,好像是庐山瀑布,右上角写着“庐山观瀑图”几个毛笔字。
沈东升眼前一亮,这幅画有着浓浓的张大千风格,加盖着张大千的印章,旁边题着古诗望庐山瀑布。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书法也有张大千的风格。
“周厂长,我冒昧地问一句,这幅画哪来呢?”
“建国前张画家在黄浦江边举办画展,这幅画就是其中之一,我爷爷花二十个大洋买的。小沈,喜欢吗?”
“还行,这幅画看着很好。”
沈东升心中有些激动,这幅画十有**是真迹,就是不知道在未来世界值多少钱。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在画展上出售的画肯定不是应酬画。
“周厂长,我想买这幅画,可以吗?”
“哈哈,叫什么周厂长,叫我周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