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觉得我会骗你吗?”
“不会,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你不会骗我的,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发生你说的那些事情吗?”艾琳满脸惊讶的看着李云浩。
“这个我暂时不能告诉你,要不这样吧,你先去曹家大院吧,如果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的话,你随时给我打电话,只是临走之前我希望你能找一根针给我。”李云浩皱着眉头,想了一小会儿,这才说道。
“找针干嘛呀?”
“叫你找你就找。”
“好,我这就去找。”艾琳一转身去了另一个房间,过了一会儿才拿着一根缝衣服的针走了过来。
“哪个位置最隐蔽?”李云浩看着这个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啊,啥意思呀?”显然,艾琳没听懂李云浩的意思。
“我说你身上哪个位置最隐蔽?最不容易碰到。”李云浩又说道。
艾琳的脸色顿时就变了,甚至变得有些绯红,眼神也变得有些异样。
“李先生,虽然咱只是一面之缘,但我可是很尊重你的。”
“艾琳小姐,你想多了,我只想保护你,我就问你,哪个位置最隐蔽,最不容易触碰到。”李云浩郑重其事的说道。
艾琳彻底被李云浩给搞懵了,脸变得更红了,她身体哪个地方最隐蔽,只有她自己知道。
“好啦好啦,不问你这个了,现在我做你看,然后记住我说的话。”李云浩说着话,用针在自己的手指上轻轻的扎了一下,鲜红的血珠便出现在他的手指上了。
“李先生,你这是干嘛呀?得多疼啊。”艾琳见李云浩有这样的举动,惊讶的说道。
“别说话,转过身去。”
艾琳虽然不知道李云浩干什么,但还是听话的转过身去。
李云浩伸出手指,在她后面脖颈的位置上轻轻点了一下,把手指上的血印在她脖颈的位置了。
“李先生,你这是要干嘛呀?”艾琳回过头来,满脸诧异的看着李云浩,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现在你可以去曹家大院了,记住了,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把后面脖子上的血擦了,一旦擦掉之后就没有东西保护你了。”李云浩郑重其事的说道。
“啊,这啊……”
“行了,别多问了,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我要休息了。”
满腹疑惑的艾琳,开着车来到曹家大院,她有些搞不明白了,这家伙到底要干嘛呀。
当时这小子的手轻轻的碰了她的脖颈,差点把她给紧张死了,还以为这家伙要图谋不轨呢。
想到这里,她的手下意识的摸一摸自己的脖子,可是想起李云浩的话,她又把手缩了回来。
这小子让自己不要把脖子的血擦掉,说是能保护自己,这是真的吗?
她有点不相信,可又有一点点的相信。
最后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去碰,于是开着车子快速的来到曹家大院。
客厅里那些医生们都各抒己见,也有好几个医生进病房去看了病人,可是都没有查出什么病来。
“艾琳,那姓李的医生走了?”见艾琳进来,曹云忍不住问道。
曹云之所以还惦记李云浩,当然不是因为他的医术,而是因为这小子挺有骨气的,一千万说不要就不要了,所以给他留下了特别的印象。
艾琳走到曹云的身边,俯身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老爷,我觉得你医生不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的,如果他真有本事,就不会待在龙城那种小地方了,早就调到京都去了,你看他那身打扮多寒酸呢,现在的医生哪一个不是趾高气扬,衣锦华服的。”曹云苦笑着说道。
既然主子这么说,艾琳也不好多说什么了,便乖乖的站到一边了。
“曹兄,现在我去为令公主治病,只要我出马,保证能让她醒过来,保证能让她恢复过来,一个月之内必定身体康健。”这时,刚才嘲讽李云浩的那个唐装老中医站起身来,向李云浩抱手行礼,信心满满的说道。
“孔老先生,只要你救了我女儿,你就是我曹家的恩人,只要你能提出来的,我都能满足你,从今之后,咱就是兄弟。”见孔繁荣如此的信誓旦旦,曹云也感慨的说道。
“好,等我消息。”
“艾琳,你陪孔老先生为雨婷治疗。”曹云安排说道。
“是。”
艾琳便跟孔繁荣一起进了二楼里面的房间。
透过大屏幕,曹云还有他的夫人以及在场的所有医生,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当然看的最清楚的还是站在一边的艾琳。
病床上躺着一个削瘦的女孩,面色灰白,眼窝深陷,嘴唇灰白,大夏天里盖着厚厚的被子。
如果不是还有一丝气息,怎么看都感觉像个死人一样。
看着自己的小主人变成这个样子,艾琳的心微微有些泛酸。
一个月前,曹雨婷还是一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个子高高的,身材很苗条,玲珑的五官,洁白的肌肤,还有那微微上翘的嘴角。
谁见了都说她能当选模特,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一个月前的一天,她突然间说身体不舒服,然后就躺下了,从那之后一病不起,茶饭不思,现在只能靠输液来维持生命迹象。
找了太多太多的医生,可是没有人能够把她治好,因为每一个医生都说她没有病,她的身体器官都很健康。
曹云实在是撑不住了,于是花大价钱把所有的被称为神医的医生都请了过来,包括李云浩。
“孔老先生,你倒是给小姐看病呀。”见孔繁荣一直站在那里盯着曹雨婷在看,艾琳有些着急了。
“小丫头,你这是在安排我吗?你知道什么叫中医吗?我告诉你,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我这不是在看吗?我先看她的面色,然后再给她诊脉,你懂不懂啊?”见艾琳催促自己,孔繁荣顿时变得不高兴了,语气冰冷的说道。
艾琳苦笑不已,心想这老家伙脾气倒是挺大的,于是便站到一边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