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两人聊着,师爷冲进来汇报。
说城管局那边抓到五个奸细。
“奸细汇报给我干嘛?让城管自己审讯!”魏浩皱眉。
师爷为难:“可是个奸细中有一个四岁的宝宝,据说口音是纯正的京腔,应该是从京城来的。”
“京城?大老远的……”魏浩愕然,“干嘛来的?”
“一会儿说是寻亲,一会儿又说是商队,语无伦次,前后不一、还耗费巨资打听消息。”
魏浩眯眼,凉县的发达,吸引来不少生意伙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凉县实行推荐制,通过筛选才决定是否合作,如此才能保证品质,防止机密泄露。
也是因为这种制度,数年来凉县才伪装的很好。
忽然从京城来了五个人,有鬼!
估计有内鬼。
魏浩道:“先让他们控制好,本老爷一会儿过去。”
……
城管局,审讯室。
五人被分开关押。
元若芷抱着元圆儿,关在一间。
元圆儿害怕的轻声询问:“娘亲,宝宝害怕,爹爹会不会来,救咱们出去。”
救他们?想啥呢?
先且不说那负心汉还在不在凉县,就算在,知道他们吃上官司,也没狗胆来。
疏忽大意啊,只能寄希望于暗卫,通知凉境城主,带兵救人。
其实,凭万道丰的功夫,是抓不走人的,奈何元若芷不想大动干戈导致东躲西藏。
这间牢房的审讯员,是个漂亮女人,叫云翠翠。
“你女儿很可爱,和你很像,能看出你不是人牙。其实,事情不用那么麻烦,老实交代目的,对凉县不造成威胁,你们便能自由。简单的事情,何必复杂化?”
元若芷语气冰冷,我说了,你们不信,真实目的是寻亲。无非是人生地不熟,才用钱打听消息。”
“真蹩脚的借口。”云翠翠根本不信,“你的美,即便脸上糊泥巴,也掩盖不住。普天之下,绝对不可能有不知好歹的男人抛弃你。”
元若芷:“一早我就到县衙做过寻亲登记,不相信查查便是。”
“可笑。”云翠翠冷哼,“漏洞百出。凉县在五年前,是狗都嫌穷的地方,你相公为何过来?过来干嘛?即便真来了,又为何杳无音讯?你若不去人口登记,我反而会误会你们是走散的商户家人……”
说着,云翠翠红唇掀起讥讽的笑容。
“漂亮的小姐,赶快交代最终目的。你女儿那么小,你应该不希望她将来孤苦伶仃吧?”
元圆儿被吓哭,憋红了小脸,强装勇敢。
“别怕,娘亲,宝宝保护你。”
恰巧,隔壁,万道丰那间牢房,传出愤怒的咆哮。
“放肆,简直放肆,再敢对老朽用老虎凳,老朽一定诛你九族。”
元若芷勃然大怒,“不错,若再敢放肆,别管我没提醒你们,诛九族!”
云翠翠跟看神经病似的看元若芷。
脑子没病吧?
“实不相瞒?每个进来的,嘴巴都很老,大概几天后就乖顺成绵羊。我对你们母女施刑,实在于心不忍,偏偏你们给脸不要脸,想找凉县麻烦。”
话落,玉手一抬,两副手过去,企图将元圆儿抱走。
元圆儿小拳头胡乱挥舞。
“滚开,滚开,别欺负娘亲。”
她很害怕,却依然想保护元若芷。
“娘亲说爹爹很厉害的,爹爹会保护我们,将你们收拾了。”
奶声奶气,奶言奶语,谁也不在意。
然而,元若芷彻底破防。
身居高位的她,左右臣子如狼似虎,何曾有一家人真心待她?
“别碰我女儿。”
元若芷气场暴露,帝王威压瞬间震慑住副手,不敢动作。
云翠翠皱眉,想亲自拿人时,外头传来声音。
“见过老爷。”
云翠翠先是一愣,随后欣喜的转身。
“老爷来了,太好了。你们这**细,别想好过,老爷有一千种办法,让你们生不如死。”
城管局局长于三桂,和云翠翠迅速出去迎接。
“卑职见过魏大人。”
魏浩点头,“审出来没有?”
“老的狗胆包天,任何刑具都捆不住他,敢动刑,他就敢把刑具毁了。”
“我这边也一样。”云翠翠叹息,“女的嘴很硬,审不出东西,可能是死士。”
“呵,雁过留痕,奸细即便厉害,也不可能毫无痕迹。”魏浩嗤之以鼻。
紧接着,就听里头传来孩子的嚎啕大哭,以及略带慌张的清冷声音。
“别怕,别怕,宝宝,娘亲在这儿。”
魏浩嘴角狠狠一抽,培养奸细是从孩子抓起的?
他快步进去,将门推开。
元若芷深吸口气,灵机一动,想了个谎。
实在不行,就假冒是总兵牛飞虎的远亲。
她猜测,牛飞虎和当地县官串联一气,意图造反。
不过,无论如何,能拖延一刻是一刻。
然而,等她看到来人,美眸圆瞪,不敢置信,甚至连呼吸都差点忘了。
魏浩看着眼前女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然而想不起来是否见过。
夜夜入梦的熟悉身影,不曾想会以如此形式再次相见。
元若芷紧抿红唇,低垂眉眼,霎时不知怎么开口。
良久,试探询问。
“可还记得我?”
魏浩仔细打量,花容月貌,气质高贵典雅,问题是想不起,她是谁?
没办法,他见过的美人太多太多。
一时间想不起,很正常。
“你认识我?”
搜索半天,脑海中也没搜出认识的人选,魏浩只能询问。
元若芷看魏浩真没认出她,冰冷的脸不禁浮现失望与恼怒,怒声娇喝。
“负心汉。”
即便五年前是她主动把人上了,可为保孩子,她九死一生,费尽千辛万苦,特意过来寻他。
结果,他却将她忘了。
对魏浩将她忘得一干二净一事,她感到失望和生气。
“老爷,别靠她太近,这奸细很能伪装。”云翠翠提醒。
魏浩眉头拧成川字,还在绞尽脑汁回想,这么漂亮的女人见过不应该会忘才对。
元若芷看他似乎真的记不起,失望叹息,抱起怀中的元圆儿。
“她是你女儿,你要负责。”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