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刀光如薄烟,一闪而逝,想要偷袭或者说想要干扰刘危安的老妪只迈出一步,眉心绽放出一缕鲜血,缓缓倒下,眼珠子瞪得很大,满脸不可思议,眼神却已经没了光芒。
刘危安一步跨出,人已经到了笑笑姑娘面前,石刀宛如一抹闪电,空气朝两边分开。
笑笑姑娘脸色如常,眼神却凝重无比,天子剑绽放出刺目的光芒,缓缓刺出,宛如霸王举鼎。
“笑笑姑娘小心了,我要使全力了。”刘危安嘴角扬起冷酷的笑意,石刀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被雷电包裹的拳头。
笑笑姑娘心中一凛,想要变招,却哪里来得及。
嗡——
拳头与剑尖碰撞,一缕波纹荡漾,大地猛地下沉数米,周围厮杀的高手全部被震退,笑笑姑娘浑身剧颤,但是她却根本不敢后退,因为刘危安的第二拳轰了过来。
当——
天子剑猛然一荡,几乎脱手,笑笑姑娘如遭雷击,脸色在一瞬间苍白如纸,她的美眸中闪过骇然,刘危安竟然如此强大。
“大审判拳!”
刘危安根本不给笑笑姑娘喘息的机会,第三拳闪电轰出,一声惊天巨响,笑笑姑娘吐血暴退。
“镇魂!”
冲过来救援的青年、中年和老年三人只看见一只拳头在眼中无限扩大,身体一震,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边上的高手们却看得清楚,三人的身体炸开,化为血雾,刘危安的身形没有丝毫停顿,追上笑笑姑娘,第四拳轰出。
如果是擂台比武,能接三拳不死,刘危安说不定会饶对方一命,现在不是擂台比试,而且,这个人是笑笑姑娘。
笑笑姑娘意志坚定,是不可能归降的,这种人留着就是最大的祸害。已经错过了那么多机会,今天,他必须杀了笑笑姑娘。
笑笑姑娘的脸上掠过一抹潮红,本来虚弱的她突然精神奕奕,她的身后,浮现出了一座山庄。
模糊的山庄迅速清晰,刘危安冷笑一声,猛然加速,重重击中了天子剑。
当——
天子剑脱手飞上天空,笑笑姑娘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断了线的风筝般抛飞出去。
“问心指!”
笑笑姑娘的心脏炸开,出现一个指孔,如果是其他的高手,这个时候,已经死了,但是她是笑笑姑娘。
石刀出现在手上,回旋,最朴实无华的招式。
“横扫千军!”
四个冲上来企图救援笑笑姑娘的高手拦腰而断,刀气入侵身体,摧毁了他们的生机,刘危安看也不看一眼,隔空一拳轰出。
山庄的虚影突然移动,当在了笑笑姑娘的身前,虚影炸开,四分五裂,笑笑姑娘却站直了,她的目光呆滞,体内却绽放出一股不属于她的力量。
“你便是刘危安?”笑笑姑娘发出的声音也是女声,婉转之中带着一股清冷的味道,同样很好听,但是一听便知不是笑笑姑娘。
“你是何人?”刘危安的拳头停在半空,没有落下去。
“难怪笑笑不是你的对手,你年纪轻轻能有如此修为,确实罕见。”笑笑姑娘道。
“我知道了,你是《青鸟山庄》的庄主吧!”刘危安眯起了眼睛。
“正是本座,如果你愿意成为《青鸟山庄》的下一任护道者的话,本座可以既往不咎。”笑笑姑娘道。
“拖延时间吗?”刘危安笑的很残酷,“低估了本督,这是你没有想到的吧?”
笑笑姑娘皱眉,“你好好考虑,多少人想成为《青鸟山庄》的护道者而不得。”
“只要你敢来,本督在这里等你,但是在这之前,笑笑姑娘必须死。”刘危安道。
“你确实很强,超出了本座的意料,但是有本座在此,你杀了不笑笑。”笑笑姑娘道。
石刀出现,斩向虚空,几乎同时,大审判拳轰击另外一个方向,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两股力量在半空中相交,交点正是笑笑姑娘。
“冥顽不灵!”笑笑姑娘的声音冷了下去,多了一丝肃杀,“剑来!”天子剑出现在她的玉手上。
随意一剑挥出,刀光和拳力消散无形。
“果然厉害!”刘危安的眼中绽放出浓烈的战意,大喝一声:“黑暗帝经!”黑暗笼罩大地,无边的压力席卷八方。
“黑暗魔经!”笑笑姑娘脸上变色,一股恐怖的气息从她的天灵盖喷出,化作一尊天子像,皇袍散发着耀眼的金光,宛如太阳,想要驱散黑暗,然而黑暗仿佛有生命一般,丝丝缕缕吞噬金光,一寸一寸靠近天子像。
天子像手捏不动明王咒,想逼退黑暗,却发现都是徒劳的,不动明王咒能影响黑暗吞噬的速度,却无法遏制黑暗的步伐。
“你最大的失误便是没有亲自过来,一缕分身便想挡住本督?做梦!”刘危安开始疯狂出拳,一口气轰出一十八拳,前面三拳笑笑姑娘都挡住了,第四拳开始后退,一退再退,第四拳开始,笑笑姑娘一大口一大口喷出,第十五拳天子剑第二次脱手飞出,第十六拳,黑暗吞噬天子像,第十七拳,天子像破碎,第十八拳,笑笑姑娘的身体炸开。
一缕波纹射向刘危安,刘危安毛骨悚然,闪电后退。
“寂灭之剑!”
两种力量碰撞,发生无声的可怕爆炸,冲击波撕裂了黑暗,笑笑姑娘的一缕魂魄从裂缝之中一闪而逝,刘危安想要追赶,却被庄主的不动明王咒挡了一下。
噗嗤——
大审判拳横过虚空,庄主的分身意识体碾灭,可是,笑笑姑娘的魂魄也无影无踪了,刘危安的脸色难看,石刀出现在手上,怒火发现在了战场上的敌人身上,刀光闪过,高手们纷纷丧命,无一合之敌。
不到一盏茶短时间,随着石刀削掉了姒元燧的脑袋,战斗结束,姒元燧的眼珠子瞪得很大,满脸的不能置信,这个结果是他没有想到的,他以为,最坏的结果,就是被俘,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没人敢杀他,他低估了刘危安的实力,更低估了刘危安的胆识。