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剩下的吕珍、李伯升、张明志、张耀灵和张祚,在亲眼目睹了同僚惨死的下场以后,他们心生惧意,士气大跌,其中张祚欲临阵脱逃,结果还没跑出多远,便被眼疾手快的六耳猕猴快步追上,随后一棍敲死!
再之后,压力骤减的六耳猕猴大显神通,手中的随心铁杆兵上下翻飞,轻松便将吕珍、李伯升、张明志和张耀灵全部击杀。
“六耳猕猴,我还没去找你,结果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给我去死吧!”
正当六耳猕猴收回随心铁杆兵,准备擦拭棍上的血迹时,一道突兀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待他定睛一看,来者正是击败樊哙的张处让。
面对武力水平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张处让,六耳猕猴收起了轻蔑之色,他神情谨慎地握紧随心铁杆兵,强行开拓出一条路,朝着樊哙所在地快速奔去。
“樊哙将军,你我联手,击杀此贼!”
樊哙在经过了半个多时辰的歇息以后,他的实力已经恢复了将近七成,虽说单挑还是斗不过张处让,但若是有六耳猕猴前来相助的话,合二人之力,定能将这个老贼击杀。
不过前提是要赶在张山加入战圈之前结束战斗!
樊哙眉头紧锁,他支撑着站起身来,捡起掉落的嗜血海霸刀,快步朝着六耳猕猴所处方位赶去,顷刻间,蜀军的两员猛将便汇合在了一起。
在顺利汇合以后,六耳猕猴与身旁的樊哙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心领神会,俩将一左一右朝着张处让轰杀而去。
面对六耳猕猴与樊哙俩人的联手进攻,张处让不敢轻视,他虎躯一震,抖数精神,纵马挺枪,再次遽然杀去!
“老匹夫,我倒要试试你的实力!”
六耳猕猴不慌不忙,好似闲庭信步一般,手中棍式浑然而起,一气呵成,棍式精妙绝伦,仿佛幻化成了一只万丈金刚,捶胸顿足,朝着张处让杀去。
另外一处,樊哙手中的嗜血海霸刀快如闪电,刀势霸道非凡,好似雷霆暴怒,竟欲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速破敌!
眼瞅着六耳猕猴和樊哙朝着自己夹击而来,张处让手中枪式诡谲,似快似慢,仿佛一道漩涡一般,先是将樊哙霸道到刀式给吞没于无,而后又以退为进,巧破六耳猕猴等人棍法,饶是两员蜀将施出浑身解数,仍旧毫无所取。
“老贼,我要杀了你!杀杀杀!!!”
眼见自己的全力一击被张处让给轻松化解,樊哙怎肯受这般耻辱,他狂声一啸,狮目内射出两道赤红精光,手中的刀式竟又陡增快势,如若有无数头狂狮显现于世。
六耳猕猴怒目圆瞪,手中棍棒如游龙般快速窜出,龙马狮虎之势暴起,与身旁樊哙的霸道刀法联合成阴阳二气,拼死向前探出,俨然抵住了张处让威猛的混元无极枪决!
三人渐渐杀得有五六十个回合,眼看六耳猕猴与樊哙一味狂攻,而张处让一味防守,两员蜀军将领占尽上风时,随着一道身影疾驰投入战圈之内,使得原本向一方倾斜的天秤再次变回了平衡的状态!
“以一敌二算什么本事,我张山在此,蜀狗受死!”
随着张山的加入,樊哙和六耳猕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们俩虽然是愈战愈勇,但或多或少还是受了些伤,再加之张处让实力与六耳猕猴不相上下,张山又略强于受伤的樊哙。
这就使得两位蜀将当前的处境非常难堪,或者再战个一两百个回合不会落败,但倘若一直持久战下去,一旦樊哙的伤势加重,无力还击,则六耳猕猴和樊哙都将陨落于此!
“再继续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樊哙将军咱们撤退吧!”
听着六耳猕猴所言,樊哙铁青色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他点了点头,紧接着手中挥刀的力道变得出奇的大,大开大合之时,且战且退,最终与张处让和张山拉开了一大段距离,快速朝着城下奔逃。
在奔逃期间,大西国的将领张瓘、宋混、宋澄前来阻拦,结果却不是樊哙的一合之敌,只见寒芒乍现,刀锋所过,三颗大好头颅横空出世!
“该死的家伙,让他们逃掉了。”
眼见两员蜀将逃跑了,气喘吁吁的张处让和张山骂骂咧咧地停下了脚步,他们双眸中迸射出骇人的火焰,杀不了你们,难道还杀不了其他的蜀将了吗?
可怜蜀将孙肇和樊敏,还在专心致志的屠戮大西国士卒,结果却在突兀间,丢了性命,身首异处!
随着两方大将停止交锋,双方军队也都默契地停下了交锋,蜀军陆续撤下了葭萌关的城墙,而城墙上的大西国守军们则没有出城追击,他们暂停攻击,开始处理伤亡的士卒以及补充防守物资。
蜀军如同潮水般退去,主将张任脸色阴沉地仰天望着固若金汤的葭萌关,这次攻打葭萌关,蜀军伤亡惨重,接连折损了十几位能征善战的悍将,这对于本就人才稀少的蜀军来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重击!
“不知道虎鹿羊三位将军现在有没有抵达阆中支援主公他们,只要孙可望军团覆灭,主公兵临汉中城下,则张鲁必定会着急将葭萌关的兵力调遣部分回汉中。”
而就在张任眉宇紧锁,思索接下来的出兵战略时,在张鲁势力的大后方,也就是上庸城方面,一支来自荆州的奇袭部队,趁着夜色来到了兵少将寡的上庸城下。
荆州将领杨素和杨整率领着麾下部队,秘密潜入进上庸城中,趁着城内防守薄弱的空档,强势刺杀所有的巡逻士卒,而后又打开城门,迎大军入城,再之后一举攻下城主府邸,在付出了极小的代价以后,顺利拿下了这座坚城!
上庸城沦陷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一般,在次日天明时分,便传到了汉中的张鲁耳中。
张鲁在得知大后方上庸城沦陷的消息时,他整个人如遭雷击,直接瘫软在了座椅之上,直呼哀哉,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